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连咬牙切齿的动作都做不到,连谩骂都做不到,更别说杀人了。
现在的他,只能享受自己犯贱后的恶果。
此时,典韦典三岁已经不在这里听墙角了。
他的身体毕竟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刚才那此起彼伏的叫声,把他的本能唤醒,他叫道:“刚才哪个营妓的声音叫得最响最撩人?”
有兵士回答道:“樊建的母亲。”
典韦过去一看,一个有功将士已经被樊建的母亲摆平,看到樊建的母亲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典韦顿时来了兴趣。
此时的樊建,一边听着他母亲爆发出来比刚才更加高亢的欢愉之声,一边听着他的妻子吴美娘说他“太弱小了,”简直羞愤欲死。
这个时候,他才由衷地发现,魏延是在恶意地报复,绝对是在报复他!
樊建想起自己之前不但不应魏延的征辟,还联络十七家世家对付魏延,还在诅咒魏延“义阳必定被攻破,你的妻妾一定会被我们的人糟蹋”,以他自己的行径,可能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会这么报复他的!
更别说,他那一世伙同杨仪、马岱杀了魏延!
……
魏延温柔地在吴美娘耳边,轻声细语说些荤话:“你可知,世间何事最快乐?”
吴美娘摇摇头:“妾身不知?”
魏延坏笑道:“行房最乐!”
吴美娘忍不住娇笑起来:“确实最乐。”
此时,她已经眉开眼笑,开始慢慢体会到此间之乐。
魏延又笑问道:“行房之外,还有什么最乐?”
吴美娘摇头:“妾身不知。”
魏延哈哈笑道:“除非是再来一次!”
吴美娘醒悟,咯咯娇笑起来。
魏延又讲了一个笑话,有新妇初拜堂而产一儿者,婆愧甚,急取匿之,新妇曰:“早知亲娘如此欢喜,家中大的、第二的,何不一发领来?”
这是古代的笑话,其内涵也不过如此,可见古来今往的人性都差不多,讲起荤笑话,全都是如此这般。
当吴美娘度过了刚开始的困难期,渐渐苦尽甘来,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来。
红烛高照,魏延细看吴美娘的脸蛋身材,弯弯的柳叶眉,大大明媚的眼睛,媚眼如丝,饱含着春意,高高的琼鼻,红红的粉唇,皮肤白嫩透亮,莹润如玉,更关键的是,身材玲珑浮突,凹凸有致。
面对这样的绝色尤物,魏延是战火全开,十八般武艺全都亮了出来,各种技巧都使出来,解锁了十几个姿势。
虽然吴美娘比魏延还大了四五岁,可她在魏延面前,像个小学生一样,被魏延带着,学会了各种姿势,身形越发妖娆。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吴美娘忽然浑身一颤,发出一阵高亢的尖叫,继而昏厥过去。
当她幽幽醒来,望着魏延的美眸里含着无尽的爱意:“将军,妾身差点死了!”
这个时候,魏延脑海里响起空空的提示:“主公,吴美娘得到第一次至极快乐,对您的忠诚度提升40点!忠诚度提升到190点!请主人再接再厉,再给她带来10次这样的体验,她的忠诚度度就能提升到200点,从此再不嫉妒其他女人,死心塌地为主公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