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转盼回首,不知梦里身何处,对月长吁,月亦朦胧,不知这澹澹明月是否也有难以尽言的忧愁,扯一缕漪云,半掩着苍白的脸,知情唯有那三杯两盏淡酒。
春花春柳思满怀,秋风秋雨愁煞侬。在这落叶满庭阶,红影飞无痕的晚秋,枕着那绵绵不尽的思念,总也难以入梦。独在异乡为异客,偏偏和了颗多愁善感的心,想我身似飘萍,心如飞絮,回首是不堪,而理想又是何其悠远。在这种忧愁似的心境中,我就像一只在夜色中走失的小鹿,不知道那里才是我要去的地方,我小心翼翼的走着,黑夜本是无边际的自由,可我却觉得很累,真得很累。
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可是无情又是何等可怕的一种覆灭,我有幸降临在这个世间,在这个世纪的今天,我庆幸自己感受了红尘中的恩恩怨怨,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我感谢佛主赐予我生命和感情,似乎我来这个世界上只是为前世中未了的夙愿,只是为感情而活着,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负累,可是我相信这是我存在的根本,无情的快活何如多情的挣扎,我是这么想的也这样做着。
(一)血浓于水 亲情
我相信这世间之有一种感情永远都不会变,那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自从踏上远方的路,远离了家乡,我的心就时时被一种牵挂感动着,我知道我永远都是父母手中的风筝,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儿女能飞得更高更远,时时仰着头注视着儿女的方向,细心留意着每一个细节,生怕那一点点的风吹会把风筝吹落。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脚下的坎坷,也从来没想过岁月会如刀斧,早已在他们的额上刻下了深深的印痕,直到有一天阿,他们发现风筝已经飞的看不见了,他们才发现自己真的老了,头发白了,步履渐渐蹒跚,力气也渐渐小了,那根手中的线却是越拉越长,攥得更紧了。这就是父母,想着父母我就禁不住泪眼婆娑。小时候不理解父母的辛苦,任性的享用着父母给与我们的一切,认为那都是应该的,是父母的义务,以我们特有的权利。小时候也不理解人会很快变老,甚至人还会死去,只是想着父母会永远培在我们身边,永远也不会离去。一直到后来等我渐省人事的时候,母亲却突然撒手人寰,心灵的那片天空一下子塌陷了,就像一场梦一样,一直到现在,我也还固执的认为母亲只是出了远门,总有一天他还会回来的,她不会撇下我们不管的,哪怕是在天国,她也一定会等着我们回家。
我从小在一种封建式的家庭里长大,家庭的种种不幸,使我幼小的心灵蒙上一层黑色的面纱,我害怕这个世界和他周围的一切,包括老鼠和人。我不知道自己曾多少次站在黑夜的长风中哭泣,那种无奈的心情像一把利剑一样,削割着我的内心,我祈求过上苍,祈求过菩萨,可是没有谁能眷顾我一眼,没有谁帮我。母亲是个很坚强的女人,每每听到她无奈的叹息和啜泣,我就说不出的内疚和怨恨,我发誓我要带母亲走出去。在那中煎熬似的岁月里,我咬着牙上完了高中,考上了一所不错大学,母亲高兴,阖家也欢乐。可是就在这不久以后,我真正知道了什么是“子欲样而亲不待”
那是一个漫天飘雪的夜晚,当我在远方听说母亲不幸的消息时,我脑中一下子变成空白,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因为我根本不相信,我告诉自己是在做梦,是我听错了,我只是木偶般的赶回家我从头发抚摸着母亲的身体,我竟从来没发现母亲原来有那么多的白发,那么深的皱纹,还有那长满了老茧的粗糙的手和皴裂的脚,我欲哭而无泪,心中似有无数条毒蛇在撕咬,为什么会这样,在万家团圆的小年夜,在我上大学后的第一个寒假,我还想亲手为母亲买一件过年的新衣服,为她包一次水饺,让他知道女儿长大了,我会有能力让她过幸福的生活的,可是一切我都还没来得及做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我始终走不出那片阴影,几乎每个夜晚,母亲都会出现在我的梦中,她的音容笑貌始终那样和蔼可亲,始终那样慈爱,每当看到和母亲相仿年龄的女性,我总会想起我的母亲,想起母亲对我们的点点滴滴和她所受的苦难,想告诉母亲我所收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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