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玄瞬间大喜,口中叫道:“蒯越异的计策果然大妙,陶商这狗贼当真是中了我的诈降计,战无不胜的大魏之王,今晚就要败在我韩玄的手下了,哈哈——”
韩玄兴奋狂笑,催动着胯下战马,带着他近六千的长沙兵,一路狂冲而上。
几秒钏后,滚滚的人潮扑卷而至,势不可挡的撞碎了魏营之门,六千精锐的长沙兵,拥着震天的杀声,如潮水般涌入了魏军大营。
韩玄更是冲杀在前,身先士卒,一路狂冲,只是,冲着冲着,他的眉头却渐渐的皱了起来。
因为他终于现,这一战太达顺利,几乎未遇到任何的抵抗,就撞入了魏营中。
而且,就算陶商疏于防备,但也应该疏忽到连守营门的士卒也不设防,且一路冲过,所有的军帐皆为空帐。
“不好,陶贼有诈!”猛然惊悟的韩玄,急是勒住了战马,横刀止住了身后冲杀汹汹的部卒。
勒马四顾,根本不见一个魏军人影,韩玄是越看越心惊,脸上惧意大作。
就在他准备下令撤兵时,西面方向杀声也冲天而起,很快就有一队兵马,也杀到了魏营腹地。
韩玄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魏军伏兵,正准备逃时,借着火光却看清,杀来的是自己的友军,当先那年轻之将,正是楚王刘琦。
两军会合,刘琦同样是一脸诧异,问道:“韩太守,敌军人影呢?难道都被你抢先杀尽了?”
韩玄心头又是咯噔一下,才知刘琦一路上也没遇到抵抗,不由脸色更慌,忙道:“大王,大事不好,我们中了陶商的诱敌之计,当撤退。”
刘琦神色大变,正要说话之时,突然间,听只四周杀声震天,只眨眼间,便有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的围杀而来。
伏兵,果真是伏兵!
刘琦和韩玄二人,刹那间脸色骇变,左右楚军士卒,也无不陷入慌乱之中。
而在这个时候,魏营之外,后羿、魏延、蒙恬、养由基等诸员大将,正从四面八方,向着被诱入圈套的楚兵,围辗而来。
而在正东面的方向上,大魏之王陶商,正是亲率五千铁骑,挟着无可阻挡之势,狂辗而来,转眼间就杀至了大营处,迎面正撞上那些慌逃出来的敌卒。
陶商狂啸一声,刀锋如电,四面八方流射开来,雄劲无比的刀锋之下,数不清的人头飞上半空。
在他的率领下,五千铁蹄一路狂辗,以势不可挡之势,一路将敌军冲为两截,所过之处,一命不留,血雾横飞,惊慌的敌卒,如稻草一般,肆意的被他的铁骑之士收割着人头。
转眼间,魏军铁骑,便冲至了营中腹地。
而在这个时候,营中已乱成一团,近一万多的楚军,完全陷入了慌溃的境地,如无头的苍蝇一般,毫无头绪的四处奔逃,却为四面围杀而来的魏军所挡,无法冲突而出。
杀入营中的陶商,如闯入羊圈的老虎一般,扫视着遍营乱奔的敌卒,充血的眼眸中,嗜血的杀意滚滚而生。
视野之中,他一眼看到,数十敌骑正护着一人,往来冲突,试图冲破重围。
陶商命系统精灵一扫,现那人,果然是刘琦。
“刘表的余孽,今天本王看你还往哪里逃!”
陶商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绝,一声狂笑,挥刀纵马便杀奔前去。
众兵环护中的刘琦,此刻的心情几近于绝望,除了对眼前困境的绝望,他更是恨极了。
他恼恨那个蒯越,给他献上这一出自以为是的诈降计,以为可以骗过陶商,两面夹击魏军西营,却没想到,反中了陶商的诱敌之计,落入了圈套之中。
他更恨陶商,恨这个残**诈之徒,一次次用奸诈的手段,肆意的玩弄他们****。
怀着绝望与愤恨,刘琦左冲右突,却始终杀不出重围,四面围涌上的魏兵越来越多,自己身边的军卒越战越少,形势越的不容乐观。
此刻的刘琦,心里是又急又怕,既怕死在乱军中,又怕被陶商俘虏,最终被残暴折磨而死。
就在他惊慌时,正前方处,一员玄甲武将,狂杀而至,斩出一条血路,无人能挡,直冲自己而来。
火光中,当刘琦看到那敌将的脸时,霎时间惊到喘不过气来。
是陶商!
眼前敌将,就是那个出身卑微之徒,就是那个天下异数,那个战无不胜的大魏之王,那个把他们刘家逼入绝境,跟他有杀父杀弟之仇的不共戴天仇人。
现在,这个残暴的恶魔,已经杀近,还要杀了他这个刘家最后的血脉。
就在刘琦看到陶商的瞬间,吓到肝胆欲碎,魂飞破散,脑海里只余下一个字: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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