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七七这幅好皮囊,一定会很多人喜欢的吧。”
那女人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后,也不等长欢有所反驳,就将电话挂断了。
长欢抓着自己的头发,程祁启是因为她才会被抓住,她不能逃跑,至少现在还不能,她还在自责的时候,监视她的佣人就将手机拿走了,并指了指那看起来并不好吃的食物。
长欢说了一声:“水。”
也不知道那佣人是不是听懂了,去厨房给长欢端了一杯柠檬水出来,喉咙长时间没有润过,水喝下去后,她感觉整个人都好像活了过来。
那佣人又指了指长欢面前的食物,长欢也没有拒绝,就算他们是要对她做点什么,她也要保持体力,遇到危险后,她才能有体力去保护好自己。
很干硬的面包,烤得很老的牛肉,长欢眉头也不皱一下,就全部吃完了。
在长欢吃完后,这里的人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任由她走去哪里,但长欢也不敢从这里离开,因为她担心程祁启的安全。
这里是一处酿葡萄酒的小庄园,现在还不是葡萄的收获季节,天气很暖和,长欢心想,刚才她被带出来的时候,应该是从储藏酒的酒窖里被带出来。
难道这是在法国?
可蓉城这么寒冷的天气,法国的天气会这么温暖吗?
长欢一时间看不透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她选择多看,少说,那佣人朝她这边喊了几声,还是用她听不懂的语言,长欢没有动,那佣人却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前拽。
手腕上被绳子绑过的痕迹还在,生疼无比,长欢疼到嘶哑咧嘴的,拉着她的人却把她带到浴室里,浴室里已经放好了水,长欢还在镜子上看见了自己的狼狈的状态,脸上很脏,头发还凌乱得不像话,衣服更是皱皱巴巴的。
她指了指自己:“是要我洗澡吗?”
对方也听不懂她的话,长欢又用英语问了一遍,对方还是听不懂,她轻叹了一声,做了一个丰富的肢体语言动作,将洗澡这个动作完美的表达了出来。
佣人这才点了点头,嘴里说着长欢听不懂的话语,长欢蹙眉,又比划了一下自己替换的衣服,对方这才指了指浴室里的一套服装。
长欢进入浴室,将门锁好,浴室很干净,这里的小庄园也很干净,长欢闻到自己的衣服上还有点点酒香,想起外面的葡萄庄园,该不会她一开始待着的地方,是酒窖吧,也就只有这个地方能解释为什么这么黑暗了。
温暖的水从肌肤上流过,仿佛要洗掉她浑身的疲惫,全身的毛孔都在享受着这一刻的舒适,长欢垂下眼眸,将自己冲洗干净。
这里两个看管的人,除了一开始他们粗暴将她丢到酒窖除外,其余时间看起来也没有要伤害她的念头,可对方是谁,把她抓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长欢心里还是有隐约的不安,也不知道她的亲人在看见她不见了后,会不会担心到睡不着觉,她真想飞快的离开这里,去报平安。
果然,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去接这档野外生存节目的拍摄,这还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长欢在浴室将自己冲洗干净后,换上这粗布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活脱脱的像一个村里出来的姑娘。
她从浴室走了出去,屋里还有电视,电视上还贴心的给她转播了本国的娱乐节目,长欢听到熟悉的国语,仿佛有了归宿感一样,她到现在都猜不到,那人把她抓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据悉,江氏集团的继承人江少勋在昨天公布喜讯,将在十天后大婚,只是这大婚的新娘子,我们还暂时不知道是谁,聂长欢近日也没有出现,据江少勋亲口所说,聂长欢是出去散心了。”
“可能是新娘不是自己,所以聂长欢才会选择去散心。”
“我们现场随机采访几个路人,看看他们对这件事是有什么想法或者是意见。”
长欢坐在沙发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看待现在电视里记者报道的这件事情。
电视里是记者采访路人的画面,还有路人是长欢和程祁启的CP粉,宁愿支持程祁启和聂长欢在一起,可更多的是听到聂长欢的名字,就跟当初听到聂长晴的名字是一样的反应。
还很隐晦地说着:“毕竟两姐妹嘛,就算没有什么血缘关系,那也是……呵呵,你懂的。”
长欢看见这样画面的时候,才知道被绑架后的短短时间里,她的遭遇和当初的聂长晴一样。
记者采访完路人后,对着摄像头说道:“这最后谁将会成为新娘子,我们拭目以待。”
拭目以待什么,还是不是记者了,会不会说话,长欢将电视关闭,蜷缩着双腿坐在沙发上。
结婚的对象肯定不是她,她都已经放弃和成全他们了,可为什么现在的她的会这么痛,痛到她难以呼吸,长欢按住自己的胸口,眼泪从脸颊上滑落,有种要被全世界都给抛弃了一样。
她可以扳倒宋绵绵,让宋绵绵无法待在江少勋身边,可那些证据,根本就不在她的手上,她的人身自由也被限制了,她要离开这里,却也要想想程祁启会不会被人陷害。
孤独,无助,绝望等各种负面情绪紊绕在长欢的心头,她快要被这些负面情绪所击败,脑海里忽然闪过丢丢的童言稚语,像是黑暗中照进了一缕微弱的阳光。
她还有丢丢,为了丢丢,她也要想办法安全和程祁启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
蓉城。
江少勋自长欢失踪后,第一次回到江家,宋绵绵服服帖帖的照顾江老爷子,张婉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对待宋绵绵,既没对宋绵绵好到哪里去,又不会特别亏待了她。
宋绵绵看见江少勋回来后,脸上浮现了欣喜的笑容:“少勋,你回来了。”
一直都是一副妻子在等待着丈夫归来的表情一样,江少勋却看都没有看宋绵绵,往楼上走去,走到楼梯的一半,才对她冷冷地喊了一声:“过来。”
江少勋对她这么冰冷的态度,让宋绵绵整颗心都冷了下来,她沉默地跟上前,一直跟着江少勋到了书房。
一进入书房,江少勋就将一摞照片甩在了宋绵绵脚下,宋绵绵瞳孔睁大,她已经将那封匿名信件删除了,为什么江少勋还会有这个?
“绵绵,你告诉我,欢欢不见了的事,真的跟你无关吗?”
“少勋,我天天在江家,去哪里绑架聂长欢?”宋绵绵很着急,却又忽然像是认命一样笑了笑,“算了,如果连你也不相信我的话,那就当做是我绑架的,带着这些照片,把我一起送到警察局。”
江少勋回头看着宋绵绵,就看见她双眸中的失望,他心一动,走了过去,低声对宋绵绵说道:“绵绵,最好……不要让我知道这件事情与你有关。”
宋绵绵抬头,目光灼然地看着江少勋,只是那眸光中蕴含的泪水,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江少勋看了一会宋绵绵后,便收回了视线:“我会对你求婚,会遵循爷爷的意思迎娶你,但我的妻子,只有长欢一个人。”
宋绵绵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中,眸子里的神色复杂至极,她轻轻地说了声:“好。”
江少勋法律上的妻子还是聂长欢,可他却给了她一个轰动的婚礼,她又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宋绵绵将江少勋丢在地上的照片捡了起来:“少勋,不管你信不信,在爷爷中毒的这件事情上,我也是受害者,这些所谓的证据,也是有造假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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