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实在难以平静地好好地沐浴完毕。
沐浴之后,诸葛梦牵着魏延的手,没有走向魏延和黄月英的卧房,而是去了她在将军府的卧房。
进了诸葛梦的房间,魏延便被满目的大红色给吸引住了,被子、枕头、窗帘、桌布全是大红色的,上面就差了一个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魏延凝视着桌上那红彤彤的蜡烛,不禁诧异地问道:“为什么这么安排呢?”
诸葛梦幽幽地说道:“这是妾身真正的初夜,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烛夜。”
“那为什么不等到我给你办了迎娶大礼以后再行同房呢?”诸葛梦完全可以多等几天,想要一个完美的初夜,完全可以等到摆了婚礼婚宴以后嘛,可惜到了那时,只能是纳妾,而非娶妻。
诸葛梦粉面含春:“月英妹妹说,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问题便是至关重要的,我们两个要抓紧时间为夫君产下麟子。可月英妹妹最近又来了月事,唯有妾身能够尽承恩露。”
魏延没想到,连他大老婆黄月英也这么看,看来,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做了主公以后,身系天下所望,不仅身体安全受到约束,连做那种事情,都肩负着那么多人的期望。
魏延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匹仲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马驹的诞生,好把千里马的血统传承下去。
唉,仲马就仲马吧,反正像成吉思汗那样布种天下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这一晚,面对着酷似关芝琳的诸葛梦,魏延斗志昂扬。
抛开关芝琳不提,诸葛梦已经足够妩媚动人,有着让他见而思床的媚力。
如果再加上对关芝琳的心思,更是双倍享受。
第一次,诸葛梦忍着剧痛,爬起来,拿起床褥上的洁白丝绸,只见丝绸上点点血迹,犹若梅花。
诸葛梦脸色酡红,痛并快乐道:“妾身身子娇弱,望夫君怜惜。”
魏延放慢节奏,温柔地,九浅一深,全身心地感受着诸葛梦身姿的绵妙,感受着床第之乐,感受着夫妻敦伦的心神相和的愉悦。此种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亦不足为那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浑蛋道也。
这一晚,魏延把自己的感受先抛在一边,全身心地把诸葛梦服侍好,让她有一个无比温馨、无比难忘、无比舒爽的初夜。
这一晚,魏延把自己未来的希望灌输给诸葛梦,希望她多日以后能够成功孕育出他的下一代。
当然,这个时代的她们不懂得计算安全期,魏延也不懂得,上次给黄月英灌注了那么多都没有动静,这一晚的辛勤耕耘会不会有结果,也不好说。
第二天诸葛梦睡到日上三竿,才一脸幸福地起了床。
魏延看到容光焕发一改往日幽怨之色的诸葛梦,心中也泛起了成就感,男人存在的意义除了征服这个世界,还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当魏延看到黄月英的时候,忽然想起,这个世界上最恨自己的人,恐怕就是诸葛亮吧,似乎他和黄月英早有婚约,自己却把黄月英娶了,还把他姐姐诸葛梦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