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双眼看着严奶奶霸气而凶悍的出场方式。
她拿起那甩在地上的鞋底,二话不说,拽着金总的手,将他扭在了地上,鞋底是一阵猛烈地抽在了金总的肩膀后背上。
众人看蒙了,我也看傻了眼。
金总被打地嗷嗷直叫,我见他忍受不住要推严奶奶,连忙喊人过去,把严奶奶拉开。
严奶奶朝着金总呸了一口唾沫。
“天杀的混蛋东西,没做过的畜生事就敢在这大放厥词,这闺女是我老婆子救下来的,你敢这么胡乱攀咬,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抽死你个不要脸的。”
严奶奶嗓门大,这一吵吵,大家都听到了。
有反应快的媒体记者急忙围上去问她,她不耐烦地推了下。
“都离我远点,老太婆身体不好,围过来我呼吸困难。我说话你们都听得到,又不是聋了,靠这么近干什么!”
我笑着看向严奶奶,突然觉得她可爱地像个孩子。
记者们被严奶奶喷地老远的唾沫吓了一跳,都纷纷后退了两步。
严奶奶似乎还挺满意这个结果,她就指着地上正瞪着她的金总说道:“这畜生,几年前假扮我儿子的债主,来我家找人。这闺女是被她老公下药送给这个畜生的,好在好孩子知道敲我老婆子的门才得救。这个畜生不甘心,还上我家来查问。臭不要脸,没得逞还欺负她失忆了,说什么你让人家怀孕了,你有本事让人家怀孕,你倒是给我看看啊。”
我的脸腾地一红。
严奶奶,你太重口了……
他愿意给我们大家看,也要考虑一下我们的眼睛能不能接受地了。
不过严奶奶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只等着一会儿结束过后,再让闫祯派人调查。
有个记者机智问道:“上次潘雨彤的闺蜜不是在网上说了,潘雨彤是被一个姓严的奶奶给救了吗?敢问这位奶奶,您姓严吗?”
严奶奶点了下头,“嗯,我要不是看新闻看到这混蛋闹事了,老婆子还不知道还有这样的畜生。我就住在当初她前夫之前那套房子的隔壁再过去一间, 你们要不相信可以去问小区的物业或者居委会。别总听这畜生的一面之词。”
其中一个记者冷笑了起来。
“你说你是严奶奶你就是啊?不是人家请来的托吧?”
老婆子二话不说就又要拿起鞋底,那个记者脸色一白, 后退了两步。
于佩珊忽然道:“这位奶奶,这里是大场合,是讲道理的地方,还请你不要时不时地想着打人。”
严奶奶上上下下看了于佩珊一眼,啧啧道:“哎呀,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你不是这闺女前夫养的那个女人,叫什么佩珊来着?还真亏你搬走了,你每次和人家前夫同房,叫的那个声音,我们那一排的都听到了,个个都在居委会说你呢。这金总不是还和你有一腿吗?当初这畜生来我家没找到人,就说还好还有一个长得像的,也不亏。我说你为人家前夫牺牲也太大了,你图啥啊?”
于佩珊方才还维持着的知书达理的形象瞬间就土崩瓦解。
“她是于佩珊?”
“不是吧,赶紧找图,不,先拍照,回去之后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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