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冰雪城主,情绪控制收发自如。
“这毒名为食颜,是苗江暗蛊。专下于不守妇道,仗自己青春美貌勾引男子的女人。”
“瞎说!苗江蛊师我们请了十之八九,他们都推断不出。你一个外行懂什么!”锦衣大汉起哄。
“别急,我会解释的一清二楚。”惜春雨颇有深意地瞥了眼锦衣大汉。
“庄峰你住口,退下!”燕鹤归对锦衣大汉打断话题不满命令道。
庄峰憋红着脸,不甘地退于一旁。
惜春雨戴着面具不知其表情,但闻声中透着笑意:“此毒苗江密不外传。而且,食颜只适用在女子身上,食颜蛊以吸食女人的阴气长大,每天排出的剧毒体液慢慢爬上抗毒最弱的脸部。久而久之,溃烂至脑,无药可解。本对男人无用,可冰山位于极阴之地,轩辕楼是药房,气息混乱,平时又聚集冰山特产阴气旺盛的佳品之处,所以你的毒3年来始终无治。”谁会想到堂堂的冰雪城主身上居然有女人才中的毒!
“我住在这不仅对病没好处还有害处?”燕鹤归惊道。
“对!中食颜蛊的女人半月即亡。你中了3年没死就因为蛊不适合在男人体内生长,如你当时每天在江南太阳下晒5个时辰,保你3天除毒。不过,这毒并非很快发作,有的女人在死的前两天才发觉中食颜蛊,可惜救治太晚。”
“这么说我是没救了?”燕鹤归眼神一黯,表情恐惧的如同鬼魅一般。
“把雪蛇胆给我。”惜春雨答非所问,依旧不动的给燕鹤归压在身下。
?
“现在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干脆作个交易如何?你给我雪蛇胆,我替你解毒?”话间,惜春雨两腿一弓,左手食指速点燕鹤归置于咽喉手掌的寸穴。燕鹤归手一缩,身形向后倒退。惜春雨顺势而起,右手环圈挥出早已备好的细针,二十几个侍卫迎针倒地。没待燕鹤归反应便道:“别紧张!我只是想站在平等的立场和你谈条件。”
“我不是点了你的穴道吗?你怎么能动?你解穴?”燕鹤归道:“还是一开始就没被点中?”
惜春雨跳过话题道:“交易做不做?”
燕鹤归深深看了惜春雨一眼刚想说好,只听——
两道劲风拂过,一青一白两个男子飞了进来,想拜跪着禀报时但见屏风倒地,侍卫们不醒人世。掠身往燕鹤归前一挡,拉开架势,喝道:“是不是你?下的毒!竟闯来冰雪城撒野,我叫你死无全尸!”
“别跟他废话,你掩护城主,我来对付。”说着青衣人就要动武。
“住手!”燕鹤归大声喊道。“什么下毒?把事情说清楚!刘翼斐你说。”平时这两个主事的儿子还算沉稳,今天怎么如此失态?燕鹤归想,定是出了大事。
“禀城主,因洛神会请来的七大门派的掌门都中了毒,挨不过今晚了!”刘翼斐急报。
燕鹤归大惊,顿觉脚下一软,忙按住心神问:“什么时候的事?”
白衣男子刘翼璇狠狠瞪着惜春雨警戒回答:“是亥时(夜9点——11点)。刚才,武当弟子久等师傅不归,偕同小和尚去慈心方丈寝居寻找。因晚饭时,方丈跟壬悠道长约好了今晚下棋。可是,敲了好久没人应门,惊觉有变,推门而入。看见慈心方丈,壬悠道长二人中毒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口吐白沫,四肢抽劲。正是亥时一刻。”
“他们慌慌张张跑来跟主事一说,爹马上派了医师跟着他们过去。谁道那医生说不清楚他们中了什么毒,这时偏偏又有人来报说其他门派的掌门亦中毒手,爹怕城主有什么闪失叫我们过来。没想到真被爹猜中了!”刘翼斐手握腰中长剑,随时待出。
“无凭无据末逞口舌之快。”惜春雨双臂环胸道。
“你在这儿就是证据!”刘翼璇道。
“冰雪城召开洛神会,谁不能来?”
“轩辕楼是内城,来参加洛神会的住城外。你出现轩辕楼内,还打伤众多侍卫,你不是凶手是什么?”刘翼斐辩道。
“捉贼要捉赃,捉奸要捉双。你们亲眼看见我下毒了吗?你们从我身上搜到毒药了?我反过来倒可以说你们,对冰雪城最熟的是你们,能让七大掌门这么厉害的高手在不知不觉中中毒,可见他们毫无防范,或者是防不胜防?为何不说是你们想独步武林而借刀杀人呢?把我当成替死鬼,杀了灭口,好计策啊,好计策!”惜春雨事不关己说得津津有味。
“你,你”刘翼斐,刘翼璇兄弟俩气的发抖,拔刀相向道:“你血口喷人!”
“是吗?喔——!看见了,看见了,我眼前就有两张血盆大口。”惜春雨若有其事的说。
刘家兄弟正欲还口,被燕鹤归拉住训斥。兄弟俩愤愤立于城主背后。
“属下多有冒犯还请多包涵。”燕鹤归施礼道:“你提的交易我接受。我还可以给你更多名贵药材”
没等燕鹤归说完,惜春雨打断接道:“只要我救那七大掌门?”
“兄弟果然冰雪聪明。”燕鹤归笑道:“我还可趁此机会看看你的医术。”
“那么说你是不放心我咯?可以,但要先给雪蛇胆。”惜春雨斩钉截铁的说道,大有事不关己高高挂的势态。
“你少得寸进尺!”
“你别得意忘形!”
刘家兄弟怕城主吃亏上当急忙高喊。
“你们和燕鹤归到底谁是城主?”惜春雨挑拨离间道。
燕鹤归正被一连窜的事弄的焦头烂额,果然怒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去取雪蛇胆来!快!”
刘翼斐,刘翼璇兄弟委屈的暗暗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