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莎贝尔说。”
“不是依莎贝尔,那是喜饼,是莎士比亚说。”倩儿小声的反驳。
奥丝火大的怒瞪倩儿一眼“男人是自傲的孔雀,无法容忍女人对他们的批评,所以就算他们说错了,你也要帮他找个台阶下,懂吗?”
倩儿怯怯地点头“可以开始洗杯子了吗?
“不可以询问,你是独立的人,想做什么、想说什么就去,知道吗?这样叫有个性。”
倩儿的脑袋瓜子本来有一个问号,现在变成好多个,奥丝讲话前后矛盾,一下子要她以男人为天,一下子又要她像个女战士做想做的事,真搞不懂自己该怎么做。
不管了,还是把杯子洗完要紧。
暗用俗名“杰本德斯”来到道恩盟总部,听着历年来的庶务报告,手中有条不紊地翻着帐册,旗下经营的酒店、饭店、餐厅、赌场,无一不为道恩盟赚进令人咋舌的金钱,像流水似的。
他挥挥手,制止了手下的报告,也浇熄了他们急于表现的兴奋劲儿。
“我的妻子呢?这里头怎么没有她的花费记录?”
“盟主有妻子了?”
回答的居然是总务大臣考特,他是他当时破格由剑桥大学找回来的手下,信任自己的眼光,所以他放手给他最大的权限。
再问些资深的手下时,得到的回答是:“夫人不是跟着盟主到美国吗?”
每问一次,都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养了一堆废物,居然连人都会弄丢。
原本以为她会拿着有“盟主夫人”的名号到处吃喝玩乐,谁知一查之下居然什么线索都没有,就像世界上没有这个人存往,要不是结婚证书一份在自己手上,或许他会当是南柯一梦。
“找不到就不用回来见我了。”这句话一发布下去,小道消息倒是不少。
一直到一个马僮口答:她与一名叫“罗林”的人离去。
就此,暗认定她是与人私奔,下令要人将她找回来,不是怀念她,而是要她把话讲清楚。
既然这假期是怎么也不可能缩短,暗决定为自己安排,他离开德国到英国,不是单纯的玩耍,他顺道视察市场。
果然,威胁加上利诱让道恩盟的兄弟有所警觉,不再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但是,收到消息的不是手下的报告,而是她打他的专属手机给他,说了一个令他愕然的地点——警察局!
这让他在震惊之余,搭了私人飞机,短短的四十分钟回到德国。
因为要准备明天的期末考,倩儿在老板的特准之下,午夜十二点离开了酒吧,从后门离开的感觉让她像个灰姑娘,总怀着期待,所以她喜欢从后头的巷子走。
仅有一盏小路灯,昏黄的照亮沥青路面,湿冷的空气掠过她的脸颊,忍不住用手搓揉着脸,希望驱走一些寒意。
倩儿急忙地想走进大马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让她觉得心神特别不宁,像会发生什么事,倏的,全身汗毛竖立,她回过头啊!
一个猥琐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突然拉开身上风衣,里头一丝不挂的恶心样让她想吐。
“宝贝,你兴奋吗?”
倩儿血色全退,一张俏脸苍白,像随时可能昏倒,倒退了几步,在他准备接近的身形中,她害怕地想逃逃!
但跑没几步,却让人扑倒在地,膝盖的痛楚与手掌如火炙的疼比不上心中的害怕,接触到地面的寒气也让她颤抖。
“宝贝,你在发抖耶!”男人的身体在她身上不停蹭蹭着,口中哼啊的呻吟。
倩儿止不住从胃冒上来的酸意,想大喊救命,但酒气充斥。他开始翻过她的身,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身上不停地亲吻,手更肆无忌惮地扯她的大衣。
倩儿挥动的手不停地拍打他,闪躲他恶臭的嘴,心中的惊与怕她的理智慢慢沦陷,从没有像这一刻希望自己能马上死去。
同时,她也知道那个不为人知的个性在转变
挥动的手捉住一支墙上松垮的铁管,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竟从墙上将它拿下来,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用力一敲。
“去他妈的,王麻子也想吃老娘的豆腐,老娘不好好教训你岂不跟你姓。”
像疯了似的,倩儿往他身上用尽吃奶的力挥打,棍棍打中要害。
“你妈生了‘小弟’给你,是要让你带出来溜达的吗?既然你爱,我就让你‘耍宝’耍个够。”
“救命!”没料到她会这么强势的往他身上扑,他抱头逃窜到了大马路,没有扣上的衣扣,让衣摆随风飘扬。
有人掩嘴而笑,有人不赞成的掩面而过,再加上倩儿的叫嚣,他们成了路上的焦点。
一直到巡逻的警车声,宣将他们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