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阮那颗死老爸又在玩女人了,也不怕我去跟妈妈说,也不会来叫我一起玩,真是他妈的干!”阿宏边工作嘴中更是念念有词“喂!阿宏!你是在念三小呀,那个房间是在弄三小,那唉那么大声?”
一位看似道上的兄弟正在让阿宏做纹身的工作,这时也听到雅君那个房间传来阵阵的爱爱声而好奇的询问着。
“雄哥,没什么,大概是那个房间的女客人怕痛,在那乱叫乱叫吧。你看我的功夫这样棒,一定不会让雄哥失望的,你放心好了。”
“不对呀,阿宏,那个声音不像是怕痛的声音,好像似是有人在相干的声音呐!”
“没有啦,雄哥,你听错了吧,很多的女客人来这起先都很勇敢,但当那针一刺下去后就唉唉叫,你别多心了。”阿宏心虚的解释着。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如果是有人在相干,搞不好我也可以参上一脚。
走!做伙来去看一下。”
由于政府规定公共场所包厢的门不得上锁,于是雄哥跟阿宏轻易将房门推开后,正好撞见老板与雅君正男上女下的做最后冲刺。只见老板在一阵的哆嗦后,便将白白的精液全数注入雅君的屄内,当他把jī巴抽出时,还像尿完尿般把他的鸟头甩一甩,而白色的浓精则泊泊的从雅君的内缓缓流出。而反观雅君,已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工作台上,一动也不动的喘息着。
此时的雄哥更是快步如飞的跑到雅君的面前“唰”一声拉下拉炼,掏出老二就马上接棒肏入雅君的屄中,不给雅君休息的机会,边肏还边干谯的说∶“喔!阿宏你父子真不会做人呐,有这样好康的事也不会相招。你看这个七仔真的标准的腰束、奶膨、卡称硬叩叩,而且这个洞又窄又紧又够骚,以后有这样好康的事不跟我说小心我叫兄弟来扁你们,放火烧你们的店,今天就算你做白工好了。”
我们那位雄哥嘴里说着,老二可没闲着,只见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力的进出雅君的屄中,好像在玩充气娃娃一样的不把她当活人看待。
而雅君此时已进入半昏迷状态,她只知道有东西在她的屄中进进出出,但由于刚才已玩过头,所以她的下体几乎没了感觉,连张开眼睛看看的力气都没有,惟一有感觉的是口中一开始有烟味及充满槟榔味的条状物在她口中翻搅、令她作呕想吐之外,再来就是有好像jī巴的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当屄一样的抽肏外,已不知今夕是何夕,今年是何年,现在身处何处。现在的她,真的像充气娃娃一样任人玩弄着。
原来我们的雄哥看雅君的朱唇漂亮性感,于是一面肏着雅君的嫩,一面将他那肮脏的臭嘴伸入雅君的口中乱搅一番。而阿宏在旁看得也兴奋起来,趁着雄哥认真的冲刺的空档,把他自己的jī巴塞入雅君的口中做口交的动作。
人家说“英雄气短”果然没错,就在雄哥冲刺没五分钟就交货了。而他也像那老板一样不忘把鸟头甩一甩再塞进裤裆内,穿好裤子满意的吹着口哨离开,就好像尿完尿、拉完屎那样的轻松而我们雅君的梦中情人阿宏为不让雅君失望,达成跟帅哥做ài的愿望,更是把雅君硬生生的翻转过来让她趴躺在工作台上,利用屄中未干的精液做一番的润滑后,更一杆到底往雅君的屁眼肏入,一点也不留情的抽肏着。
“好哥哥们嗯你们呀还要玩多久妹妹我的身体已到极限了若你们喔改天嗯我再陪你们玩好吗?”此时的雅君恢复了一点意识,用尽力气勉强说出这些话。
但阿宏难得有这机会,哪会轻易的放过她,只见他充耳不闻而卖力的对她的屁眼做活塞运动∶“好妹子别怕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等一下就好了!
别急嘛!等会我会给你更刺激的玩意现在喔让我好好的爽一下,ok?”
无力的雅君能说什么呢,现在的她只希望这一切能快点结束赶快回家,因为她对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已完全失望,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而感到寒心。
就在阿宏努力的运动后,终于把他的今天第一炮射进雅君的屁眼里,而满足地离开她的身体。
雅君原本以为恶梦已结束,但没想到她的恶梦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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