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她的脸庞。
“你醒啦。”玲儿被蒋义碰触后微微睁开了朦胧双目而道。
随后又端起洗漱之水,绞干汗巾后递给他说道:“来,擦拭一下自己的脸,满身都是酒气,昨夜若不是你多事怎会落得如此呢。”
蒋义接过汗巾擦拭完后,嘴角微微泛起,满脸春风,眉目好似传情对她说道:“若非看到你有危险本能反应,我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你这厮又在那处嘴硬,算了,看在你有这心的份上,本公主也不与你计较了。来把这稀饭喝了吧,伤口还未痊愈,暂且躺于榻上歇息吧,勿要乱动。”
玲儿虽言语不作过多修饰,但却是情真意切所出。
蒋义又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玲儿对他的关怀岂能看不出来。
他接过稀饭后调侃道:“本来口中甚是无味,可如今见美人在身旁,胃口甚佳,待我食完。”
说罢,他将陶碗中稀饭瞬时吃光,又显得美味可口看着玲儿。见她脸露害羞之意,却着实增添了几分秀色。
此刻蒋谦与郭云二人也相继入屋,对其嘘寒问暖了一番。
蒋义深感惭愧,若非自己轻举妄动,才不会让蒋谦背黑锅,反倒自己又致歉于蒋谦。
两人并未因此生出间隙,反倒是相谈甚欢。这让还在为此担忧的玲儿一下子释然了。
巳时三刻,蒋义虽伤未痊愈,但去越国心切,便故作伤好的姿态。
蒋谦准备好了为三人践行的佳肴于屋中。三人分别而食之后准备起身前往越国,履行勾践和范蠡的托付。
此时蒋义感慨万分,难得又在此世遇到后世之人,却因琐事而又离去,不知该如何与蒋谦告别,竟无语相望。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谦兄,来日方长,待我归越整顿后,我再来此处与你痛饮。”
“既然你们急于离去,我也不便久留,以免徒增伤感。若下来你遇难事,可来此处寻我,待你处理完琐事,我再带你去齐国乐安认祖归宗。”
“谦兄,我还有一事托付于你,不知你是否能够答应。”蒋义说完后,心中又是伤愁。此刻能让他忧思难忘之人唯有深居吴宫的西施。
“都是校友,客气啥呢,说吧,是何事,如果是我力所能及的定当去做。”
“在下心中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吴宫之中的西施,我此次来吴国的目的,本是想寻得西施将她带回,可是如今却无能为力空手而归。
也许西施会如后世历史一样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可是我想尽一切力量去挽回她,她是我此世最想守护之人。
而她已然成为了夫差的妃子,你如今尚在吴国,且帮我多打听西施的处境,若能告知于我,我也能在异国安心了。
实不相瞒,我此次回越国是受越王勾践所托,为其寻找太子与夷下落,辅佐其治理越国。重任在身我不敢食言,但西施之事常挂于心。
吴国宫殿戒备森严,即使能够入内,以我现在的能力找出西施后,逃出去却难如登天。
若我将来羽翼丰满,能力尚可,必定要来吴国搭救西施,还请谦兄届时助我一臂之力!”
“学弟,放心吧,我相信你必定会有一番作为的,西施我会帮你打听,若能接近她身边,我必定会托人传信于你。届时你若有能力来解救她,我必做你内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多谢谦兄!来日方长,你我就此告别,后会有期!”
说罢,蒋义三人又于蒋谦施礼作别,骑上马后挥手告别,踏上了去往越国的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