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知恪少此来有何贵干?”虽然王恪脸上的表情很正常,可是朴哲翰心中还是有些打鼓,日本的事他已经知道了,虽然不清楚王恪在日本究竟做了什么,但是就冲向来跋扈的日本人都已经屈服这一点,他就知道自己惹不起王恪。
“哦,我已经去日本转了一圈,不来你这里走走,总显得不太公平。”王恪微微一笑,并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却让朴哲翰和坐在他身边的权浩宇脸色大变。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而且连一丝掩饰都没有,直言自己就是来找麻烦的。
“恪少为什么去日本我们也有所耳闻,可是我们所作所为并无不妥之处,恪少因何而来?”朴哲翰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显得很弱势,让一旁的权浩宇听得心中无比难受。
在权浩宇的眼里,王恪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人,让他感觉非常憋屈,他恨王恪,但是同时也很后悔,几年前去那些前辈去中国的时候他也曾欢欣鼓舞,那时候怎能想到会有今日的屈辱?
“并无不妥的只是近期吧?”王恪看了朴哲翰一样,淡淡的说,“若非你们最近没有什么举动,我有岂会这么客气,先去日本再到你这里来?”
对此朴哲翰无从反驳,他和王恪一样,只是个一心追求自己理想的人,无心参与这种恩怨,可是事情偏偏落在了他的头上,没办法,作为韩国斯诺克金胜恩之下第一人,又是GS俱乐部的头牌,这是他必然的责任。
王恪不讲理,首先他有不讲理的资本,其次也有不讲理的前提,朴哲翰又不敢直接下逐客令,万一王恪公开提出挑战,他更加的无法收场。
“不知恪少此来是想和在日本一样要个交代,还是有别的要求?”这杯毒药他只好捏着鼻子喝下去,只是希望不会致命。
“没什么要求,我来贵国就是想讨教一番,我从今天起就在你这里等着,无论是谁,只要你随便找一个人来把我击败了,我扭头就走,绝无二话。”王恪的话让朴哲翰大为无语,要是有人能击败王恪,他何至于坐在这里受这份闲气?
“还请恪少不要故意为难我。”朴哲翰觉得这应该不是王恪的真正目的,消遣他又有什么意义?他却不知道王恪此来根本没什么目的,为的就是吓唬他们一下,让他们难受难受,好认清自己的地位。
不再搭理朴哲翰,王恪开始吩咐郎浪,“记得来的路上我跟你交代的事情吧,现在可以去办了。”
郎浪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朴哲翰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王恪不走,他也只好在这里陪着,而且奉上了好茶。王恪似乎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和他聊天品茗,搞得两人好像是多好的朋友一样,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万没想到,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郎浪大包小包的从外面进来了,看着他从包里掏出来的家伙是,朴哲翰的眼前就是一黑。
电磁炉,烧烤架,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大米白面,甚至还有一张行军床,如果不明内情,还以为他是要在这里过日子呢。
“恪少这是何意?”看到郎浪已经在会客厅里踅摸地方摆放这些东西了,朴哲翰忍不住问出了声。
“没什么,就是从今天开始,我就在你这里住下了,不过你放心,我只占用你一点地方,吃喝什么的都不用你招待,你看,我这不是把什么都预备齐了吗?当然了,五谷轮回之所我可能还是要借用一下的,否则在这里摆个马桶既有碍观瞻,味道也不太好闻是不是?”王恪笑眯眯的说着,权浩宇本来想说我们凭什么借厕所给你用,听完了他的后半句,急忙闭上了嘴巴没敢出声。
“恪少,这个不太方便吧?”朴哲翰干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王恪这个大瘟神却是自己上门的,这让他情何以堪?
GS俱乐部虽然在王恪眼里算不得什么,可毕竟也是韩国联赛的冠军,拥趸虽然不多,却也有一定的数量,这要是让球迷知道了该有多失望?他们的脸又该往哪儿放?
“我觉得你们这里挺方便的呀。”王恪一脸的迷惑,“你看,我茶余饭后的时候还可以去你们的训练室里看看,只要你们愿意,我随时可以给你们做陪练,我这么好的陪练你上哪里找去?你们比赛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你们加油助威,多好?”
无论是王恪的表情还是他说出的话,都让朴哲翰觉得自己和他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他心里叹息,如果王恪的技术和他的脸皮一样强大的话,这世界上的的确已经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