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是这样了,现在我心里别说有多后悔了,人真的是不能干坏事,老天爷都在看着呢?等我好了。你一定要赢我一次,让我转一下运。”
“那你的意思是让老天爷惩罚我一下呗?”特里假装生气的道。
“只要你愿意把项目给天汇做,我宁愿被再烫一次。”苏然假装认真严肃的道。
“虽然你的精神让我很感动,但我还是要看实力说话,你是第一个让我刮目相看的女人,要是我手下有你这么努力的员工该有多好啊,要不你跳槽来我公司吧,我会给你开比天汇高五倍的工资给你。”特里笑道。
苏然翻了一个白眼给她,故作老成的道“你觉得我有这么傻,放着好好的老板娘不当,跑去给你当员工?员工拿的薪水再多,能比得上天汇的股份?”
看到苏然可爱的表情,特里发出爽郎的笑声。“果然是狗的,这么精明。”
“你错了,我不属狗,我是属龙,因为它是虚幻的属姓,我可以幻化成任何我想要当的动物。”苏然得意的笑道。
罗玉柔走进来,微笑道“查尔克先生请喝茶,不知道查尔克先生喜欢什么茶,就每种都泡了一杯,招待不周,请多见谅。”
看着拖盘里种茶色的杯子,特里受宠若惊的道“秦夫人客气了,我妈妈也是市人。所以我对什么都不挑,你不用紧张。”
“好,你们聊,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
罗玉柔走后,特里一本正经的看着苏然“如果我不同意,你真的会钻狗洞逃出来见我吗?”
苏然故意讨好的道“当然了,现在对我来说,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为了见你一面,别说是钻狗洞,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风雨无阻的去找你。”
“他是你最重要的人,那我们是什么?”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苏然回头,看到站在门口抱着孩子的秦墨年,眸光清冷的看着她。
“秦先生,你误会了,苏然的意”
不等特里解释完,秦墨年声音冰冷的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外人请不要插嘴!”
苏然笑容自然的道“你们当然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了,老公,特里对我是不是重要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可是他拿福裕的项目和她做交换的,特里作为福裕的总裁,对她来说是决定命运的人,不是最重之人是什么?
见她当着特里的面顶撞他,秦墨年眸光冰冷的道“原本以为你躺在床上养病会很思念女儿,如今看来,你根本就一点也不想念女儿,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说着转身就走。
见秦墨年生气抱着女儿走,想着他可能不会再让她见女儿,苏然急了,不顾背上的疼痛迅速站起来,想从床上跳下去就近拦阻秦墨年,却因为一个不稳,从床上滚下来,后背重重的摔在床沿上。
顿时,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让苏然控制不住的低吼一声。
“啊”特里见状,连忙去扶苏然,只见苏然不顾身上的剧痛,推开特里的手,跑到秦墨年面前“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说话。”
看着苏然对秦墨年低声下气的模样,想着她面对他时总是一副自信优雅,鬼灵精怪的样子,简直无法和眼前的苏然联系在一起。
刚才那一幕,秦墨年也看在眼里,想着苏然身上的水泡与床沿重重的磨擦。声音更加冰冷的低吼“回去趴好!”为了不让秦墨年生气,苏然连忙听话的趴到床上,目光乞求的看着他“可以让女儿陪陪我吗?”
见秦墨年抱着可乐没有动作,一旁的特里恼火了“秦先生,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吼,更不是用来羞辱的,孩子是用来呵护的,不是用来威胁孩子的母亲的,真没有想到秦先生居然是这种阴暗之人。福裕是不会和心里阴暗的人合作的。”
通过刚才的一幕,特里已经看清苏然和秦墨年之间的感情状态,很为苏然感到挽惜。
“这是我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秦墨年目光冷漠的看着特里。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一副战火一触即发的架势。
苏然生怕激怒秦墨年,目光乞求的看着特里“特里,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但真的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墨年他很爱我,就是因为太爱我,所以接受不了我对别人说一点暧昧的话,刚才是我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在家里这种地方和你开玩笑,他吼我并不是怪我,而是心疼我不懂得照顾好自己摔倒,他就是这样的人,明明是在关心人,却让人觉得他在吵架,我已经习惯了他关心的方式,今天谢谢你来看我,你先回去吧,过两天我再去拜访你。”
“秦墨年,你真的以为你有掌控世界的能力?你真的觉得你可以一辈子控制苏然和可乐的自由?”特里目光冰冷的问。
秦墨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听到苏然受伤,就到我家里来看她。我看你是司马昭之心,心怀不轨吧?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女儿叫可乐,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叫可乐?”
苏然也目光疑惑的看向特里,的确,他们刚才没有提过女儿的名字,他又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叫可乐?
特里表情轻松,泰若自然的道“你这么费尽心机的想要和福裕合作,我当然要调查一下你的背景,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是商场上的生存守则不是吗?”说完看向苏然,将一个精致的包装盒放在床头柜上“这是我从法国随身携带来的药,对烫伤有很好的效果,你好好休养,期待下次会谈。”
秦墨年把房门反锁,将可乐放在苏然身边,一改刚才冰冷的神情,目光责备的道“很疼吧?”
对于秦墨年像是有人格分裂症般的反常,苏然已经见怪不怪,非常乖巧的道“很疼。”
苏然真诚的回答反而让秦墨年有些不适应“疼还不好好躺着,女儿是你的,我还能把你们分开不成。”说着掀开苏然身上的衣服。
看到后背处的一片水泡因为碰撞破了皮,背上流了不少的血水和脓水,秦墨年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上面的水沾掉。用酒精消毒后再上药。
这一切的动作,每一次都让苏然痛得咬紧牙关,不过上完药没一会,她背上的疼痛就被一抹清凉的感觉代替,和之前火辣辣的刺痛灼热感完全不同,苏然忍不住看向床头柜,看到被拆封的药盒。
原来他用的是特里留下的药。
没想到那么敌视特里的他,居然会用特里送给他的药。
不过并没有问她,而是继续和可乐玩,五个月大的可乐只会左右翻身,躺在床上吃力的做翻身运动,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苏然看着心里一片柔软,暂时将那些不快和疼痛忘记。
秦墨年叮嘱着道“好好趴着,别再乱动,有事叫子涵帮忙,我去上班了。”
苏然乖巧的点头“好的。”
和秦墨年的全程接触,都没有看他的眼睛,这让秦墨年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见她和女儿玩得开心,倖倖然的离开。
宽敞明亮的实验室里,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男子站在显微镜前,一只眼睛看着显微镜里面的东西,戴着皮手套的手里一手拿着镊子,一手拿着锋利的手术刀,正在对面前一只打了麻药的小白鼠进行脑部手术。
一个穿着消毒服的男子走进来,并没有打扰男人的动作,在手术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耐心等待男人的工作。
半个小时后,男人的手术结束,动作利索的进行最后的缝针,直到完美收针,这才动作小心的将小白鼠拿到一个软垫上。
男人走到水龙头面前,脱掉皮手套丢进垃圾桶,认真而又仔细的将每根手指的角落都清洗干净。
“来了!”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笑得如沐春风。
“汤姆,她过的很不好!”穿消毒服的男子神色担忧道。
“我知道!”叫的男子淡淡的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让她在他身边受伤?你难道不心疼吗?”男人情绪激动的问。
看向软垫上的小白术“你说这次它能醒过来吗?”
男人目光看也不看小白鼠一眼“这和苏然的离开有什么关系吗?”
目光悠远的看着窗外的星空。“只有忍受漫长的黑夜,才能迎接灿烂的光明,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绝不能在重要关头乱了阵脚,放心,苏然这种煎熬的日子不会太久。”说着看向在软垫上像死去一样的小白鼠,轻声道“1、2、3”
在数到3时,原本还躺着不动的小白鼠四肢慢慢的挣扎起来,接着从软垫上趴了起来,身体踉踉跄跄的在手术台上爬起来。
“小白鼠活了,你手术成功了!”
淡淡的道“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他的话刚结束,只见小白鼠像是没有看见前面没有路一般。径直往前爬,身体一下子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静止不动。
“它虽然没有在手术后死去,但它的眼睛却瞎了。”声音清冷,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失落。
听着的话,会在椅子上的男人一阵心惊。
接下来的两天,秦墨年发现一件事情,不管他说什么,苏然都像是没有脾气的木偶一般乖巧听话,从来不再反驳他的话,也不再和他吵,不再和他闹,他一切的命令。她绝对百分百的顺众,这让秦墨年心情非常的焦躁。
也许是在罗玉柔等人的精心照料下,也许是特里给的药真的很管用,苏然的伤在第四天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一点痛,在通过医生检查后,苏然可以出去上班。
这几天,老宅很热闹,不仅苏然他们在家住,柳洛也在老宅住,相比以前的冷清,这几天早上的餐桌非常的热闹。
吃完饭,罗玉柔笑道“洛洛,这是地址,别忘了时间,准时到达。”
柳洛将地址揣进包里“我知道了,阿姨,我不会给你脸上抹黑的。”
苏然看着柳洛手中拿的文件“你要去福裕吗?”
“对啊,你也去吗?”
苏然点头“一起吧,我身上的伤口虽然不疼了,但皮肤还有些僵,今天就不开车了。”
虽然皮肤还有些僵,但还没有僵到不能开车的地步,她这样说,当然有她心里的小九九,反正,今天她是粘定柳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