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听?”吕布看着此人一阵笑意十足,心中也疑惑起来,倒是什么好事。
“刘平的祭酒从事,白纸墨,想要投靠将军大人。”
“什么!白纸墨想要投靠我?”吕布惊讶地看了看胡包子,再看向陈宫。
“没错。”
“你是如何得知的?”陈宫问道。
“小的亲自去问的。”
陈宫皱着眉头,脑袋迅速的飞转,看着胡包子,连忙站了起来,扶胡包子起来,道:“你快些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于我听。”
“遵命!”胡包子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吕布一听,双手鼓掌大笑:“哈哈!!好!!好!!看来是天祝我夺取天下啊!你速速前去告诉白纸墨,叫他率领军队来投降。”
“不可!”陈宫连忙阻止道。
“为何?”吕布诧异地望着陈宫。
“此事恐怕有诈,白纸墨乃是刘平的祭酒从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投靠将军……其中定有诈……”陈宫沉静道。
吕布望着陈宫一脸沉思的样子,感叹道:“哎呀……先生啊,你没有听那个什么包子说的嘛,白纸墨是私自违反刘平军令,暗藏刀斧手,想要杀刘备,结果被关羽撞破,特此责罚的,而且刘平的部队军令很严,如果不接受白纸墨的投靠,那么按照军师曾经所说的话来说,那岂不是寒了天下士子们的心嘛。”
陈宫也觉得吕布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后问道:“胡包子,白纸墨受罚是昨夜对不对?”
胡包子点了点头:“对!那个时候刘备还在宴会之上,打得啊,惨叫声连连,他每叫一句,便笑一句,最后活活被打晕了,后来小的去看他的时候,他一脸怨恨不已,一直骂刘平,说狡兔死,走狗烹,说得小的有点同情他了。”
陈宫眼珠子转了转,道:“这样,你先去通知白纸墨,叫他只身一人投靠于今夜来到城门口,吾自会派人接应。”
胡包子心想自己发财的机会来,但又道:“启禀军师,白纸墨屁股已经打出了血,现在丝毫都不能动弹,如何要他置身前来。”
陈宫冷冷道:“难道你不会背他嘛!”
“诺!”胡包子听到陈宫的语气中的冷淡,心中一惊,愣在原地没有动弹。
陈宫突然微笑着拍了拍胡包子的肩膀,道:“呵呵……等这件事情摆平之后,汝自然会有赏赐。”
“多谢军师……多谢将军……在下定将白纸墨背来……”胡包子说完之后便下去了。
吕布见他下去之后,便为陈宫问道:“先生为何今天如此这般,刘备的北大营和陶谦旧部投降之时,不曾见先生心生疑虑,为何白纸墨投诚,先生却疑惑重重。”
陈宫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陶谦旧部和刘备北大营那是形势所迫,不得不投降,可刘平不一样,白纸墨也不简单,他的老师是人称毒士的贾诩,就算如此巧合,我心里面也感觉不安……”
吕布说道:“要是先生实在觉得不安,那就拒绝白纸墨投诚吧,”
“不可!”陈宫喝道:“待今晚我先去试探一番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