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吻,令我终生难忘。
“毛毛姐!”毛毛姐这一计香吻亲得我受宠若惊,我抱起猫咪,飞起一脚踢开房门,将猫咪往门外一抛:“老朋友,再见吧,咱们明天再玩!”
然后,我心怀叵测地关上房门,展开双臂,一把搂住大表姐的粉颈,忙不迭地狂吻起来:“表姐,我好爱你哦!”“去,去!”毛毛姐秀颜微红,羞达达地推开我“小小年龄,知道什么叫爱啊!”“我当然知道喽。”尽管表姐不停地推搡我,我依然像条赖皮狗似地搂着她的粉颈,望着毛毛姐令所有男孩子痴迷的身段,我由衷地感叹道:“毛毛姐,你好性感哦!”“啥,这,你是跟谁学来的,好下流啊!”毛毛姐闻言,白晰的面庞唰地绯红起来,我倚靠在毛毛姐的胸怀里,享受着一份格外难得的温暖。毛毛姐徒劳地推搡着我:“小弟,你虽然爱我”
见我死缠着不放,毛毛姐索性放下书本,以嘲讽人的口吻揽住我的脖颈“你也太小了,我都要念大学了,而你小学还没毕业呢,咱俩也不般配啊!呵呵!”
“人小志气大。”我扭起面庞,手抚着毛毛姐的脸蛋,心中暗道,你别看我小,我可什么都懂了,我们这帮同龄的小家伙在一起,除了调皮捣蛋,便是谈论异性。
不过,光练嘴巴并不过瘾,我们甚至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从不同管道搞来各种书籍画册,从古代经典的才子佳人故事到现今的地下手抄本,包罗万象,应有尽有。这不,我现在就有一本!
“年龄悬殊,这不仅不是问题啊,还很罗曼蒂克哟!”说着,我“嗖”的一声从裤兜里拽出一本没头没尾的连环画册来“毛毛姐,我就作这本书里的小女婿吧!”“哦?”看见连环画册,毛毛姐的眼前陡然一亮,一把夺了过去“让我看看,里面讲的是什么故事啊!”在那个严酷的、荒唐的、腥风血雨的年代里,为了早日实际那崇高的,却是遥不可及的革命理想,我们不仅要勒紧裤腰带。
同时,人人都成了苦行僧,禁欲主义者,除了满街的宣传标语,以及收音机里的歇斯底里,人们极少能阅读到真正的文艺作品,一切有关爱情的,才子佳人的故事,皆被划入禁书之列,必须无情地扫进历史的垃圾堆。
如果谁人偶或弄到一本破旧的,泛黄的、小说之类的文学作品,立刻便成为抢手货,人人争相阅读。
这不,毛毛姐将连环画夺到手里,不禁秀眉紧锁:“小力,这是什么书啊,怎么没头没尾啊,并且连个书名也不知道!”
“嗨,凑和着看吧!”我嘟哝道:“表姐,这年头,能有本书看就不错了,还挑拣个什么啊!这是我从同学家里无意中得到的,我同学爷爷在造纸厂工作,这本书是从废纸堆里拣回来的。”
“也就是说,它是个幸存者,其它的书籍,早就化为纸浆,重新造成纸张,然后,唰唰地,用来印革命宣传画了,呵呵,老爷爷说,这纸张,不软不硬,不厚不薄,卷着抽烟正合适。我翻了翻。
感觉里面的故事很有趣,便从老爷爷手里央求了来。如果我再晚发现几天,这本书早就化为缕缕青烟了!”这本从焚书坑儒运动中幸存下来的连环画册虽然没有头尾,残缺不全。
而内中讲述的故事却让我和表姐浮想联翩。不知哪朝哪代,更不知姓字名谁,两位官老爷坐在一起喝酒,越喝越投机,越喝越近亲,真是相见恨晚啊!既然知音难觅,两位官老爷便举杯结拜了,同时为了巩固这结拜之情,两个醉鬼就在酒桌上结了儿女亲家,虽然门当户对,却全然忘记了女大男小。第二天早晨虽然醒酒了。
怎奈君子一言,驷马莫追,于是,一对年龄相差极为悬殊的小夫妻演绎了一场即令人捧腹又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
“嘿嘿!你看!”毛毛姐手指着画册中拜天地的场面道:“他还没成年啊,比那个女的足足矮了大半头哇,好个小女婿啊!他,这么小就结婚了,能懂个什么啊!”“他不懂,我可懂!呵呵!”我连翻了数页,直至翻到洞房之夜。在已经成人的大媳妇面前,睡觉还尿床的小女婿出尽了洋相,看得毛毛姐掩面而笑。
我趁机将手掌滑向毛毛姐的裙内,正准备像往常一样肆意轻佻一番,毛毛姐也像往常一样,慌忙夹紧了双腿:“别闹,好好地看书!”
“姐姐!”我顺势骑到毛毛姐的背脊上,厚颜无耻地乞求着:“让我摸一摸么!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