,居然找了几本兵书给她看,有空的时候还跟她讲解西北各处的地形,讲身为元帅如何改领军打仗,还讲西北战事当前的形势,接下来的变化,对于以后的仗该怎么打,他都做了分析。
陆启方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善谋略,懂兵法,最难得的是他从没来过西北,却能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把当地所有的地形山形掌握的一清二楚,就连有哪岔道,有哪条沟渠,有哪条小路,他都能了然于胸。
他有心教,郭文莺也用心学,虽奇怪这老头想干什么,但能学到点实用的东西,总归是有备无患的。
其实说起武艺、兵法、谋略,封敬亭也是很强的,不过他最擅长的就是用人,善于网罗人才,陆先生是一个,她是一个,还有路怀东和楚唐都是他从别处军队里,很不要脸的挖来的。
路怀东看着很不靠谱,却是不可多得的大将,勇武大气,一杆长枪当可勇冠三军。楚唐此人不好说,有点私心,凡事喜欢先想自己,但他的武艺也是响当当的,用兵之道颇为精通,在军中十几年,甚少打过败仗。
至于陈赞就不用提了,那是个看着好看,用着不实用的绣花枕头,是前大将军硬塞进来的,可以忽略不计。
除他们外,军中还有不少下级军将也都是封敬亭从别处抽调而来,每个人都有一技之长,像她的四个亲兵,那也是人尖子。
如果说封敬亭最会做的是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答曰:“挖墙脚。”
这人真是太会挖墙脚了!只恨不得把天下所有有才的都挖到他身边来。看他对定国公的态度,又特意提醒她钦差是谁,不会是有意把定国公也挖过来吧?
想到此,郭文莺不由得脸一绿,隐隐觉得自己可能又被人当枪使了。奶奶的封敬亭,不算计人,他会死啊?
正咬牙切齿的骂人呢,路唯新来了,大老远便喊:“文英,王爷叫你过去呢。”
郭文莺心里琢磨着准没好事,找了块毛巾擦了擦满身油污的手,“也叫了你吗?”
路唯新点点头,他也是下级将官,能到人前露个脸是好事,所以他爹才会巴巴的叫人给他送信。
擦干净手,郭文莺跟他一块往中军营帐走,此刻营帐里原来的东西已经搬空了,原本议事厅摆上了酒席,军中四品以上的将官都在座陪酒。
两人进去行了礼,“见过王爷!”“见过国公爷!”
封敬亭笑着指指两人,“这两人是本王军中的青年俊杰,不过十六七岁,却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郭义潜微微颔首,含笑问:“你们叫什么?”
两人报了姓名,郭义潜捋胡而笑,“人长得好,名字也取得好,真是不错。”
封敬亭笑道:“大战在即,本王还有军务要忙,不如就让两人陪国公爷四处看看,也可领略一下这西北风光。”
郭义潜浅笑:“王爷自去忙,下官奉皇上之命只是来运送粮草、军器的,可不是来视察的,王爷也不用陪同,有两个年轻人跟着更热闹。”
“如此甚好,来,国公爷,咱们共饮一杯。”
“敬王爷。”
“敬国公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