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回去后,她让悠悠去拿披风,自己则飞快地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写在信上,交由小誓言让她带去交给慕容千慕。
悠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她去做的,现在都变成了那个贱丫头了!
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就能够翻身了!
悠悠此时又做起了嫁人之后丫鬟环绕着她的美梦。
白天烈日当空,晚上却是月黑风高,没有半点星辰,最适合干一些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勾当。
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潜入了进来,按照白天所探的位置,小心地避开了巡逻的御林军,慢慢朝着皇帝所居住的帐篷移去。
本以为会防备重重,没想到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进来了。
听说这次整个御林军都出动了,就这点能力?
也不过如此!
正当那人洋洋得意之时,一把冰冷的东西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他的脖子上……
御林军首领陈浩将他系在腰间的东西打开,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一条蛇。
邵勋帝脸色阴沉,如同鹰隼的眼眸中迸发出极度的杀意:“查!给朕彻查,一定要将背后的人给朕查出来!”
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放毒蛇谋害他!
肃王?安王?还是太子?
最是无情帝王家,一旦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种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肃王跟安王肯定是怀疑的,至于太子,难保他不是想早日登基,自己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天,他便一天成了不皇帝!
放蛇的幕后主使人很快就被查了出来,那人经不住打,三两下就全招了。
此时乃是太子指使的。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嫁祸的。
太子已经是储君,犯不着以身涉险他这不至于这么蠢,索性问不出什么,皇上直接让人将他给处死了,眼下肃王跟安王野心勃勃,为了达到制衡,不管是不是太子做的,他都要将此事遮掩下来。
慕容千慕坐在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扶手,听到皇上处死了那人的消息,也没有太多的惊讶,这会太子出事,肃王一方独大对谁都没有利处。
——金铭
手中捏着探子查回来的消息,心头泛起一抹冷意,金家已经离开朝政几十年了,这回突然冒出想法设法的接近皇上,心思定然不纯,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怕是跟某些皇子脱不了关系,
看来这一两年,墨阳都不会太平了。
嘲讽一笑,“充其量不过是一些宫妃争宠的下流手段,那蛇没有毒,之所以会咬皇上,是因为金昭仪在皇上身上擦了一种特殊的药物所致,皇后那边可有消息了?”
“属下已经按照世子的要求将人交给了皇后娘娘处理,果不其然在她的身上搜出了那种药,皇上这会正大发雷霆。”抓住那个放蛇的人后,他们就第一时间控制住了金铭。
慕容千慕勾嘴一笑:“可以将我们的人撤回来了,此事不用插手了。”
想着先后收到的两张纸条,心头还抱着疑虑,沈溪是如何知道有人要对皇上下手,又是如何得知,此事跟金铭逃脱不了干系?
刚刚纳的宠妃竟然要谋害自己,邵勋帝虽然盛怒,却也没有失去理智而立即处斩。
只因为,此女身份特殊。
邵勋帝目光阴狠,金铭,金家,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看来朕还是对你们太仁慈了!
金家随着先皇打天下,功名赫赫,丝毫不低如今的镇东大将军差,甚至说与其齐名。
当初皇位之争中,金家抽身而出,持中立态度,不愿意趟入这滩浑水。他私底下去拉拢过金家,谈判不成,这些他都不会怪罪,要是站错队,搭上的可不只是一家子的前程,还有性命。
他的母妃在宫中也是一个不显眼的小嫔妃,背后也没有势力,金家不愿意冒这个风险,也理所应当。
怪只怪,他们在拒绝自己后,又背着他嘲讽自己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皇子!
在先皇去驾崩后,当年还是太子的邵勋帝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将金家封藩,派去漠北镇守。
他本想将金家铲除,只是刚登上帝位,朝中动荡不安,应当稳定人心才是,所以想了一个折衷的办法,将他们远远发配到漠北,然后再想个法子,铲除了他们。
后来时间一久,自己就忘记了。
这会这金铭这个人,又将自己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给勾了上来。
既然这金铭送上门来,他岂会有不加以利用的道理?
这次他要彻彻底底将金家铲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