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渌口以南车站附近的一所小学校,临时搭建的指挥部内,薛伯陵与、陈成、白长官这三大名将终于相遇,白长官见面后立即向薛伯陵传达了军委会不守长沙的命令,但是薛伯陵却凄然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湖南所处战略地位重要,关系到国家民族的生死存亡。作为军人,该誓死保卫它。而且他还表示要与长沙共存亡。”
白长官无奈,口中说道:“伯陵啊,不守长沙是委员长的意思,我们都是军人,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就不要再争了。”
薛伯陵一听,立即决定豁出去,口中说道:“长沙不守,军人的职责何在?”
见薛伯陵这个样子,陈成打起了圆场,口中说道:“我觉得伯陵的话也有道理,这样吧,我们将伯陵的意思向委员长反应一下,看看军委会能不能重新做出决定。”
“好吧,也只有如此了。”白长官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与此同时,新墙河南岸的中国军队有计划的撤往汩罗江防线,日军奈良支队与第六师团在后猛追,由于中国军队一路上破坏了道路,日军的机械化武器装备无法前行,只能徒步跟在中国军队的后面追赶。
九月二十五日晨,日军逼近汩罗江北岸,对南岸组织了一次试探性的进攻,但被中国军队第五十二军击退,日军指挥官灵机一动,派出一部分日军换上中国老百姓的衣服,扮成难民,从中国军队结合部的间隙中偷偷过江,中国守卫江岸的士兵虽然发现了这股“难民”,但却并没有阻止,使日军得以安然过江。
与此同时,薛伯陵终于等来了委员长同意他在长沙附近与日军决战的命令,薛伯陵欣喜若狂,立即按自己的原定计划把部队撤退到长沙附近,摆好了伏击圈,只等日军入瓮了。
28日,上村支队在三姐桥、栗桥陷入第54军第14师、第50师伏击圈;第6师团一部1000余人在福临铺遭第195师伏击,均受到重创。29日,由新市经金井南下的日军第6师团一部3000余人又在石门痕遭到第195师的伏击。
数次遭到伏击的日军跌跌撞撞,本想继续南下,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一部日军于30日突破了中国军队在捞刀河的阵地,占领了长沙以北30多公里的永安市,然而,日军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各部日军都陷入了重重困难之中。
在会战开始前,国民政府充分发动了老百姓和中国军队相配合,把新墙河至捞刀河之间的主要交通要道已全部破坏,就连这一地区间的土地都被翻了一层,成为新土,从而使得日军的机械化部队无从施展,其战斗力也就相应的减弱了,甚至后勤也不能完全保证。
在这种情况下,冲向长沙只能是冒险,冈村宁次仔细权衡后,最终下达了全线撤退的命令。命令说:“华军顽强,现仍潜伏于汨水、修河两岸地区。本军为避免不利态势,应速向原阵地转进,以图战斗力之恢复,并应严密防备华军之追击。”
冈村宁次撤得太快了,以至于薛伯陵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仓促之间立即组织追击,但为时已晚,日军大部已渡过汨罗江。至10月14日,赣北、鄂南、湘北各战场均恢复到战前态势,长沙会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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