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背部碰到冰凉一片后,她才懊恼的发现,身后是船舱坚实的墙面,她毫无退路。
“小猫咪,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你不是也想试试,我与禁渊有什么不同?”丹尼克的话,让安宁颇为心惊。不仅是因为他总是带笑的阴冷语气,还因为,他竟能揣测出她的旖旎心思。
“我我不要了”装可怜不知道有没有用,安宁眨巴着双眼,决计试它一试。
“那可由不得你。”丹尼克把安宁捉了过来,揽进怀中,轻轻的啄了几下,转而躺坐到床头“自己来吧!之前看到你背后的图腾,我就硬了”
“你?!”安宁瞪大了眼,想起在家族的股东大会上的场景,再想起之前的几次偶遇,她明白过来:这个丹尼克,根本一直都在观察她!
“雷奥,你想不想看看,你这个中国娃娃的背后长着什么?”丹尼克的这番话像是诱惑,又像是不经意的挑逗。
“想”雷奥靠了过来,把安宁抱举起来三分,然后,不容拒绝的对准丹尼克的腿根放了下去。因为敏感得身体能根据男人大小来收缩,所以纵是比雷奥小一些的男物,之于安宁来说,也是能彻底把她花穴撑满的。
“唔──”安宁扭了扭腰,丹尼克没有动作,只是微笑着与她对视。
“我的中国娃娃刚刚与我做的时候,你有没有露出你那漂亮的”贴在安宁背后的雷奥,双手圈住她纤腰,浅浅的在她背脊印下一串轻吻。最终,两片温热的唇瓣停留在了她的尾椎上方,那个层在族人面前展露她并非谢家传人证据的位置。
“你没有雷奥大,也没有禁渊厉害。”安宁喘着气,努力平复呼吸。
她先前想要让丹尼克动情的念头没有了,现在,她迫切的想要激怒他。虽然并未见过,但莫名的,她就是觉着,这个男人发怒的模样,应该比他这么冷冷带笑的表情好看许多。当然,她也是想要看看,这张与八爷相似的脸庞,生起气来,到底像不像。
可惜丹尼克并未如她所愿。
他的笑,从头至尾都紧粘在他脸庞上,像是个阻隔一切的面具。
包括他在她身体里挺送,抽chā,捣弄,深入浅出直至最后喷发出滚烫阳精时,都是如此。
“中国娃娃的胎记,是蓝色的”雷奥的话,让安宁把注意力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她本就觉着今个儿的相遇有些不寻常,现在想想,先前在船下远远见着丹尼克,似乎并非巧遇。微微敛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指节上的指环。
“小猫儿,你想不想知道,禁渊的胎记,是什么颜色?”丹尼克的话,让安宁心头一凛。她突的想起禁渊当初说过,与她母亲并无私情的话,紧绷的心房又略松了松:“你是想来认亲?还是想误导我说,禁渊是我父亲?我记得,他只比我大十八岁,可我今年已经快二十一了!”
“小猫咪,你真是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丹尼克摇摇头,笑着用半软的分身在她身体里动了动。满意的看到她呻吟着软了腰,这才道“难不成,你不好奇,你母亲怎么会留那么大一笔钱给你?申家与谢家,都不是什么顶大的人家,那几年,上亿美金的基金为什么会由你母亲一人执掌?”
“你想说什么?”对于钱,安宁向来是不在意的。
但是,对于母亲,她却无法做到泰然处之。虽然几乎失了对那女人的全部记忆,但她隐隐的有印象,那是个美好,温和,待她极好的女子。纵是给她弄了个父不详的身份,但她却从未对其有过丝毫不满。
她感激其带领她来到这个世界,拥有过真挚的爱情,现在也还有那些个不错的男人可伴随左右。
“啧啧炸毛的小猫我只是想邀请你去我国一游。”丹尼克话中有话,分明是让安宁去亲见什么的意思。
“我总得让人去取我护照,办个出入境手续,省得被说是我偷渡。”想了想,安宁觉着,唯有这个理由比较能说得过去。如果她此行径直随了丹尼克去,到时候,若被他硬说成是什么国际暗杀事件,她简直是百口莫辩。
“小猫还挺精灵。”丹尼克又动了动腰身,遂才笑道“我给你永久免签证权,你可会放下心来?”
“空口无凭。”喘了口气,安宁应道。
丹尼克笑着点头,不在多言,只是转而朝那一直在亲吻安宁胎记的德国佬说:“那么,雷奥,只有麻烦你,让人去把你家中国娃娃的护照连着宠物一块儿弄来了。我国与德国素来交好,彼此签证是能共用的,取了那东西,你这小娃娃才会安心跟我们去玩儿!”
看来,他们对她,是确实一直在关注的。
至少,连她护照在曾文手中,且目前德国签证尚在有效期的事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