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伸手抓过饮料瓶,咕噜咕噜地狂饮了几口。地八子再次凑了过去:“小媛啊,味道如何啊?”“嗯。”梦媛白了地八子一眼:“也没什么特殊的味道,就是有些咸!”
然后,梦媛转向我,一边用饮料漱口,一边以邀功的口吻道:“老公啊,我为你,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你也一定要对得起我啊!”“嘿嘿。”我没有作答。只是淫笑地望着小娘们。梦媛话里的意思,我当然听得出来,放荡多年了,女人搞得太多了,我的热情因过于泛滥已经慢慢地降温了。
从而对任何一个女人,其热度绝对不会持续一个月,如今面对着这位小娘们,我可不愿作过多的、完全没必要的、更是毫无意义的承诺!“放心吧,小媛。”
然而,可恶的地八子却代我承诺起来:“老张绝对不会亏待你的!”从此以后,地八子频繁地给我打电话,屡次三番地穿掇我与梦媛幽会,每次行欢之后,小娘们也没有提出过高的、过份的要求,或是买套时装,或是卡拉ok一把,仅次而已,我也渐渐放松了应该具备的警惕性,整个色邪之心完全沉缅在小娘们那颗悬在穴门外的粉肉球上。
每次行欢之前,我总是嘻皮笑脸地把玩一番,然后,再用湿巾擦试干净,我便含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啃吮起来。
突然有那么一天,我含着梦媛的子宫吮得正来劲,小娘们大展着双腿,极为平静地扔出一句话来:“老公,我怀孕了!”
“啊?”我大吃一惊,脑袋嗡的一声,呸地吐出粉莹莹的肉球子。也许是过于紧张,身子突然失去了平衡,一屁股瘫坐在地板上,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梦媛,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也不知梦媛此话是真是假,且听下回分解。话说梦媛语出惊人,将我吓得一屁股瘫在地板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胀大的脑袋嗡嗡乱叫着,一刹那间的感觉,绝不亚于闯下了塌天大祸。完了。
事情闹大了!从此以后,我平静的、闲逸的、富足的、自由自在的、充满了小资情调的生活永远结束了。
小娘们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今天跟我要钱买奶粉。明天跟我要钱买衣服。后天跟我要钱打针吃药。最初,我尚能勉强维持,为了不让家人知道,尤其不让夫人知道,我四处举债。
渐渐地,因为有借无还,再也没有人肯借钱给我了,我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经济危机,而梦媛却催要得更紧了,孩子入幼儿园的费用、孩子入小学的费用、孩子的本书费、孩子的课外补习费
啊,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啊!我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这样的前景太可怕了,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炼狱,太让人绝望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去,周身倍感疲惫。
尤其是一对肩膀,仿佛无形之中,压上了沉重的负担。那负担不是别的,当然是我播撒在梦媛体内的孽种。十月之后,他(她)茫然无知地从梦媛的阴门里爬出来。“哇”的一声大叫,正式向我宣布,老爸,你烦恼的、劳累的、奴隶般的下半生从此开始了!见鬼去吧!想到此,我禁不住的暗暗叫苦,一贯以自已为中心的我,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都没有承担多大的责任,基本上都由父母帮助抚育了。
而如今,我怎么愿意与露水夫妻都不是的小娘们弄出一个孽种来,从此背上重担呢?
“怎么了?”见我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语,小娘们缓缓地坐起身来,表情漠然地盯着我,仿佛在盯着一个已经咬钩的大鱼。
嘿嘿,老张,你终于上钩了吧?从现在起,你我便纠缠不清喽,嘻嘻,是否愿意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成为我们爱情的结晶?怎么,你不愿意?太累了?名声不佳?舆论不好?哼哼,想让老娘坠胎。
当然可以了,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补偿费。嘻嘻,其实啊,老娘也不想凭白空添烦恼啊,老娘之所以悄悄地摘掉了节育环,怀上你的孽种,原本就没想把他生下来,无非想讹几个钱而已。
老张啊,让老娘打胎,你能给多少银子啊?
“老公,你傻了?”见我还是不肯站起身来,梦媛认为已经将我震慑住了,我这条大鱼,业已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里了,你瞧,小娘们手掐着湿巾,一边催促我快点起来,一边叉着大腿,擦试着一塌糊涂的私处。
而那个浑圆的子宫,依然悬垂在穴门口,闪烁着亮晶晶的柔光,活像一只诱人的香饵,此时,看见我终于咬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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