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我。”丢下这话,黄乐追了过去“执行长,请你等一下。”
“还有事?”有话刚刚怎么不说?
“那个”谨慎地回头望了留在原地的夏威一眼,确定他听不见他们说的话,她才鞠了个躬“谢谢你愿意再给夏威一次机会。”
席花月只停顿了一秒,随即道:“你不必向我道谢。”
“咦?”“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好说话的烂好人吗?”他冷冷反问。
什么意思?黄乐有听没有懂。
“我说过了,他如果有能力,自然不会在裁员名单上。”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是他特别对夏威网开一面——真的不是他吗?
“他往后的表现才是重点,不然他终究还是得走人,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现实就是如此。
“嗯,他一定会努力的。”她对夏威有信心。
“我会等着看。”他淡淡地道。
她忽然想起“对了,你的外套我一直忘了带来还你,真的很对不起!不过我有收好,请别担心。”他的外套也是那个“土匪牌”的,肯定贵死人,她最好趁早物归原主,免得又因此赔上整个月的薪水。
有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就是一件西装外套罢了。“不急,你记得带来的时候再还我就好了。”
“我明天一定带来。”她信誓旦旦。
“嗯。”随口应了声,他的视线越过她完全不构成阻碍的头顶,对上夏威好奇打量的目光,提醒她“夏威还在等你。”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黄乐再次向他道过谢后,才返回夏威的身边。
席花月没有回应,径自转身离开。
他才一踏进办公室,赵珈蒨立即尾随进入,带上门。
“你是为了那个小职员才改变主意把夏威留下来的?”她正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会要她重打裁员名单,没想到他竟为了黄乐改变原先的决定。
把夏威从裁员名单上剔除,这一点让她颇不是滋味。
“我看过夏威以往的业绩,他的能力不错,再给他一次机会也无妨。”席花月喝了口咖啡,没太大反应。
她才不在乎夏威的能力是好是坏,他能不能继续留在汇旗工作也不关她的事,她在乎的是为什么花月会让黄乐动摇他的决定?
心里莫名的恐慌在蔓延“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如果不是刚好听见黄乐跟他说的话,她是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我要留下一名业务员还需要向你报告吗?”席花月微眯起眼,不愠不火的语调让人有种莫名的惶惧。
“我”是她逾矩了,但她在乎的是黄乐对他的影响力。
“我也只是多给他一次机会罢了,倘若他的表现没有起色,到时候谁来说情都没用。”他故意避重就轻。
她上前从背后抱住他“是她吗?”
“你这可问倒我了。”席花月漫不经心地低笑,他也还不明白自己心里是如何看待黄乐,要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花月我”她有股冲动想表明心意。
他转过身“别破坏我们之间的默契。”
爱你赵珈蒨硬生生地把已经在舌尖打转的两个字吞回肚子里,她好害怕会失去他。
虽然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两人不会有结果,但是她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对他的爱与日俱增,她一次又一次地祈求奇迹能够出现,让花月喜欢她、在意她,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如果有条件不错的对象出现,要记得好好把握。”他会祝福她的。
赵珈蒨脸上笑着,心里却如同刀割。
倘若他心里对她有一点点喜欢、一丝丝在意,他就不会说出要她好好把握条件不错的对象这种话。
耳畔传来他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此时此刻,她是如此地贴近他的心窝,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谁能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他?
蹬、蹬、蹬鞋跟敲击着地面,在深夜的暗巷里发出清脆但略微急促的声响,显示出鞋子的主人有些惊慌失措。
嗒、嗒、嗒在凌乱急促的清脆脚步声中,还有另一个较为厚实的脚步声若隐若现。
有人尾随在她身后!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黄乐只觉得毛骨悚然,一阵寒意贯穿了她的背脊。
早知道就别和高中同学在外面混到这么晚才回家。
早知道就打电话叫出租车直接回到家门口,她也就不会遇上这么恐怖的事了。
她一点也不想登上报纸的社会版——单身女子深夜回家遇袭,被歹徒性侵得逞、杀害
她后悔了。
黄乐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死命地拔腿狂奔,无奈人矮腿短,别人两个跨步的距离她得跑上三步。
后面的人也立即追了过来。“呼呼”
呼气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蚀骨的恐慌迅速地在体内累积壮大,压得她几乎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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