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在我师父?”赵晨宇很疑惑。
接着便见这个赌王何之谦笑着对何姓老者说道,“我说堂~哥呀,你是怎么做师父的,也不好教教你这徒弟,这么低级的问题都问得出来……”
赌王何之谦“质问”嘲笑完何姓老者后,又说了这样一句话,“既然你这个做师父的不会教徒弟,我这个做师叔的,就好好教教,给他上一堂课!”
何之谦这是要当着何姓老者的面教他的弟子,这不是侮辱何姓老者是什么?何姓老者那叫一个气呀,但这又能怪谁呢,怪赵晨宇?谁叫他没有多带赵晨宇几天,好好教教赵晨宇赌术呢,那怕交不完,一些赌博常识也是极好呀,哎,还是怪他太心急了点,怪自己呀!
何之谦嘲讽完何姓老者后,直接对赵晨宇说道,“师侄,师叔就好好跟你说一说,没错你说的那个无声之摇,的确是一种不错的手法,但这种手法也只是不错而已,在一些小地方会那一手技艺,应该能难逢敌手,但到了真正大地方,大场面,这种手法根本不够看……”
“怎么跟你说呢,这么说吧,在真正的色子高手面前,你说的那个无声之摇,只是一种低级手法而已,色子,传承千古的赌艺,岂能只有无声之摇这种低级的手法,摇色子的手法,从古至今,没有上千种,估计也有好几百种的,这几百种,你师叔我至少能拿得出几十种比你说的那个无声之摇好上不知道多少倍的手法来?我敢说,我使出的这些手法,就是一般高手,听他也听不出来,你觉得我有更加高级的手法,会使用哪种小儿科一般手法么?”
赵晨宇听完何之谦的“解释”,何之谦这种“解释”与其说是在解释,到不如说是在嘲笑赵晨宇,嘲笑他的无知而已。
即便对赵晨宇来说是嘲笑,但他还是知道了很多,知道这些之后,赵晨宇心中暗道,看来是自己小觑了这色子,没想到这小小的色子,居然还有这么手法!同时赵晨宇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问出那个问题之后,何之谦那边的人会大笑不止,而自己这边人,面色低沉,黑着脸。
赵晨宇听完后,对何之谦说道,“多谢师叔,受教了,没想到这小小的色子,居然如此了得,光摇它手法居然有这么多!”
“那里,那里,你不怪你,要怪就怪你那师父吧?”何之谦应道。
“这到不怪我师父,得怪我自己,这些问题,早该问的,一直忍着没问……”
“好了,不说这个问题,说会正题,师侄,这一局,你是押大呢,还是押小呢?”何之谦问道。
赵晨宇装作沉思的模样,拖着下巴,发出嗯呀的声响,最后赵晨宇说道,“师叔,我是啥也没有听出来,大小……不是大就是小,放在各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我就压小了,赌一赌这个运气!”
这一切都是赵晨宇装出来的,赵晨宇一早就通过透视眼,看穿了色盅内色子的点数,一二三,总共六点,不压小是傻~瓜!
赵晨宇这话一出,何之谦嘴角抽~动了好几下,心中暗道,怎么可能,这白~痴一般小子,怎么可能听出来,难不成真是猜的,猜对了?这狗屎运……因为何之谦相信他那声手法,无人可以听出来,既然没人能听出来,这个白~痴且无知的家伙,怎么可能听出来,那边一定是才对了,走狗屎了,越想赌王何之谦越觉得自己这个猜测是正确的。
赌王何之谦,努力压制内心的激动,强装镇定,开口对赵晨宇这般说道,“师侄,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什么百分之五十,除了大小,可还有豹子……”
赵晨宇听到赌王这话,那可能不知道,赌王何之谦心思,老小子,想玩我,诱导我,你以为我是傻~瓜呀,不过赵晨宇并没有揭穿这个何之谦的意图,而是装作很无知的对何之谦这般说道,“哎,师叔,你瞧我这脑子,怎么把豹子忘记了,这那是百分之五十,只有百分之三十样子嘛!”
接着赵晨宇装作很沮丧的样子,对着赵晨宇这般说道,“师叔,看来我这一局是输定了,正所谓买定离手,你看我这都下注了……是不是没得反悔了呀?”
赌王何之谦听到赵晨宇这话,心中一喜,暗道游戏,接着开口对赵晨宇说道,“师侄,作为你师叔的我,不得不说一句了,我们这个有不是什么正规的赌场,不过就赌着玩玩而已,在这个还没有揭晓之前,还是可以换注的……”何之谦再说这话的时候,还得装作很淡定很从容的样子,为的就是别人赵晨宇看穿了他的心思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