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的,禹大小姐今天的结果就是惨淡收场了。
身子滚入林中,禹鸿云很快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树枝刮的鲜血直流,而一向注重形象的千金大小姐,此时羞愤的就差没找个地缝钻进去了,还没爬起来,禹鸿云就把通红的眼睛对准了秦烈,就跟要吃人似的。
胸腔那股霸道无匹的雷元力还没有散去,法力被控制到了一种无法聚集的状态之下,禹鸿云只感觉全身钻心的痛久久不散,愣是一口气都无法调集起来。
很显然,她败了。
高高在上的禹家天才,败的如此彻底。
可是禹鸿云心中就是不甘心,明明要教训对方来着,反倒被对方打的狼狈收场,这个结果禹鸿云根本无法接受。
“紫冠,我跟你拼了。”
爬在地上调息了一下,禹鸿云爬起来遁入了空中,就要冲过来跟秦烈你死我活。
可这时,秦烈反而不出手了,身子往后一退,抬起一只手指着禹鸿云道:“禹大小姐,注意你的形象,难不成你想光着身子跟我打吗?”
禹鸿云闻言愣了一下,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结果一看,腾的一下脸红到脖子根上去了。
她胸前的衣物大部分被树枝刮烂,胸前白花花的一大片尽数暴露在空气当中,胳膊、大腿,甚至小腹的美好春色一览无余,还有后背也是露出了雪白的景象。
修真界的女子心态还是比较保守的,平时出门的时候连脖子都不怎么露在外面,身上的衣物也是有着许多层,内衬外衬宫羽浣纱,一切都是为了名节而设,就算普通凡人家的女子也知道名节,何况她这位身娇肉贵的仙门之后。
禹鸿云顿时惊呆了,也不过来拼命了,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布条”攥在了一起,两只手挡着绝美的春色,杏目中尽是委屈和悲愤。
秦烈见状都被逗乐了,哈哈大笑两声道:“禹大小姐,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仇视我,可若是你还想分个高下,那就回去换成衣裳吧,省得身子被本座看尽了,出去再说我紫冠以大欺小、心存不诡,我还是挺注意自己的名声的,不想背这个黑锅哈,走了。”
秦烈说完,转过身扬长而去。
禹鸿云提步就要追究,但是一施法就感觉到轻风吹在身上的一丝丝凉意,马上又羞愤的停了下来。
远远的看着秦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当中,禹鸿云咬着半边嘴唇羞愤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人可是丢的太大了,幸亏附近没什么人看到,不然的话,自己的名节算是付之东流了。
“可恶的家伙,本小姐早晚让你生不如死,你给我等着。”
禹鸿云暗暗发誓,但接下来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不像秦烈,走到哪乾坤袋里都准备几套衣服换洗,省的激战之后狼狈不堪的被人看到,禹鸿云就这么一套宫装,想换衣裳必须回到闼婆院才行,可是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
让门中弟子看见,自己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紫冠,我跟你没完。
想到此处,禹鸿云又狠狠下了发了毒誓,然后四下张望着搜索可以遮挡身体的东西去了。
……
抛去衣不遮体的禹鸿云不提,一炷香之后,秦烈回到了闼婆院的后山,沿着小路上山,这次没有遇到阻拦他的弟子,因为他离开的这半日,紫冠的大名已经传遍了闼婆院的每一个角落,现在是个人都知道,鸿林公子请来了一个炼丹的高人,而且性子很古怪,亦正亦邪,一言不合,管你是闼婆院长老还是观主,不出口恶气是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所以,这一路行来,虽然指指点点的弟子很多,但确实没有什么人敢靠近他三丈之内。
因为所有人都怕紫冠这个老怪物出手打人。
秦烈回到闼婆院之后就开始四处搜索唐戒的身影,可惜被禹鸿云这么一搅和,唐戒彻底没影了,他又不知道天青观的具体位置在哪,而且就这么直接找过去,肯定会让人怀疑他的用心,无奈之下,秦烈只能放弃了。
“都怪禹鸿云那个泼妇,到手的药材就这么飞了,唉……算了,唐戒只是闼婆院中一个低阶弟子,想必他留着龙空草也没什么用处,一定会上交,还是让言睿去取吧。”
想到此处,秦烈略微烦躁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进了院子,他就看见言睿坐在院子里发呆,好像在等他回来。
见秦烈回返,言睿也站了起来,施了一礼,唤了一声:“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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