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今天怎么……怎么跑到你的面前来了……还跟他们搞的如此情投意合!”
吕布叹了口气道:“公台,陈珪陈登对我忠心耿耿,你何必妒忌他们呢?”
闻言,陈宫瞪大了眼睛,诧异地望着吕布,指着亭外道:“什么?你说我妒忌他们这对小人?”
刚说完这话,陈宫心中便明白了,这吕布估计又是被猪油给蒙住了双眼:“哎呀……奉先呐,沙场征战是你的所长,可是察人观事是你所短呐……今天他们对你如此的奉承,是必有所图。你万万不可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啊……”
语音刚落,吕布心中火气一下子便上来了,再加之刚才有喝了多酒,猛地一拍案牍,喝道:“陈宫!你无端进谗……想陷害好人吗?”
“好人?”陈宫说道:“他们是一对奸贼!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此话一听,吕布心中火气又上来了:“是忠是察我自由分明,用不着你说三道四……你别忘了,在徐州城内,是我做主!”
此话一出,陈宫一脸震惊地望着吕布,先是感到困惑不解,尔后又是迷惘万分,尔后叹了口气道:“看来……上将军有了陈氏父子……用不着我陈宫了……”
吕布最讨厌看到这种事情,便道:“先生若是觉得委屈,那请自便吧……”
闻言,陈宫连连点头:“好……我走……不过你记住!徐州城大祸不远矣。拭目以待吧!”
陈宫说完之后,便长袖重重的一摆,便走。
吕布又道:“顺便,替我请两位参军进来喝酒。”
这时,陈宫心中的不满也上来了,直接道:“要请!上将军自己请!陈宫恕不奉陪!”
走到亭外之时,却听到陈珪陈登二人面对面议论道。
“为人臣者岂能对着主公耳提面命。”
“非但耳提面命,还想将主公置于掌中。”陈登高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陈宫:“这可是不识时务啊!”
“这次我倒要看看你们酒中到底放了什么毒药!”
陈珪悠悠道:“先生不是说了嘛,拭目以待。”
陈宫长袍一挥,直接离去。
离去的时候也碰见了白纸墨前来,白纸墨一脸高兴地对陈宫打着招呼,却被陈宫看了一眼后,离开了。
白纸墨一脸纳闷地走了过去,陈珪陈登连忙拱手说道:“参见白别驾……”
“刚才公台怎么了?”
陈珪拱手道:“启禀白别驾,陈宫刚才因为某些事情和上将军吵了起来……因此才气哄哄地离开……”
陈登露出一脸愧疚之色:“如果元龙所猜不错的话,定是因为我们之事……唉,说来也是惭愧,等到事后,我亲自向陈宫先生请罪……”
白纸墨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我先去面见上将军……”
二人拱手作礼,依旧在外面等候。
白纸墨进去了之后说了几句,白纸墨也是气哄哄的离开了,不过没有陈宫那般气愤,走到陈珪陈登二人父子身旁的时候,说道:“二人,上将军请你们进去饮酒……”
“别驾不去?”
“在下还有事情要忙,就不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