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虽然话说起来有点矫情,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我很高兴能被你照顾,这是我的福分。”阮明心忽然就对着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她想起七王府的密道内,已经潜伏进自己身体内的仙水。
霍峥听到阮明心这样说,眸子一深,他说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当是阮明心一时的感慨,霍铮并没有多想。
“如今首当其冲的,就是南庆和东圣的事情,虽说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得了的,西瀚那边我给杜从文写一封信,让他阻止朝局的发展。”
剑师的陨落,也昭示着天下的格局将重新被洗牌,到底是哪一个国家会先在历史的洪流中陨落,谁也不知晓。
而南庆,他们一定会死守到底。
霍峥重新坐到石凳上,示意阮明心也坐,阮明心听到他的话之后,沉思了一会儿,便摇头说道,“这个方法应该行不通,我知道杜从文那个人的为人,固执得很,只要认为自己对的,就不可能听取旁人的意见,更何况还是你的密信,他估计看都不会看就烧了。”
杜从文是西瀚的丞相,皇上十分器重他,只要是他说的话,不管对与错,皇上都愿意听下去,不过他也从来不做对西瀚不利的事情,每次提出来的谏言对于朝局都是十分有利的,这也就奠定了他在西瀚朝堂上的位置。
“我知道,不过他这个人的性子就是有点固执,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好事,毕竟他一心为着西瀚,只要对西瀚有利的事情,他都会去做。”霍峥笃定的道。
在西瀚的那段时间,以他对杜从文的了解,杜从文还不至于不会看他的信。
阮明心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也是,杜从文这个人我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是他的行事作风我还是很清楚的,他的确会做出这种事情。不过反过来,按照客观来说,如果我是西瀚的皇上,我也会重用他的,这种人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其实是个好事儿。”
阮明心想了半天说出自己的想法。
霍铮觉得可行,他便回书房去给远在西瀚的杜从文写信,给他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局面,顺便提醒杜从文,告诉他,西瀚最好能选择哪一条路。
如果这样能行的话,南庆这边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不用阮明心再牵肠挂肚了。
——
西瀚,杜从文刚下早朝,大步方一迈进书房,正在琢磨该怎样才能让西瀚左手渔翁之利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了。
杜从文从书桌旁打算起身去开门的时候,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
“老爷,外头有人给您送了一封信。”
杜从文打开门,看着管家手里那张密封的信时,眼皮跳了几跳,问道:“知道是谁给的吗?”
听到杜从文问话,管家连忙摇头回答道,“不知道谁给的,是一个小孩子,大概五六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