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我骚浪贱?
为什么她明明是我妈,可每一个字都在否定我?
我颓然地松开了手,“妈,告诉白清扬吧。”
我进去关上了门。
整整一天,一口饭一口水都没有喝的我,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床上沉睡了起来。
迷迷糊糊之中,我看窗口那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背影挺拔,身形颀长。
我来不及看清男人的脸,却喃喃道:“白清扬,开始吧。”
男人没有回我,只是那健硕的手臂将我扶了起来,温热的水顺着我干地起皮的唇角缓缓地进入我的口腔。
男人身上的烟草味蓦地倾入鼻腔,我张开嘴,竟有舌探入。
我才惊醒,他刚刚是用嘴巴给我喂水的?
我睁开双眼,黑暗之中我看不到男人的脸,却是盯着他过于颀长的双腿,倏然道:“你不是白清扬!”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我,而是在我开口那会儿,塞给了我一块软香的芝士蛋糕。
我消极应对了一天,这个时候早已经饥肠辘辘。
这样一口蛋糕,我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警惕道:“你到底是谁?”
他突然抬手扯下我的一根头发,然后堂而皇之地在我的面前用一块干净的帕子裹住。
我忙去扯,他往后一躺,无赖地让人吃惊。
“你到底要我的头发干什么?”
他直直地盯着我,虽无言却目光灼灼,那样子,看得我的心一阵激烈猛跳。
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眉眼锋利,通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清贵气息,这个男人比之前我见到的那一次要锋锐,要清冷,要冷傲,要冷静。
“你,怎么会来这?”
我低头,惊魂地发现我正骑在他身上,吓得我立刻拔腿就走。
他的双手陡然按在了我的腰上,双手用力一按。
我感觉我的脑袋要冒烟了。
这个姿势,应该是岛国片里头最习以为常的吧?
我咳嗽了声,努力地想要离开,却发现我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身下陡然出现的凶器。
我红了脸,半晌吐出了四个字。
“你……滚出去。”
这个男人像是素来是个王者,冷冷地睨了我一眼后,才开口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白清扬不会来了。想要生孩子,就和我生。”
我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瞠目结舌的我愕然地将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话?”
我打开床头灯,视线在房间的几个角落绕了一遍,没有发现窃听器。
难道,家里的仆人有他的人?
“闫少,你认错人了。请你回去,我和我未婚夫的事希望你不要干预。如果你不想成为我之前说的曹操那样的人,就请你离开。”
我发誓,等他走了,我一定彻查。
这个时候的我并不知道,从男厕开始,这个心思城府都极为深沉的男人,在我意识迷乱之时已经给我植入了芯片……
他突然做了起来,将我抱入怀中,道:“从我认定你开始,你说的任何否定都已经无用。”
话落,他竟直接掀开被子,一股子暖热将我包裹。
我打了一个颤,浑身僵硬,眼睛狠狠地瞪着那紧箍着我腰上的双手。
这男人还讲不讲道理,要不要脸?
他难道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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