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求求你再给我娘俩一次机会。”
秦芳华整日以泪洗脸,没有往日精心的打扮,细纹从脸上一点点暴露了出来,头发也许久没有打理,乱糟糟的恶心人,更重要的是,她守在聂长晴身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浑身散发出一种酸臭味。
这哪里还是他那个贤良淑德,讨得他心的女人?
聂询忽然想起上了年级的沈佩仪,却还是保持着妙曼的身材,从不大声说话,就算生气也默默忍着,哪里有秦芳华这般的泼辣和不懂事。
聂询一脚就踹开秦芳华,嫌恶地看着她:“我们离婚了,滚。”
秦芳华捂着胸口摔倒在地上,又匍匐往前爬,没有任何尊严的跪求聂询。
不远处的聂长晴,冷眼看着这一幕,聂询的绝情,秦芳华跟条狗一样,利益当前,所有的温情褪去,父女情分、夫妻情分都假得比玻璃还要脆,她倏然冷笑了起来。
司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聂长晴,她整个人好像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散发着阴森之气。
聂询与秦芳华离婚,秦芳华跪在他面前的照片,又被狗仔队拍了下来。
聂长欢看着那几张照片,内心毫无波澜,她只是在感叹,聂询允许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踩在她头上,可聂长晴不能给他带来好处的时候,他便能这么一脚就把人踹开了,毫无人情而言。
“四哥,如果你是聂询,你会怎么做?”
江少勋抱着长欢就回了房,栖身压下,言语颇为恼怒:“不许分心。”
“四哥,我没分心呢。”长欢巧笑倩兮,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从脸上浮现,江少勋隐隐感觉不对,等他指尖触及那一层屏障的时候,脸色顿时就沉了。
“四哥,这个日子就挑了今天来,我也没有办法呀。”长欢说得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难怪她会壮着胆子撩拔他,原来早就知道他不能在这个时候碰她,江少勋将长欢从床上捞起,让长欢趴着,有力的掌心朝着长欢的臀部就拍了下去。
他没有用很重的力量,却让长欢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通红。
这个姿势太羞人了,腰被紧紧地扣住,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她羞赧地哭了:“四哥,你打我干什么呀,它自个今天要来的,我能怎么办?”
知道月事来了,还片场的休息室说晚上等他回来。
“你还有理了。”
“叔叔,妈咪,我们亲手做的杯子拿回来了,可好看了。”
丢丢背着自己的小书包,迈着小短腿就跑到了江少勋的卧室里,然后就看见了江少勋抬起手,作势要打长欢的场景。
场面一片死寂,长欢把自己的小脸蛋埋在了枕头底下,头顶羞愧到仿佛要冒出了蒸汽,现在的她恨不得有时光机器,可以让时光倒流,然后也不会被丢丢看见这样的画面。
丢丢懵了好一会,才抱紧手里的杯子,结结巴巴说道:“叔叔,你为什么打我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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