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学期尾再回去交论文和做口试就是了。既然她明天要走,我今晚可不会放过她吧。
“我叫左星雨,由今日开始,将会成为傅天主人的奴隶。我的身体和思想会完全以主人为依归,并终吾一生服从于主人。这是我所签下的奴隶契约书”
在电视中所播放的影碟正是我亲手所制作,是几日前星雨在我的指令下所拍摄。而那份契约书可真是如假包换的一份法律文件。
荧光幕里星雨除了一条颈环外,就全身赤裸地蹲在桌子上。她的双腿成m字形分开,她的两手把自己最神秘的女性私处对着镜头尽情掰开。
在镜头中更可清楚看到她下身的小肉芽,洞内的媚肉和尿道口。
在她前方的桌面摆放了一份已签好的契约书。
只见星雨的表情纵是尴尬,却也带了几分喜悦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在此向大家作个见证,我;左星雨是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并视此为毕生的光荣。只要主人不厌弃,我将终生侍奉主人。在主人的面前,不论是我的身体或思想也都不再有任何秘密,并且以我的身体提供主人最大的乐趣。”我满足地喝着酒,看着电箱里的她,不禁微笑起来。
“呜”而星雨本人则在我的脚下。
今天我不用奴隶服侍,所以就让她当我的地毯算了。
她这时身上有红色的一条颈环和一对赤色的丝袜恰好是一张红色的地毯。
被我用红色的绵绳把双手缚在腰侧,口里有个装有活塞的口塞。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直躺在地上。
“星雨啊,似乎让你当地毯还更合适,下次我再给你签个地毯契约书吧哈哈”听到我的嘲笑,她只是轻轻皱眉把头转开。
我的一对大脚早己舒适地放在她那柔软嫩滑的胸部和小腹处。
“看着电视!”星雨不敢逆我意,忙转头望往正播放她宣誓成为奴隶的画面。
“拍得如何呢?我倒很满意,起码你身上的大小秘密也都给一一拍下来了。”
“呜”虽然调教了一个多月,但即使怎样也不可能全无羞耻的,否则就不再好玩了。
而那个最叫我头赤的问题到现时为止还是没有什么头绪。我愉快地在她的嫣红乳头上,用脚板磨了几下,还用脚指夹着来玩。
“当地毯也会兴奋吗?看你平时一副端庄模样,谁也猜不到你会这样变态吧。”男性粗糙的脚版磨擦女性幼滑的肌肤,有时我还变态地用脚尾趾逗弄她的鼻孔。
用脚玩也玩得腻了后,我打开了她口中的活塞,把手上杯中的酒给倒下去。
“呜咳咳”让她喝下了小半杯后,我拿起酒樽,倒了少许在她那合缚着的两腿尽头处。
害怕酒精入体,但在我的脚下又活动不了,身体只有轻轻抖动了几下。
不久,大概那些烈酒在她体内发挥威力,她那染红的美丽身躯不由自主地摆动。
“想要了吗?”星雨那楚楚可怜的一双大眼睛含了泪光望着我微微颔首。我在一旁那堆玩具里挑了一个震蛋出来,然后把它放到她腿间让她夹在阴唇处。开启了震蛋,我毫不理会星雨扭动得更猛烈的身体继续看影碟。
“呜呜”
“很吵,不要再扭了!”我光火地在她的小肚上轻轻地踩了一脚,她立即吓得收声。看着电视和轻微的呻吟声中,我让她嫩白的女体托着我的双脚,享受手中美酒。
再过十几分钟,在我看完影碟后,星雨也给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而我也知她现在处在兴奋难耐的边沿很久,我把她的口辔给卸下。
“想要什么,自己讲清楚。”
“哈请给我主人的宝贝插入星雨的肉穴求求你主人。”
“一张地毯配用我尊贵的宝贝吗?”
“不星雨不配所以恳请主人行行善施舍给星雨求你。”听到星雨的话,我知道她己明白奴隶的自觉事实上她本身就聪明透顶。
“啊”见我一把抱起了她,还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星雨那女孩儿家乍惊乍喜的表情流露出她那无尽的快乐,这个美态真正是非笔墨可以形容。
“星雨,你现在快乐吗?”改变了态度,我突然用很温柔的语气安抚她。
“嗯是的星雨很快乐多谢主人是真的很多谢”我笑了笑,再次亲了她一口,抱着她回睡房去。
送走了星雨后,每日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边留意港股动向,边由见阳处收集情报。我一个人坐在书房中看着手中的各界信息,不禁有点忧心。
要准确预侧对冲基金的动向实在非常困难,一个不好会连本带利赔了去。忽然心中一动,从电邮向见阳收集了这几十日内星台两地的外汇数据以及美市的股坛信息。
我在整理的过程中忽然像掌握到一点点什么似的。但当我想要仔细调查它时,却又好像有点飘渺的感觉。
我拨了电话和见阳指出务必要留意星台后,他也照我吩咐去做了。似乎是时候调整方向,目标应该并非锁定它的冲击对象那样单简。
星雨走后的第四晚,一个小周未的晚上,我有点闷气了。我离开了寓所,一个人独自走到附近的一所pub内,看看有没有新的点子。
进入pub内,我坐下来叫了杯龙舌兰,然后放眼望向附近的客人。在场里有好几位女性,但能看得上眼的似乎不多。
有一位生得极美的独自坐在bar枱前喝着酒。但有经验的都不愿过去惹她,因为看到她应是不好男色的。
我晓有趣兴地看到了几个不知死活的小伙子走了过去,结果当然惨遭教训。
在另一枱靠墙处的好几人,当中有三男二女。那几个男的看似是混混的角色,而其中那两个女的生得倒也标致。尤其坐在中间的一个,棕色的头发,可爱的笑靥,灵动的眼睛,完全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此时那女生也留意到我在看她,还向我嫣然一笑。只是她身边的男子似乎不太高兴了。在点了头后,我还是独自喝酒。一般来说,别人的女人我是不会主动勾引的。
过了几分钟,一个男子走到我的跟前。
“老友,你过一过来,我老大有话要和你说。”我认得是刚才那围枱的其中一人,看上去似乎还未成年似的。
“有什么事,叫他过来直接和我说吧。”这几个臭小子,我不惹你们,你们反而先来惹我。
当我还在八富琴打滚时,我手上就已有几位黑道和白道的朋友当客人。虽然不能算有很深交情,但有钱使得鬼推磨,现在有好处给他们的话倒可以随时使得动他们的,尤其是黑道的几位。
听到我的回答,那小子面上一阵红又一阵白,因为他看不通我的来历。他走回去向那似是头子的金发青年交头接耳,我也心中盘算接下来的事。
忽然我看到刚刚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向我再次笑了笑,我心中像掌握到什么似的。那金发男子领了其余两个小混头朝我走来。
“老友,你是那里的?”
“我那里也不是,只是江湖大哥也认识几位就是了。我在那里开罪了你们吗?”听到我的对答,那个青年面色一沉,细想了一会。
“你刚才盯实我的马子吧?”我清楚知道他是下不了台,才被迫搬出这个真实但也无聊至极的理由来。好,就让你更下不了台吧。
“那又怎样?”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又是这种白痴的小混混台词,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否则也不会只有两名手下陪同而已。
“我只在这里喝酒,我那管得了你是谁。况且在这里的男人个个都会望女人,看一眼就要剐要杀吗?我记得这区的老大好像不是你吧?”金发青年气得面色发白,但又奈不了我何。
“对我的马子看上眼的,也得要问过我。老友你是在挑衅我吧。”我看了一眼那女生,又再看一眼那青年。更发觉在场其它人留意到我们的事而采取观望态度。
“嘿嘿嘿概然你都这样说,那好吧。就当我看上你的马子,我这个老头就和你玩个游戏吧。”青年露出了留心的眼神,其它人也对我的说话生出兴趣。我从口袋中拿了一张备用的支票出来,在支票上写上钱码然后签了名。
“游戏很简单,我们轮流用空的玻璃瓶往对方的头敲下去,敲不爆的算输,最先倒下的算输,躲开的算输嘿嘿当然,要人扶的算输。我若获胜的话,你那马子以后就是我的,若你获胜的话,这支票是你的,如何?”我把手上的支票交了给他看。
“一一佰万?”他面色剧变,几乎想拿着支票跑了去算。而他身旁的两个混混和其它人也起了哄,那女孩更紧张的跑了过来。
“算了吧,他又没做过什么,我们走吧。”但那青年想了又想,却死不放开手上的支票。他看来也只是二十不到的青年,而且也不像是坐馆级人马,恐怕还是首次有机会得到这么大笔的金钱。
“胡住口,我有分数。我接受你挑战!”其它人立时拍掌欢呼。“等等钱我随时拿得出来,但我胜了的话你的马子不跟我,我又怎办?”看他的贪婪相,我就知他一定会落撘。我也不怕他不答应,毕竟他较年轻,总会以为玩任何游戏胜算也高一点吧。
“喂,拿你的钱包出来。”那女孩大吃一惊,猛然望着自己的男伴。然而却又惊又怕地拿出了钱包。
“里面有身份证和其它的,你获胜的话不愁她不跟你走。”我心中暗忖,你可要亏大了。
我们把支票和钱包交给了酒保,我还给了他五佰元作购买酒樽之用。
“我让你先吧。”我的眼神忽地冷冷的看着他。青年一言不发,拿出酒瓶往我头顶照头照脑的敲下来。
“乒”的一下清响,我的头顶传来一下巨痛,人也后退了半步。酒瓶碎得一地。在我脑中还有点晕时,我猛地摇一下头。冷然看了他,也同样一言不发拿过一个酒瓶,看准他的太阳穴横车过去。
“乒”又再一下清响,他却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回过神。愤然地看着我。
“等什么,来吧。”不知是何原因,我忽然很兴奋,还向他作了个过来的手势。
他愤怒了,不顾后果拿出酒瓶往我敲来。又传来一下巨痛,今次我后退了一步。而同时我发觉到我是因为‘痛’而兴奋,有种上次自杀时那种期待的异曲同工的感觉。
好几秒后,我身体终于站定。然后面带笑容看着他,拿起了酒瓶往他走去。
我故意行慢一点,一来可以欣赏他惊吓的神态,也可以给他害怕的压力。
看准相同位置,又是一记横车!
即使同是爆樽,太阳穴应该比头盖骨更难捱。
他今次后退了三步后,好不容易始能站定。等了十秒有多后,已是一脸惊容看着我,不知应不应该再来。我想他是第一次遇到我这种疯子吧。
“喂喂,现在是到你打我嘛,还要等吗?”我再次用言语挑衅他。
他咬紧牙关,用力摇了几次头,拿出第三个酒瓶向我敲下来。
头脑在一刹间变成空白。
我退了三,四步,未己传来一阵强烈晕眩,额角感到少许湿润,应该是留血吧。我的身体不受控地蹲下来。深呼吸了四次,我缓缓站起身。
死亡的感觉刺激挑起了我的凶性。在嘴角现出一个奸狡的笑容,眼里流动着无法掩饰的狂乱和兴奋。
四周的人们都被我的反应吓得呆了,而那青年更是魂飞魄散。他现在大概后悔来招惹我吧。
手上已握紧酒瓶颈,我的两眼狠冷地盯死着他。他见我来势凶凶,本能地向后移,但这反而给我更多前冲发力的空间。冲力,腰力和臂力集合在酒樽处再一次重击到他的太阳穴。
“乒”的一声,青年转着身后退四,五步。当他勉强站定后,上半身还摇摇欲坠。在所有人的关注下,他晃了几下,终于不支倒下来。
四周传来欢呼声时,那两个小混混已被我吓得魂不附体,可怜那少女现在更是面如土色,心想落在我这种疯子手上她不知会变成如何了。
我向酒保索回支票和钱包,抹去了那少许血迹。
“我们走吧。”那个少女呆了一呆,低下头,战战兢兢地跟我离开了酒吧。
后记:先回黑子大哥的问题,人设如下:傅天 29岁 左星雨 22(半)岁
徐晚霞23(半)岁潘彩云28(半)岁蒋越23(半)岁徐晨晖22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