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没有理会众人,而是和吴乾元纷纷围了过来,还有沐悠然,就算之前有诸多不快,灵宝猴的先天感知仍是不容忽视的。
秦烈也觉得可疑,是以试探性的往向飞了几步,可就在这时,冬宝却死死的拉住了他,隔着面具,一个劲儿的摇头。
“冬宝,前面是不是有危险,你才不让我过去?”
冬宝点了点头。
一主一仆同甘苦共患难多年,可以说除了秦风,秦烈最信任的就只有冬宝了,既然小冬宝不让他过去,那就一定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等在前面。
想到此处,秦烈收住了脚步,关键的时刻,他也不想璎珞等人出事,于是毫不掩饰道:“不瞒几位,我身边这只灵宠,乃是传闻中的灵宝猴,他的先天感知十分敏锐,既然他觉得有危险,前面就一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我觉得大家还是谨慎为妙。”
秦烈并没有提议离开,他知道,就算自己劝阻,恐怕这些人也不会轻易相信的,毕竟自己人危言轻,况且这些所谓的高手,一向眼高于顶,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会相信别人的好意。
其实如果不是璎珞几个人在场,秦烈完全没有心情理会无双楼的人的死活,毕竟无双楼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
听到秦烈说完,果然骆震山为悦了起来,冷声冷气道:“哼,一只小猴儿,他害怕了,我们也跟着害怕吗?秦烈,你未免太胆小了。”
胆小吗?
秦烈神色不善的看向骆震山,没好气道:“我只是提醒各位,骆宗师不相信就算了,用不着阁下评论在下的胆色,反正我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璎珞和吴乾元将信将疑,毕竟在他们这群人看来,灵宝猴的实力再强也强不过他们这些修为达到了婴府期的高手,倘若小猴子是以自己的实力作基准来判断前方出现的危险气息的话,那也做不得准。
不过秦烈心里很清楚,冬宝不会无地放矢,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他有多机警,秦烈心里很清楚,如果冬宝觉得危险,那就一定是非常危险。
璎珞到底是做大事的人,仔细的想了想说道:“秦恩公,魔族的存在危害中土五州,既然我们找到了魔族的踪迹,总不能中途放弃,不过你的担心也有道理,我看这样吧,接下来的一段路,秦恩公便不必跟着了,毕竟这是各派的事,秦恩公完全不必理会,秦恩公,君行,你们留在此处,倘若我们遇到危险,也好有个通风报信的人,大家意下如何?”
禹正宏看着秦烈满是嘲讽,心想这个秦烈看上去胆魄非凡,怎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呢,他说道:“我无所谓,我必须要查清楚蚀日堡和魔族的关系,收集他们勾结的证据。”骆震山和闻岳点了点头,拓跋父子死在他们的手里,他们太需要一个铁证来证明自己的行为不会给禹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了。
沐悠然道:“我和玄公子此来就是为了彻查魔族的阴谋的,所以,我们必须去。”玄青遥正色的点了点头。
璎珞和吴乾元交换了下眼神,道:“既然如此,就按我说的办吧,秦恩公,烦请您费心周护一下君行,毕竟他的修为很难自保。”
马君行不是畏首畏尾之人,他也想跟过去瞧一瞧,谁知道还没开口,便被璎珞一眼瞪了回去。
秦烈可不想充大头当好汉,须知道,冬宝可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要是没有自己在场,冬宝可能早就跑的远远的了。
于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也好,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实在不行,我和君行回去请援兵。”
禹正宏等人没再说什么,璎珞则是对马君行道:“君行,若遇危险,马上传讯你父,让他增派援兵。”
马君行点了点头,随后,璎珞等人同时向着卧龙山深处进发。
待到众人飞出约莫盏茶的功夫之后,马君行才将信将疑的问道:“秦恩公,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可不像怕事儿的人,这里面有什么玄机吗?”
秦烈的感觉很不好,甚至可以说心存危殆,他行事很小心,所以一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就绝不会将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尽管此时,看着璎珞等人离开,让他略微产生了一种不够仗义的羞愧之感,但是越是这么想,他心里就越是恐慌。
“少将军,不是我危言耸听,冬宝自小跟着我,对于危机的感知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他能察觉到的异样,一定非常的危险,我需要想一想,再决定到底要不要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