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窘迫起来。
“怎么了吗?”吕布疑惑地了看陈宫,随后望着白纸墨问道:“对了,差点忘了,先生乃是刘平旧臣,如果这样的话,难免会有人说先生的不是,还是不当讲为好……”
“上将军不是这样的……”白纸墨依旧皱着眉头,喃喃道。
陈宫与吕布对视一眼,双方的眼神中尽是疑惑之色。
“那是为何?”陈宫道。
“刘平此人古怪至极,时而冷静无比,时而慌张任性,时而绝顶聪明,时而笨如牛马。”白纸墨摇头道:“我跟他相处半年来看,只能看出这点,只能说我根本看不透此人。”
吕布点点头,心中也赞同白纸墨的看法:“刘平也确实古怪至极,当初在未央殿一战的时候,那时候本将军体内还有气的存在,那刘平一介儒生竟能凭空便出一把剑出来,其身影快如闪电,动如雷霆,宛如惊雷般,与本将军站成平手,虽然随后不见了踪影,但论勇武是本将军最为佩服的一人,可此人实在是太可恶,太狡猾了,真的恨不得直接去刘平大营中杀了他。”
“将军切勿动怒!”白纸墨拱手道:“刘平此人最擅长的便是据城而守,虽然此刻遭受了将军的打击,但根基未损,白日一战,只耗损了数十人……”
“竟然只耗损的数十人!不可能!”陈宫震惊道:“刘备不是派兵追击了吗?怎么会只耗损了数十人!这不可能!”
白纸墨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公台先生,那刘备原本就不是善主,岂能自损根基,离开徐州城后,只不过是摇旗呐喊,把刘平军队吓退了罢了,并没有进攻。”
“这个可恶的刘备!”吕布猛地大拍案牍,发出大响,怒道:“亏吾还将小沛赠与他,让他在其驻防,居然如此可恶!”
说完后,吕布紧接着大喊道:“来人呐!去把刘备的妻室给杀了!”
陈宫听完吕布说的话之后,便道:“将军不可!”
随后吕布连忙伸出了一手,对那名士兵挥了挥。
陈宫缓缓道:“将军,刘备妻室俱在我手,如若杀了,岂不是让刘备怨恨,到时候狗急跳墙,刘平与刘备真的联手,那后果不堪设想,再加上南阳袁术对徐州虎视眈眈,徐州可就瑶瑶可危。”
闻言,吕布又仰头喝了一口酒:“那你说如何办?”
陈宫微笑道:“利用刘备驻防小沛,抵挡张绣部队的进攻,而我们则需专心防止刘平便好。”
这时,白纸墨拱手微笑道:“公台先生请放心,刘平此时根本无暇于徐州。”
“为何?”二人疑惑道。
白纸墨冷笑一声,自豪道:“刘平中了毒箭,现在昏迷不醒,在床榻上躺着,听随行的大夫说,毒已入骨,无能为力。”
“当真?”吕布惊讶道。
“当真!”
“善!”陈宫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