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我当兵的时候。有一次因为操劳过度,导致扁桃腺发炎,发烧住院。扁桃腺发炎这毛病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就会好,但过程中会不断发高烧,必须打点滴补充营养及定时吃药退烧。
虽然根剧情无关,但我还是必须补充一点。我并不是身体不好才会住院,而是军中的做法让很多不必住院的人最后都得住院。本来我只是小感冒,一般来说到诊所看一下,拿个药吃、多休息就会好。但是军中的规定是,只要没有达到发烧的认定标准,就不能让你到国家医院就医,只能到医务所让一群庸医开药给你吃,同时操课一点也不能少,照常跟其他弟兄一起训练。结果想当然尔,我只有发烧来证明我没有说谎,是真的需要送医我对病房没有特别要求,所已被分到一间四人房。在我斜对角的病人刚出院,战时没有人补进来,所以是三个人住。每张床周围都有帘子可以拉起来,算是保障某种程度上的隐私。
负责照顾我这个病房的是个年约三十的护士名叫琪惠,皮肤白皙,胸前两颗爆乳几乎要挤破衣服,我想或许是因为生了小孩,分泌乳汁的缘故吧。她讲话声音非常温柔,有点娃娃音,脸也是娃娃脸。只可惜医院正式护士穿的全是裤装,无法看到她的腿,对于有点恋腿癖的我来说不禁打了一些折扣。我一进来她像我自我介绍的时候我就问了有没有结婚,她说她已婚,前不久才生了一个女儿,看起来身材算恢复得很好。我遇到漂亮的女生往往会多聊两句,加上讲话还算有点内容,常把她逗着笑个不停,所以才进去一天就跟她像好朋友一样熟了。跟她聊天其实很有趣,因为她给我的感觉很天真,对什么事情似乎都很有兴趣。搭配她白皙的皮肤和清纯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天使。
我在医院白天就是不断地喝水、吃药,偶尔看点书,在医院里面散散步,但是每到晚上睡觉后,可能因为没有持续补充水分,通常都会发高烧。
当时是夏天,天气很热。在医院的第二天晚上我打着赤膊,只穿了一条内裤就睡了。可能因为还在发烧,整个头脑昏昏沉沉的,睡得很熟。到了半夜,我感觉老二那里凉凉的,而且好像有东西在动,于是微微张开眼睛,竟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正跪在我的床边吸吮我的jī巴。我不动声色,继续装睡,但眼睛一直保持眯眯的在偷看。这个女人不就是琪惠吗?她这是怎么了?有这么欲求不满吗?竟然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就弄起来了,旁边还有病人耶!而且就算旁边的人都没发现,我也会发现啊!我只是病了不是死了耶!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会不醒来,怎么会不欲火焚身?
此刻我应该可以直接把她抓上床来蹂躏她的,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外表清纯、贤淑的性感美女想做什么,所以继续装睡。琪惠的口交技术很特别,她先只含住我老二前端,用整片舌头包住我的guī头,然后在上面滑来滑去,并且在适当的时候用舌尖张开我的马眼,轻轻地舔弄着。这时我身体应该是很虚弱的,但在她这一招攻势之下竟然让我的老二硬得像铁棒一样,胀得又粗又长,青筋暴露。她对这反应似乎很满意,开始用手替我上下套弄起来,嘴巴也一直没停过。同时我听到一阵窸窸苏苏的声音,把我的视线吸引到她下体的方向。靠!太大胆了吧,她在脱她的裤子,而且连内裤一体脱下来!她很熟练地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的地方,另一只闲下来的手伸到两腿之间小心地爱抚着。
这个情景光是用想的就让我血脉喷张,我努力的想看清楚一点,但因为我在装睡,头又不能转动,眼睛也不能张大,我们两人的相对位置只允许我看到一点点白皙的大腿,两腿之间的情形则是完全无法得知。我灵机一动,嘴上“嗯”了一声,然后很自然地将身体转向她的相反方向,肉棒因此脱离了她湿润的小嘴。
琪惠似乎吓了一跳,轻轻叫了一声“啊!”但又很快地走到我这一侧来再续前缘。走过来的时候可能因为裤子卡在膝盖纳里太碍事了,所以她索性把鞋子、裤子、内裤全都脱了,放在床边,所以当我再次眯眼看到她的时候,她下半身已是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近收眼底。
这小妞是真的胆子这么大还是神经太大条?我不禁这样想着。
走过来之后她又跪在地上为我口交,我稍微蠕动了一下,让身体往屁股后面移动,退到床边。这时候琪惠的嘴构不到我的jī巴,稍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竟然爬上床来,雪白圆润的屁股对着我的脸这边,身体又弯了下去替我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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