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紫光闪闪的,满车泛着怡人的青香,这引起众人的关注:“这车茄子可真不赖,车老板能赚笔好钱!”众菜贩正指着车上的茄子议论著。
突然,从人缝里钻出几个痦子无赖,毫不客气地跳上汽车,横眉冷目地冲山东菜贩嘟哝几句。
尽管山东菜贩不停地摇头,几个痦子还是将一迭钞票强塞进山东菜贩的手心里:“数好喽,你可以走人了,找个消停地方喝杯酒去吧,这车茄子全归我们了!”
“好黑啊!”望着这强买强卖的场面,小冷悄声感叹道。我触触她的手臂:“别光看热闹啊,你准备批发什么菜啊!”“哎呀,真的!”听了我的话,小冷犯起愁来“我也不知道应该批些什么菜啊,市场上什么菜卖得快,我也不清楚啊!”“就你,也想卖菜?比我还要外行,得了,你在这里等着,我批什么你就卖什么吧!”好家伙,不知是小冷卖菜,还是我做小生意,我挤进乱轰轰的人群里,自作主张,更是随心所欲地批了一筐又一筐的蔬菜。
然后,满身臭汗地挤出市场,小冷还是不让我走:“张哥,市场上人生地不熟的,你陪我卖一天吧!”唉,怎么办啊,那就帮忙帮到底吧!来到市场上,从来没有做过小生意的我很是为难地徘徊在小冷的左右,还是有熟人认出了我:“哎哟,老张,什么时候下海练摊了?”
“老张,我操,你出息了,卖起菜来了?怎么样啊,赚钱么?呵呵。”“操!”情急之下,为了把批来的蔬菜尽快甩出手,逃离让我丢人现眼的自由市场,我冲着围观而来的狐朋狗友道:“别jī巴光耍嘴皮子,如果还承认是哥们,就来点真的,你们几个想办法把这些菜都给我包下来!”
“好办,好办,这好办。”其中一个家伙毫不含糊,大手掌一挥“不就是这一车菜么,我三舅刚开了一家饭店,我一个人就全要了,呵呵,耗子来历假—多大一件事啊。”
“谢谢,哥们,哪天我一定请你喝酒!”我如负重卸地长吁一口气,向朋友道过谢,收下钞票,塞进小冷的手心里,便欲溜之乎也“小冷,再见!”
“张哥,你不能走!”小冷一把拽住我,说什么也不肯让我离开,当我向酒友们抛售蔬菜时,小冷早已示意驼背买些酒菜,此刻,驼背手中拎着塑料袋,真诚地邀我去他们的家那个棚厦里共进晚餐。
“张哥。”酒桌之上,小冷坐在我和驼背中间,殷勤地为我斟上一杯白酒,醇厚的酒香绕过小冷,飘进驼背的鼻孔里,只见驼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酒杯,悄悄地舔吮着干渴的嘴唇。
我抓过一只酒杯,斟满酒,推向驼背,小冷瞅了瞅我,又瞪了瞪驼背:“有张哥在,给你点面子,告诉你,就这一杯啊!没用的东西!来,张哥,吃菜。”训斥了一番没用的丈夫,小冷又转向了我。
立刻改换成另一副面容,细手夹起一条肉片,撒娇地塞进我的嘴里,被媳妇数落一番的驼背看在眼里,难过地低下头去,咕噜咕噜地喝起酒来。
驼背低着脑袋咕噜几口,便将一杯热酒咕噜进肚子里,看见自己的媳妇向别的男人大献殷勤,无奈之下,也许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一贯沉默寡言的驼背突然拉开了话匣子:“张哥,如果没有你,我们什么也干不成,别说在城里混,连饭都吃不上了。张哥,多亏你了!”
不善言谈之人,尤如鳖闷已久的河水,一旦开闸,哗地倾泄开来,令你始料未及,更令你难以招架,酒后的驼背仿佛还在蹬车轮子,说来说去。
除了感谢、溢美之词,别有任何新的内容。车轮子话转来转去,听得我好不耐烦,小冷也沉不住气了:“你啊。”
当我又将一杯酒水推向驼背时,小冷一把抢过来,继续数落着没用的丈夫“不让你喝,你还馋,让你喝点吧,沾上酒你就变样了!时间不早了,别磨豆腐了,睡觉吧!”
说着,小冷的细手向后伸去,也不知触动了什么,电灯叭地灭掉了,在小冷的训斥声中,没有尽兴的驼背嘟嘟哝哝地钻进儿子的被窝里。黑暗之中,小冷搂住我,恩恩爱爱地相拥在一起,我佯装烂醉地依在小冷的身旁,热哄哄的手掌抓摸着小冷凉丝丝的肌肤,小冷乖顺地脱光了内衣,小手握住我的jī巴,丈夫近在咫尺,小冷将头埋在棉被里,无所顾忌地给我口交。
我直挺挺地躺在吱呀作响的床铺上,醉眼望着满窗的冰花,突然,白花花的窗前闪过一道剌眼的灼光,好似一把利剑,划过玻璃窗,剑锋直指我的胸膛,我大叫一声:“啊,什么在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