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你决然下船,我试过放弃你。”夏侯羿沙哑地回道,“但是我失败了,我做不到,你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海葵听了眼眶红红的,那些同样的画面重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心情,不由哽咽道:“我也一样。”
夏侯羿随之想起一件事情,便放开手,与她面对面继续说道:“对了,其实上次,你说的那件事,我一向外祖父提起当年的事,他就勃然大怒,坚持说是你父皇杀了我舅舅,而他是被污蔑的……我总觉得这个事还有隐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海葵郑重其事地点点头:“那你是怎么看的?假设不是他本人,那么真正的凶手,一定是这两者的矛盾中,获得最大利益的人……”忽然,她脑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来,这个人似乎符合这些条件。但她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你是想说我父皇吧?”夏侯羿没有错过她的表情,其实这个嫌疑人不难猜,他也早想到了,便轻叹道,“说实话,我第一个也想到是他。”
假如真的是他,又会怎样?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海葵担心地望着夏侯羿,见他用同样的表情望着自己,便微微一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不管是谁都跟你无关,那是上一辈的事,你就是你。”
夏侯羿点头不言语,看见她腰上系着的那支玉笛,伸手去拿着它道:“喜欢吗?”
“嗯。”海葵很坦然就点头,怎么能不喜欢,很早之前她就觉得是他送的她都会喜欢,何况这玉笛还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送给你的。”
“你看。”
海葵眼前坠下一个物件,那个熟悉的玉佩在海葵的眼前晃动,她用手掌心托住了这块玉。
“这是我们家族的玉佩,因为我已经离家了,正好那时又需要银子,就把它给当掉了。”凉凉的玉划过她的手掌心,还保留着一丝他身上的体温。海葵将它佩戴在他的腰上,嘟囔道,“那是你买的,又不是我送的。”
“我从当铺买下它之后,心想看来老天爷是也要帮我。”夏侯羿的眼神灼灼发亮,“所以我坚信你会回到我的身边。”
听到夏侯羿说她前脚从当铺一走,他后脚就把它买下,她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忽地想起那些银票还在她屋里,便说道:“要不,我把当铺给我的银票还给你?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吧。”要站起身来,夏侯羿哭笑不得地把她按坐下来。
“别犯傻,我不会要的。再说,这玉佩可不止这点银子。”夏侯羿认真地说,“这麟符可是桓越国水师的兵符。”
“水师的兵符?”海葵恍然大悟,难怪钟离昊会胁迫她交出这个麟符,“我还真不知道这麟符有此等作用,父皇是当小玩意送给我的,我那时还小,以为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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