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展开双臂,忘情地抚弄着宁宁小姐的胴体。宁宁小姐的珠唇从胸脯一路漫游下去,
直至毛绒绒的小腹上,但见宁宁小姐将含着的温水吐到痰盂里,再呷上一口温水,轻轻地衔住我红通通、亮晶晶的guī头,深深地纳入口腔里。我更加兴奋了,屁眼尚未闭合,尿道管又膨胀起来。
看见宁宁小姐如此卖力地给我口交,欣喜若狂之余,我欠起屁股蛋,伴随着宁宁小姐的吞吐,身子得意洋洋地向上挺起,火辣辣的guī头直指宁宁小姐的咽喉深处。
走遍了大江南北,接触过各色女人,像宁宁小姐这样敬业,且口技高超的女人,实不多见,在我疯狂的冲击之下,宁宁小姐并不像别的野鸡那样,尽力躲闪着,而是含笑迎接着,同时。
为了减轻冲击力,宁宁小姐老地道按住我的大腿,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jī巴。
“先生,您疯了,老实点。”说着,宁宁小姐再次吐出我的jī巴,一口衔住我的肉蛋蛋,顽皮地,却是娴熟的舔吮起来,我终于老实起来,双臂拽着宁宁的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宁宁小姐将两个肉蛋蛋各吮了一番,吐出来后,舌尖从下至上地舔吮而来,到直舔到guī头处。宁宁小姐用舌尖一边轻吮着我的guī头,一边问我道:“先生,知道这叫什么啊?”“知道。”我平静地答道:“蚂蚁上树!”
“呵呵。”宁宁小姐笑了:“看来,您是经常找女人啊,蛮有见识的!”说完,宁宁小姐又呷了一口温水,含住我的jī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宁宁吐纳的幅度极大。
同时,小脑袋瓜奋力左右扭动着,使我的jī巴产生一种强烈的、螺旋状的握裹感。我由衷地伸出手臂,抓抚着宁宁小姐的秀发。宁宁头也不抬,干得更猛了:“先生,舒服不?爽不?”
“爽!”我抬起头来,美滋滋地观赏着宁宁小姐大幅度的口交动作,同时,手掌往下按压着宁宁小姐的脑袋,蓦地,一种怪异的念头涌上心头。
奶奶的,干脆射到她嘴里算了!此念即出,我便不怀好意地挺送起屁股来,手掌按着宁宁的脑袋不肯松开。
同时,努力产生射精的欲望,尤其重要的是,宁宁小姐非常的配合,小脑袋瓜左右扭动的更快了,我牙关一咬,滚滚浓精瞬间涌出,宁宁小姐湿滑的口腔里突然温热起来。
脑袋瓜立刻停止了扭动,慌忙挣脱开我的手掌,咧着小嘴吐出的jī巴,一滩白森森的液体从宁宁小姐的嘴里反流出来。
宁宁端过口杯,匆匆漱了漱口:“先生,您好坏啊,实在鳖不住了,您为何不告诉我一声啊。”
“呵呵。”我美美的一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如果告诉你,岂不射到天棚上去了,那还有什么意思啊!宁宁小姐一边给我擦拭jī巴上的残精,一边问我道:“先生,您还行么?”
“怎么不行。”“那好吧。”宁宁帮我戴上安全套:“来吧,您上来吧!”可是,我的小弟弟突然不听话了,快速地瘫软下来,折腾了好半晌也没插进宁宁小姐的那个地方去,我骂了一声,一把拽掉了安全套。宁宁建议道:“先生,您可以休息一会。”
于是,我只好与宁宁小姐再次讨价还价,最后,宁宁小姐让我再加贰佰元,我首先冲了个凉,又饱餐一顿,然后,重整旗鼓,挥枪上阵。欲了解第二个回合的战况,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天清晨,用过早茶,我刚刚走出宾馆大门,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男子满脸堆笑地向我走来:“先生,您去哪里,用车么?”
“我想去天涯海角,需要多少钱啊?”谈妥了价钱,我钻进出租车,司机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与我搭着闲话。
“先生,听口音,您是北方人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司机又了解到我来海南的目的后,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旅游,哦,您是来海南顽的,想顽些什么啊?女人,女人您顽了么?”
“顽了。”我半开玩笑地模仿着男子的口音。司机冲我笑了笑:“在哪玩的啊,宾馆里找的?”
我点了点头,司机咧了咧嘴:“哇,太贵了,先生,您让野鸡给宰了,五佰元,可以顽十个!”
“啥?”我吃了一惊,扭过面庞,呆呆地瞅着司机。司机点燃一根香烟:“怎么,您不信?如果您想顽,我现在就领您去找鸡,五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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