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什么?
生活就是混,其实混也是一种活法。
我发誓。
这一辈子,也不想招惹黑道的。
只是,我的誓言就像纸一样薄,且不具任何法律约束。
那天,正当我与来访的吴美女谈性正欢,间中不时借故有意戏弄她,而吴美女不是娇羞的不做回应,便是红着脸低声反驳,那又羞又美的的神色,惹人暇思。可就在这时,一群人不请自来,直闯入室,将包括铁定要退休的电脑之内的所有东西,全部掀翻,而后,不留任何形式上的表白,就‘潇洒’的走了。
我,不可能在一个女人面前,丢一个男人的脸的。
所以,头上流下了一个至今还在的疤,那是我护着吴美女时被‘流棒’击中的。
意想不到的效果,让我的头晕了半天,可也让一向对我鄙视有加的小妞,对我有所改观,竟主动将胸部贴上身,检查我头顶受的伤,让我得以有机会用眼神**她的胸部,妈的,乳沟还真的很深。
小妞是医生,虽然不是外科的大夫,但包扎一个小伤口,还是很在行的,只是她的动作很大胆,敞开的胸襟,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诱惑啊,真他妈的诱惑,若不是脑门上还痛得厉害,我都有犯错误的冲动了。
送神情有些异样的吴美女离开,我怔怔的坐在唯一还能用的椅上,想了整整一个下午。而后,我走出了已经破烂一摊的办公室,敲响了对面闻讯关闭房门的一家国内旅行社的办事处的房门。
旅行社里留守的,漂亮的导游兼接待员张小姐,战战兢兢的接待了我。
我开门见山的问:“张小姐,恕我无礼,那伙人,你认识吗?”
“他们是这片的流氓,专门靠收保护费为生,你的前业主就是因为拒交费用,被他们打跑了。”张小姐一脸无奈的道。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打量了下旅行社可以说得上寒酸的摆设,那上面累累的伤痕,笑道:“你们一定也经常受那伙流氓的气了,那为什么不报警呢?”
张小姐闻言,唉声叹气道:“谁说没有呀,可是那伙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冲进来向来一句话不说,抬手就砸东西,若有警察在场,他们就蹲在地上伏法,关上十天半个月又放出来了,他们接着上门骚扰,被逼的没办法了,我们这些业户,不是另谋出路,便是乖乖的交保护费。”
“那一个月是多少?”我问。
“一万。”张小姐叹了口气道。
“我日,这帮家伙简直就是吸血鬼,这样下去,我们这些业主还怎么做生意。”听罢,不禁义愤填膺,我怒道:“难道就没有人出面管一下吗?”
“管?谁管呀,连警察都管不了,我们怎么办,只能是混一天是一天了。”张小姐一脸的无奈,又道:“好在他们从不伤害人,也从不打女人,否则,我才不会待在这里呢,吓也吓死了。”
看着张小姐心有余悸的表情,我有些泄气。
但坐以待毙,岂是我阿呆这次拼了老本创业的初衷?
“刘先生,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跟他们过不去,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张小姐善意道。
“妥协,哼,那不是我的性格。”我冷笑。
“还是不要了,会出人命的。”张小姐极力劝道。
想不到张小姐会如此关心人,真是一个热心人。可是我不懂,像她这样既有品貌,又有爱心的美女,怎会屈尊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旅行社工作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内幕?
没功夫探究张小姐的内心世界了,因为他的老板回来了,那是一个长相庸俗,且没品没味的胖男人,见到我与张小姐促膝长谈,立时变色,将我轰了出去。看着张小姐脸上厌恶的表情,我明了,她不是情人,便是二奶。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重新坐回椅中,重新审视面前的废墟,我的心,在激烈的斗争。
离开,我想我可以做到,但,这样走,太没面子。留下,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因为我不能目睹一次次被极其粗暴的‘**’。日,左不行,右不行,那我就收买你们好了。
灵光一现,我终于有了主意,那些黑道人士,无非就是为了钱。
必须承认,混黑道,是不对的,因为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但,我欣赏他们两点,这是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黑道团体,因为他们行动之际,一句话也不说,这样他们便不会留下口实,也不会留下任何可用在法庭上的证据,二是他们从不以伤害人为目的,我脑门上的那棒,只能用倒霉来形容。
“日,老子就不信玩不转你们,你们等着瞧吧。”想罢,我计上心来,放弃了报警求平安的想法,将室内能用的东西堆在角落里,然后找了一个收破料的老头,将那些用不着东西,统统捐给他了。
头上带伤,回家解释,自然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可是,这世界上还有比两个漂亮的女人同时抢上来献爱心,更让一个男人写意的吗?
我在雪儿与荧荧四只小手的护持下,在张倩前仰后合的大笑中,脑门上的伤口被裸露出来。可是,意外的很,脑门上除了一道浅浅的白痕外,一切都了无痕迹。这让我不禁想起了那天老头留下的话,在惊愕之余,庆幸自己捡了个大宝。
可要让女人放心,要远比回来解释困难的多,荧荧还好说话,雪儿死活不依,非要让我在家办公不可,看着她梨花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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