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的不请自来让言睿大吃一惊,他知道锻剑山庄的少庄主对禹家大小姐情有独钟,可是眼下,那位人见人爱的大小姐正跟一个年纪大了他许多的半大老头子在院子里你侬我侬,这种不合适宜的相见,就算脑子再笨的人也能猜到,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可惜院子的一双男女,偏偏没有注意到院外正在行走着一团嫉妒中烧的烈火,还在那里含情脉脉、深情款款,这不是要出大事的节奏吗?
“嗯……咳……咳……”
看着杀气腾腾的凌宇,望着紧闭着的院门,被凌宇推到一旁的言睿马上狠狠的咳了两声,试图提醒院中的那对妙人及早收好。
可谁曾想,他的声音还没传进院子,凌宇便一脚向院门给踢开了。
“咣当……”
两扇刷着黑漆的门板发出一声痛苦的响声自中间一分而二,旋即在凌宇那一脚大力冲撞之下,不无挣扎的化成漫天的木屑。
正在院子里交谈甚欢的秦烈和禹鸿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吓了一跳,扭头同时朝着院外看去。
此时,二人的双手紧握在一起,肩并着肩,那般表现要多暖昧有多暖昧,禹鸿云胸前的一团柔软马上就要贴在秦烈身上了,受到撞碎的院门影响,她的动作微微一滞。
而就是这个定格,让横冲直撞走进来的凌宇无名火起。
“鸿云,你在干什么?他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站的这么近?”
凌宇气的眼珠子通红,像极了一头发疯的魔狼,这就好比凌宇觉得禹鸿云就是他的领地,而秦烈则是突然跑进自己领地的另一头恶狼,不仅占了自己的地盘,还抢了自己的配偶,凌宇气的全身都在哆嗦着。
“凌宇?你怎么来了?”禹鸿云显然也被突然出现的凌宇弄的不知所措,几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双小手也从秦烈那双“魔掌”中纠结着抽了出来。
虽然是一个并不明显的举动,但秦烈的眼晴里却是闪过了一道慧光。
果然,自己打听到的情报无误,禹鸿云和锻剑山庄的少庄关系非浅,他们根本不像一对普通的朋友,禹鸿云对这个凌宇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好感的。
看到这一幕,秦烈基本上可以放心了,他知道,这一步棋,自己走对了。
其实秦烈多年来一直在打听有关古禹帝族的所有消息,其中不仅包括古禹帝族内部仅存的几个世外高人,还有其下的弟子、后辈以及他们身边的一切关系,都在秦烈的监视当中,而当他得知禹鸿林前往闼婆院疗伤之后,就对闼婆院内部的所有人进行了一番严密的观察,冲虚、四观观主都在其列,当然,禹鸿云这个异类,也多多少少探听了一些。
秦烈原本没想走这一棋,打探到禹鸿云身边的人或事之后,只能说留了一个后手,但是他没想到,整个闼婆院最难缠的反而是这位禹家大小姐,故此,他决定启用凌宇这道棋。
秦烈也没有想到,这道棋用起来,居然会如此顺手。
禹鸿云修炼了《绝情仙法》,心态和脾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人类的情感是不容易改变的,就像现在,凌宇对她死缠烂打,众所周知,可谁又知道,在这位小姐的心里,同样也装着凌宇这个人。
禹鸿云只是平时表现的高高在上罢了,也许她不想让凌宇轻易得手,但无可厚非的是,禹鸿云的心里有凌宇。
这点从禹鸿云点稍稍闪过的一丝慌张,秦烈马上就确定了,而越是这样复杂的情感,就越容易让他有下手的余地。
听到禹鸿云反问,秦烈眼珠一转,一把将禹鸿云的腰肢揽入怀中,仿佛宣示自己的主权,对凌宇怒颜相向道:“臭小子,你是什么人?敢擅闯本座的宅院?给我滚出去。”秦烈先是对着凌宇劈头盖脸的一通爆骂,然后对着院外缩头缩脑的言睿吼道:“言睿,你是怎么守门的?随随便便就放人进来,打扰了本座炼丹,你吃罪的起吗?这是哪个观院的弟子,还不给我轰出去。”
秦烈作戏十足,演的跟真的似的,一路小跑进来的言睿听到秦烈的责备,气的咬牙切齿。
你们两个在院子里明目张胆的风花雪月还有脸说炼丹?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
心里如此这般的想着,但言睿嘴上可不敢得罪紫冠这位瘟神,跑过他毕恭毕敬往那一站,还拿眼晴瞄了凌宇一眼,解释道:“回前辈,其实他是……嗯……是……”
凌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解释,而秦烈明显发现禹鸿云缩在自己怀里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竟然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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