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他就算是长辈,也不能不把你放在眼里。”
魏明玉开口。
原来,她也在厅中,只是刚才一直没有说话,所以外面听不到她。
她满脸裹着绷带,但依旧让人扶着来看父亲给月无痕定亲,要亲眼见证月无痕嫁给奴才。
魏流火进来之后,魏明玉眼底闪过杀气,暗骂这个老不死的!
“魏明玉你给老夫住口,要不看在你是小辈,老夫现在就一掌毙了你!”
魏流火一瞪眼,吓得魏明玉再不敢出声。
议事厅外的院子里,魏成福被摔得晕头转向,灰头土脸爬起来,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感觉非常丢人。
他虽然是奴才,可管着国公府上下的事务,也很有脸面的,这下被扔得跟沙包似的,忒没尊严。
出言道:“二老太爷,您再尊贵也不能对国公爷和大小姐无礼……”
“呵呵,你算是哪根葱,被摔出来还不肯闭嘴,找死吗?”
月无痕从竹子后面走出来,懒洋洋地质问一句,接了魏成福的话。
挺拔清瘦的少女披着朝霞万道,缓缓走到堂前。
红金色晨光在她身后呈现出一幅瑰丽绚烂的图画,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是那向前的每一步,都给人一种淡淡的压迫感。
不是元力的外放压制,而是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睥睨气息。
路过魏成福的时候,她轻轻一脚伸出,将魏成福又踩倒在地。
议事厅上的魏鹏和魏明玉双双惊了一跳,竟然不由自主被月无痕的气质折服了,露出敬畏之色。直到月无痕走进厅中,含笑的脸清清楚楚出现在他们面前,俩人才渐渐回神。
“你你……你怎么……”魏明玉结结巴巴地问。
“我怎么没死是吗?”
月无痕抱臂而立,耸了耸肩,朝魏明玉灿烂一笑:“因为昨晚上你娘和樱色都失手了啊。一个个的,全都是渣渣,哪个也打不过我。”
胡说!
不可能!
魏明玉才不信。
娘亲虽然昨晚一直没回去见她,但她笃定娘亲是累了休息还没醒,不是失手出事了。
“哼!就凭你一个废物,能打谁?”
魏明玉本是尽可能地贬低月无痕,却没想到自己把自己给骂了。
月无痕哈哈大笑:“对啊,我一个废物,只能打你这个更废的废物了。”
“你……你你……”魏明玉你了半天也没你出来,气得不轻。
月无痕突然露出一脸疑惑,很困惑地问:“昨天见面忘记问你了,我真还有一个问题要请教唉。”
“什么?”魏明玉一愣。
月无痕笑着问到:“你买佩剑讨好赫连皓,其实就是想代替我嫁给赫连皓,对吧?”
“我才不是代替你!比起你,本来就是我更配得上三殿下,何来代替一说。”魏明玉指着月无痕责问,“你已经被退婚了,还敢问这个?”
“唉。。”月无痕深深叹口气,“这正是问题所在啊。”
“什么问题?”
魏明玉不明白,愣怔地等着月无痕解释,包裹着绷带的圆圆猪头看起来非常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