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我们几乎都没能入睡。我好一整夜都听到伟德在翻身。
可是今天,我们重蹈覆辙。
也许这就不是劳累的缘故了。我不得不承认,丈夫的身体也许真的不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强壮和威武了。我不由的害怕起来,这以后可怎办啊。
第二天一早,丈夫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夜晚的欲望没能得到释放,这让我睡的极不塌实,早早我就醒来了,习惯性的我偎入了伟德的怀里,一抬腿挂少他腹部时,我一下就感到了那久违了两天的硬硬的勃起。
我一下醒了,下意识的伸手往下,果然,我握住的正是伟德让我最迷醉最喜欢的状态,我大喜过望,轻轻捏挤揉搓着丈夫勃起的yīn茎。
我的欲火一下就从腹下腾起,刹时就漫遍了全身。我不由将红烫的脸蛋偎到丈夫的颈下,在他耳边鬓角厮蹭着,几乎低不可闻的和他说:“老公,你好了,多硬啊,我要。”
伟德似乎还没完全醒来,但旋即就被我的热情唤醒了。确信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丈夫也不不由的来了精神。
“来吧,我的浪婆娘,瞧瞧才两天没喂你,都把你急成啥样了。”
“唔”我娇娇的不依,却一翻身趴到了丈夫的胸口。
我感到我真的有点淫荡了,一点前奏都没有,仅仅因为丈夫性器的勃起。
我就马上完全湿润了,淫液溢满了股间。那腹下的方寸之地又热又痒,蚁走虫爬一般的让我难忍。
我微微的将小腹抬起些,纤手探入丈夫股间,轻轻握住那熟悉的粗大又火热的yīn茎,那时我真的有点恍惚。
“女人若真的没有了这般的恩物,那日子可该怎么熬啊?”
不用我的手去帮助寻找,我的阴部已经有些急不可耐的往下去探寻丈夫的性器了。不用看我都能知道自己的阴部因为渴望的缘故,湿涨成什么样子了。
因为我几乎毫不费力的就吞入了丈夫那粗巨的性器。肿胀的男人的guī头刺进我敏感的yīn道口时,我叫出了声。
“老公,你好了,好棒啊,我爱,嗯,好大啊。好舒服。”
我放开手,撑在伟德的胸口,纤腰带动丰腴的屁股,用力的下挫,一下我几乎就坐到了尽跟。这才是我想要的他的yīn茎,那么的热那么的粗壮长硕,将我下体的空隙填塞的满满当当。我摆动着屁股,熟练的在他身上动作起来。
我可以肯定我很快就能到达高潮,因为我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好,越来越敏锐。
丈夫的yīn茎滑而且热,在我套弄扭动时在我的yīn道腔内左冲右突,十分让我快活。
伟德也被我的情绪感染了,他伸手握着我因为趴付在他胸口而低垂下的乳房,手指熟练的逗弄我因为兴奋而早已膨胀硬起的奶头。
他尽力的绷直了yīn茎,让我感受他在我腔道内的力量和硬度,我感到越来越快乐,越来越想飞翔。
然而,灾难再次降临,就在我将到还没完全到,正需要身下的男人继续保持那坚硬的勃起时,我忽然又感到yīn道腔内的丈夫的性器正在软下来,我挣动着,几乎哀求伟德:“不要,老公,等等我,在坚持一会儿就一会,求你了,老公。”
我的痛苦和哀求都是无效的,我明显感到那东西在迅速的变小,在变的松软,而那松软下来的男性器官一下就将我从快乐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睁开眼,发现伟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我的下体除了那湿粘粘的爱液给我的感觉外,我已经无法确认他的存在了。
“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无力的趴到丈夫的胸口,抽泣着。
丈夫说了什么安慰或自责的话我一句都没能听清,我清楚的知道,丈夫的身体有了变化,或许不是劳累或压力,而是一种病态。我肯定的对伟德说,如果是病,那我们需要去治疗。
丈夫的焦急甚至比我更甚,我们在将近半年的时间里,访遍了全国关于这方面的权威和专家,物理疗法,药物疗法,能用的几乎都用上了。
可伟德的身体并没有起色,他的症状不属于阳痿早泻或其他的任何一种。
医生都说罕见的很,类似于性感觉缺失,简言之就是人体的自然衰老导致的性无力或性无能,目前无药可医,或可借助催情药物勉强改善,但却如饮鸩止渴。不仅治不了病,而且对身体极有危害。
我们几乎绝望了,伟德的身体也每况俞下,以前间或还能勃起。
一年不到,他就彻底无法勃起了,那段时间,我们几乎生活在地狱中,我们都开始害怕回家,害怕上床,害怕关于性或能让人联想到性的一切。
独处时,我会不自禁的流泪,难道我的生活,我曾经那么热爱和渴望的美好生活就这样终结了吗?我不甘心啊,可是我又能怎样。
表面上看伟德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依旧脸色红润,身高体壮,可是我感到他明显在衰老了,一年不到,他就有了白发,可他才四十一岁啊。
我试着不在去关注这事,我告诉伟德我爱他,爱儿子,爱我们这个家,不要说你就那方面不行,即便是你全身瘫痪,无法自理了,我也不会放弃。
伟德那天哭了,他说他永远也无法兑现他的诺言了,他没办法让我幸福,还说如果我实在痛苦难忍,他愿意由我自己去寻找快乐,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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