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
心跳不由加快的她,转过头,看着面色沈静的禁渊,好奇的用耳朵贴在他心口:“你不激动?”
他的心跳,竟然并没有加快!
“你以为在我身上留疤的,只有人类么?”笑着亲了亲她,似要把她收进胸怀般紧锁着。从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清晰可辨的是平静无波,至多有几分宠爱疼惜罢了。
“天!你九岁就与鳄鱼对战?”眼珠子几乎要跳出来的安宁,脑子微微勾勒了下那幅画面,心头就是一抽。比起斩杀鳄鱼的残忍,很显然,让一个孩子来面对这一切,则是更加暴戾的事。无论他当初有多少同伴,无论他是否被咬上,只要他亲身经历过,必定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残酷印象。
“鳄鱼只是水中陪练,在陆地,会有更多选择。”笑得漫不经心,那俊逸优雅模样,就像是在谈论晚餐的构成,殊不知,那些过往分明是会要他小命的严苛。
“所以你现在看到这些,全无感觉?”舒了口气,也不知为何,她想要紧紧搂住他。
如此做了的结果,是得到他奖励的亲吻,以及提示性的“节目预告”──“我已经老了,小夥子们看到这些,却是是挺有感觉的。”
安宁顺着他目光望去,发现刚才还干净的河滩边,已堆满了鳄鱼尸首,还有,就是牵着水管们彼此冲洗的壮硕男儿们。那些稍早才经过一场殊死之战的男人,清洁过后的强健体魄上,除了点点伤痕外,还有明显的“兴奋”情况。
这情形,在满是血污的河畔,看起来竟有几分异样的合衬感。
原来,男人的战斗与性,是紧密相连的。
“所以,接下来他们是要”男男共欢?
强攻强受什么的,会不会太重口啊?!
“小宝贝,你的想法,还挺猎奇的”似是看穿了她的疑惑,禁渊把人一把抱举起来,三两步的踏下巨石,往营地里的一处小广场行去。原来,在那里已燃好了篝火,备好了美女与酒。等待着那些刚与鳄鱼进行死亡游戏的男人们,狂欢享用。
随后列队而至的勇猛兵士,毫无顾忌地开始了今夜的欢愉盛宴,搂着美人吃着烤肉喝着烈酒。有的放肆唱歌,有的狂放亲吻,有的甚至不管不顾的就把身边人压倒在地,做起了世间最原始的运动。
“想不想领两只新宠物回去玩儿?”同样拿着一把烤肉串的禁渊,一边喂安宁吃着,一边柔声询问。很显然,若是她点下头来,就会有几个勇斗过鳄鱼的猛男供她挑选。
“算了,还是不要。”吞吞口水,安宁看着满场越发淫靡的肉体横陈,小心收回视线,摇头拒绝。
“不是喜欢养凶狠的宠物?”好奇挑眉,见她吃得满嘴辣椒,好脾气的倾身为她舔舐干净“或者,是没试用过,所以不晓得挑哪一个?要不要我帮你选一些干净的?”说完,也不待安宁回应,禁渊便放下手中吃食,抱着她往人群中去。
离得近了,安宁才看到,在此起彼伏的欢愉交合中,尚有一些是用旁观姿态看着自渎,并未加入的。
“他们为何不去玩儿?”好奇询问,没得到回答。却等来了禁渊勾勾手指唤来的一位,眉目俊朗,身材健硕,只着了迷彩短裤,还男物外露的男子。
“八爷,八嫂。”很礼貌的行礼,若不是他衣衫不整,安宁会以为此刻身在某个高档俱乐部。禁渊对他略点了点头,揽着安宁肩头的手紧了紧,低头与她咬耳朵。不过,那声音却大得周围都能听见:“喜欢这样的吗?”
“禁渊”安宁本是还想拒绝,但转头,看到那男人眼中闪过的一抹倔强与哀求,她又只好改了主意,点下头来“让我养着是可以,但我平素无事可让他做,不如寄放在这里,有用时在召他。”
“傻丫头,你身边人太少,选两个照顾你,陪你玩乐,我比较安心。”禁渊的意思,明显是不容拒绝的了。想了想,安宁觉着,照顾玩乐是假,保护应该是真,只好诺诺的说:“那么他们的练习没关系吗?不是你养的兵士?应该都有大用处吧?”
“他今日已独战鳄鱼,明天最后训练完毕,便能离开。我手下并不缺人,这一批,是有部分要送去充填佣兵队伍的。”笑着解释,就像是个儒雅的大学校长在谈论学院里课程排布。天知道,他口中的每一项事宜,寻常人眼中,都是性命攸关的行动。
“原来,这次领我来,不是看猛男,是选保镖。”知道他在黑道地位颇高,手握大把佣兵也算正常,安宁便也不再推迟。虽然戴了他的戒指,多少能保她几分平安。但人有旦夕祸福,多两个保镖在侧也是好的。而且,比起普通保全公司寻到的那些人来说,禁渊手中,用残酷方式训练出的,明显高竿得多。
“我的女孩,你不是爱养猛兽?这里的,比起你家阿文,应是不差的。你领回去,也能换些花样来玩儿。”这番话才是大爷你的真正目的吧?安宁撇嘴,点了点头,对这个吃醋吃得如此拐弯抹角的老男人,有了深一步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