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全果两个字眼,夜凌墨黑眸一凛,用眼光波试图杀死花祭夜,随即冰冷的嗓音传来:“还不去弄药草?”
“啊?”看着走至沙发旁将方池夏抱起来的夜凌墨,花祭夜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敢情小墨墨这是要自己动手?
花祭夜屁颠屁颠的去接来热水将药草碾碎混合着水搅均匀,跟着夜凌墨走至楼上的卧室内。
可人还没有进去卧室内,只听夜凌墨冷冽无比的嗓音穿透耳膜:“药草放门口。”
花祭夜一怔,所以这是要药让人滚蛋的意思?看着屋子里迸射出来的浓浓寒意,花祭夜岂会蠢到去撞枪口找不自在?
麻溜的将药草放在门口,随即砰的紧关上房门,便逃命似得返回楼下忍不住唏嘘:“小夏夏要是治不好,本少岂不是性命不保了?”
想到这里,花祭夜拎着医药箱作势就要走,而却被一双大手扣住了手腕,“花爷,夫人没有治好之前,您最好还是自求多福吧。”
“劳资明天就去弃医从武!”花祭夜怒吼,甚至恨不得将手里的医药箱直接摔碎了,凭什么他作为神医的,要被一个暴力首长压榨成狗?
不对,连King那样的狗狗地位都不如啊!
夜鹰无语的摇了摇头,满眸凝重的看向楼上,也不知道夫人的身体收缩成什么样子了。
如果连花祭夜的药草都无救的话,那么,墨爷是不是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夫人收缩成灰烬消失?
想到这里,夜鹰眉头一紧,不敢在想下去了,只祈祷夫人可以救过来。
一直沉默的顾默宇凝视着楼上方向,一双深眸一紧,而一双手紧紧的攥着,随即缓缓插入口袋内,黑眸一紧,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此时楼上的卧室内,花祭夜将全身赤果的方池夏轻放入浴缸中,只见此时的小家伙早已经收缩到只有一个六七岁孩子般大了,看起来格外的令人疼惜。
那么毒的收缩水,让一个人硬生生收缩至这么小,那种疼痛是不是比死还要痛苦?
他将浴缸内放满热水,捏着花祭夜配出来的药草涂抹着,可触到那本应该如婴儿般润滑的肌肤似树皮一般,他的手生生僵硬在哪里,好似被人抽光了力气,哪里还下得去手揉搓药草?
还存有一点意识的方池夏睁开双眼,一双水眸里漾着泪珠,可根本说不出来一句话,她紧盯着眉头紧瞥,甚至捏着药草的手都在颤抖的夜凌墨,似乎在安慰他,不需要为自己担心难过。
“疼吗?”夜凌墨沙哑着声音,抬手轻轻触摸着她已经扭曲到看不出模样的小脸,可心仿若被狠狠刺痛着,手臂硬生生僵硬住。
只见小家伙眨巴着双眼,似乎在告诉她不疼。
可那灵动的双眸,却越发让夜凌墨心痛,他捏着手心里的药草,一点点轻轻擦拭着。
可收缩水的毒性太大,他的手指一触碰上去,也开始瞬间收缩,虽然程度不如方池夏那么深,可那种疼痛连他都不由的瞥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