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却不然,已完全餍足的她,有些懒懒的不想要了。见着身上趴着的男人正沈溺在交合欢愉中,漂亮的眼珠转了转,纤细的小手探到了两人结合处。
“嗯小坏蛋”被掐了的文浩呻吟着,停下抽送。
他深邃的眸子凝视着身下人,喘着气,心跳飞快。虽然一动不动,但安宁能明显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大男物又胀大了几分。
“浩哥哥,你太快了”安宁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但掐人大腿根的小手仍未缩回去。
“小东西,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听不得‘快’这个字么?”虽然被掐得有些疼,但随之而来的快感也几乎让他瞬间喷射。文浩俯身轻咬了咬她的小嘴,惩罚性的挺了挺腰,安宁的双腿被迫张得更开了些。
然后,在她瞠目结舌中,脚趾头被某人唇舌包裹的,小心的啃咬所引发出奇异滋味,让颤栗不由自主的发生。私处的狂热开拓,脚趾的轻柔啃咬,胸乳,手心,脸颊甚至腰侧敏感处都被一点点照顾到的安宁,完全被欲望所侵袭。然后,身上那个颇记仇的男人,以最为缓慢的频率,最冗长的欢愉手段,让她彻底的沦陷在了这场疲惫的性事中。
直到,滚烫的暖流涌入身体最深处,那朵娇嫩的花心被狠狠撞击了无数下之后,身上的男人才餍足的趴倒。
本是试图反抗的安宁,终于明白何谓蚍蜉撼树的苦逼。
虽说已累得抬指都困难,但她仍禁不住问出心中疑惑:“八爷说了什么?”
低哑的声音满是疲惫,纵是带着几分诱惑,于家儿郎们仍能颇自制的压下欲望,耐心回答。老婆是用来疼一辈子的,可不能让她劳损过度,今个儿,吃个半饱也就罢了。
“自是让我们喂饱你这小东西,省得有人趁虚而入。必要时,用婚姻做手段也行。”看样子,男人们基本已沟通完毕,且达成了良好协议。安宁有些黑线,但累到极致的身子,已不容许她思考这许多。合上眼,她枕着文修的宽厚胸膛,决定天大的事也醒来后再说。
这一觉睡得挺久,待那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她才张开眼。
“阿明?”电话那头是带着和煦微笑的管家大人,齐整的制服,通过手机视讯传来,显得清爽又整洁。
“小姐,今个儿是表少爷成人礼第三次推迟后的邀约。”有礼的提醒,伴着影像一转,安宁看到了收拾妥当的礼物与服饰,拍拍头,赶紧跳下床准备回家。
“小东西,急什么?”文浩头发尚在滴水,明显是刚从浴室中出来。
“阿风今天成人礼,我要快些回去准备。”安宁试图从地上的纷乱衣服堆中,找出尚能裹身的衣衫来穿。
“乖乖,别急,东西文俊已去取了。你先吃点儿东西,休息下,晚些我们送你过去。”取走她手中的衣衫,把她抱着放到浴室,亲了亲她额头。再三保证决不会让她表弟成人礼再推迟第四次的文浩,成功让她安下心来洗刷自己。
安宁出来用餐时,房中已一切收拾妥当。
礼服与配饰被于三少连着知明一同打包送到,于二少亲自去会所餐厅弄的清粥小菜热腾腾的放在餐车上,另外两名新宠物也现身了,明显是来换班的意思。一切似乎都挺美好,除了她尚未得到解答的满心疑问。
“难不成,禁渊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如此大胆揣测,在在场所有人齐齐僵直的身影中,得到证实。安宁总算明白,为何那场刺激的秘密基地之旅,会突然在高潮中被迫终止。看来,急着打包送她回来的禁渊,真如她所料的遇见了麻烦。
“小东西,男人的事,男人自己会解决。”文浩把她抱到膝头拥紧,蹭蹭地亲了亲她裹着毛巾的小脑袋“不用担心,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想知道。”安宁略皱了皱眉,仍有几分坚持。
“乖,先喝些粥,然后,你直接去问八爷,可好?”接受到文俊的眼神示意,于大少端上小碗,小心的喂食。模样谨慎又认真,一如他当年初初握上船舵。不过,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却是让人心下了然:这女子,是他珍视的宝贝。
可惜,这珍宝注定不会独属一人。
撅起嘴,就着他手上勺子,喝下一口,安宁略有些抱怨:“八爷才不会说。”
“乖,你问,他怎么舍得瞒你。”瞄了眼她手上指环,文浩言语中分明有着几分酸味。
“浩哥哥,八爷的醋你也吃?”又喝了口粥,偏头斜眼看他。瞄到他穿戴齐整的衣衫,心头不平,脑袋凑过去蹭乱了才罢休。
“叫我阿浩,我就谁的醋也不吃。”已明白会与人分享她所有权的文浩,现在约莫是知道,称呼上头,是她区隔亲与不亲的法子。眼见着入疤爷那种等级的强悍男人也加入了竞争者行列,于大少开始琢磨,现在就得开始想点儿招搏感情了。一切,就从称呼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