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所思着,王判道:“快给颍州传讯,问问拓跋昊在不在颍州,尽快让他们查出来。”
东方仙涯道:“已经差人去办了,最晚上三日内会有结果,王老,据宗主说,多年前禹正宏将昔日之事翻了出来,并揭露了宗主利用无双楼抹杀了拓跋烈火一事,拓跋昊四处打探宗主的下落,您说这一次,他的目的会不会也是宗主。”
王判想了想道:“这件事颇为蹊跷,如果我说是,那就麻烦了。”
“王老是怕拓跋昊?”
“拓跋昊不足为虑,可如果拓跋昊真的离开了颍州,还是奔着宗主而来,这就说明,已经有人猜出了咱们下一步的行动会是灵溪峡佘季,这就可怕了,毕竟咱们的每一步都是机密,能算出这个的人绝不简单,万一让此人掌握了咱们的行踪,那接下来的所有计划都会受制于人了。”
东方仙涯道:“王老,你说会不会是她……”
“禹鸿云?”王判打了个机灵:“有这种可能,禹家这个女娃生性狡诈,犹在禹鸿林之上,她能想到百里越是宗主安插的内线,也许可以算出我们下一步的行动,不过好在宗主突破只需要九天,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无论拓跋昊来不来,我们都可以将计划再作调整,但各个方面的情报一定要尽快掌握到手上,不能出现纰漏,尤其是冬州和云州方面,先秦帝族、南海大魔国,你去传讯给秦风、清君,让他们密切注意这两个地方的动向,我给欧阳老头传书,看看冷月那边有没有什么反应,还有,让吴乾坤最近小心一点,别把百里越漏出来,一旦百里越出事了,锻剑山庄第一个找到的就是咱们的头上,而不是禹家。”
王判一口气交待下来,东方仙涯连忙点头退出了洞府。
而此时,谁也没有想到,一贯独断专行的禹鸿云在离开了禹家的视线之后,竟然马不停蹄的赶往了云州,并在坐望神峰外停了下来。
万里晴空之下,青云如絮,坐望神峰独树一帜。
几声钟鸣之后,青妙在莫皇极、乔之柳等的陪同之下赶到了山门前。
远远一望,一身火红霓裳云羽的禹鸿云正站在坐望神峰山门前,身姿妖娆的看着神峰宗池。
“阁下是……”青妙飞近,眉头微锁,轻声发问。
禹鸿云嫣然一笑,风情万种道:“晚辈禹氏鸿云,见过青妙前辈。”
“古禹帝族的人?”青妙脸色往下一沉:“你到坐望峰做什么?据本座所知,归天与禹氏似乎没有这么好的交情。”
“咯咯。”禹鸿云莞尔一笑道:“看来前辈还记着五十年前那段往事。”
青妙没吭声。
禹鸿云接着道:“前辈,今日晚辈到此是因为一个人,不知前辈没有兴趣听晚辈多说两句。”
“为一个人?什么人?”
“秦烈!”
……
圣婴仙府内,还不知道修界已经因为他一个人的名字也风云四起的秦烈,已经渡过了大日龙气丹药力挥发最艰难的前期阶段,并在其无穷坚毅的意志之下,朝着幽玄妙境突破。
大日龙气丹的药效确实非同凡响,整整三天冲顶,秦烈愣是没用上自己身上一丁点的法力,不仅如此的是,大日龙气丹的药力在协助《造化真功》第五重心法不断突破的过程中,还有一小部分渗透到了紫府丹田里。
一点点的药力,不但不会伤到秦烈,反而会成为一股新生的力量对丹田进行一番良性的滋补。
整个过程有惊无险,但就是经脉承受的法力冲刷有点让人承受不住。
那种感觉,就好像奔腾的海水在急浪骇流的推动之下挤进了狭窄的河道,两边的岸堤不断塌方。
现在秦烈就跟这种感觉差不多。
大日龙气丹药力太强了,通过《造化真功》游走在奇经八脉当中,也产生的力道大的无法想象,此时的秦烈就好像经脉中随时都有一大群野马在奔腾,不仅撑有经脉有爆裂之感,就连经脉内壁都像时时刻刻有小刀切割似的十分难受。
剧痛在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持续发生着,并且每过一日,痛感便会强烈一分。
还好不是一倍,要不然秦烈早就受不了痛死过去了,而仅仅这三天,秦烈觉得自己好像把这一辈子的罪都遭了似的。
但是境界之间的桎梏,却没见有多少减弱。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五天……
秦烈就在这种无比煎熬的过程中渡日如年,眨眼的功夫,又是五天过去了,他身上的痛感已经强烈到每一根发梢都能清晰的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