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到闫祯的车边,他就发动车子,唰地从我面前开走了。
我呆愣愣地看着,直到那车子拐出了出口,我才反应过来。
混蛋!
至于这样记仇吗?
你是总裁你了不起,你总裁就不能被甩了吗?
我恼恨地踢着地面,火气也冒了出来。
踢两下地面,我索性也不回去了,打了一个电话给我妈,就又回了公司。
又累又饿的我在Make的办公室里翻找零食,却除了一盒绿箭口香糖,什么都没有。
我想叫外卖,可看一下天色,公司保安应该已经锁了大门了。
我抱怨了两声,躺在沙发上,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不一会儿就睡了。
真冷啊。
我睡得迷迷糊糊,只恨这公司怎么不给员工配一床被子。
我起来去找空调遥控器,找了一圈,遥控器不知道在哪儿,我反而更饿了。
这会儿,想睡也睡不着了。
上天,现在谁给我来一碗泡面,我都愿意叫他祖宗。
我拱着背,缩在了沙发里。
忽然传来了咔嚓一声,外面黑灯瞎火的,会是谁来?
不会是什么小偷吧?
我连忙躲到了门后面,随手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烟灰缸。
刷刷刷地,办公室内外所有灯都开了。
我暗骂这贼好大的胆子,竟都敢开灯作案了。
我害怕了起来,就连门后面都不敢躲了。
我探出头去,看到灯光下那拉长的影子一步一步地朝我走来,我死死地握住烟灰缸。
他,不会是发现我了吧?
我紧张地按住门把,那人突然转动门把,我吓得尖叫了起来,不管不顾就把那烟灰缸丢了出去。
两只手疯了一样使劲地挠那坏人的脸。
恨不得两条腿都一起踹上去,然后逃之夭夭。
可我费劲了半天,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动弹不得的我睁开双眼,视线触及到眼前黑了脸的男人。
他左手拿着保温盒,右手抓着一个烟灰缸,两条腿压在了我的身上。
“总裁……”
他一把将那烟灰缸丢掉,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发什么疯?”
我看了眼他那张随时能吸收目光的脸,此时两条长长的指甲痕,都发红了。
我愧疚地忙道:“我找一下医药箱,给你擦一下。”
他倒是看也没看我一眼,而是将一个保温盒放到了茶几上。
然后坐在沙发上,手摸了下我刚刚睡过的沙发。
我找出医药箱,忙拿出药膏准备给他涂上。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夺过我手上的药膏,自己一个人涂了起来。
我视线一转,看到了那个保温盒,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是干贝虾肉粥,加了一点木耳和新鲜的蔬菜。”
他说了一句就躺在了那沙发上。
我傻了眼,他这是做什么呢?
“我亲手做的,实在不想吃,就丢了。垃圾桶在办公桌下面。”
他说完,双手抱胸,眼睛一闭。
这是打算鸠占鹊巢了?
我再次看了眼那保温盒,看到了他眼皮子底下的一团阴影,心微微一抽。
“你是在赔罪?”我打开盖子,一股子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将我的胃饿的咕噜咕直叫唤。
他不开口,看过去像是真睡着了似的。
我实在是撑不住,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吃了起来。
当绵软的粥入口,那种熟悉的味道像是有着某种魔力。
才吃了几口,就觉得鼻子酸地难受,眼眶又热又疼。
我看了闫祯一眼,就撇开头,把这粥都吃完,胃很暖,身体也热了起来。
闫祯睡了。
他真的睡了。
在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和那微微的鼾声,我愣了愣,看向他长了胡茬的英俊的脸。
听Make说他这几天工作量很大,也很累,每天都熬到深夜才离开公司。
是睡不着吗?
睡不着不知道回家睡吗?为什么要睡给我看?
我还没地睡呢。
我抿着唇,看了眼这空调都没有开的冰冷房间,咬了咬牙,把外套脱下来罩在了他的身上。
世界上,有一种人,生来就是来克你的。
我负气地瞪了闫祯一眼,打算坐在旋转椅上应付一下。
一双手突然伸出,将我一拽,我低呼了一声,被拽到了沙发内侧。
男人的手臂将我拦腰控住,他的左腿更是一个横梁一样,牢牢地压死在我身上。
“闫祯!”
我瞪大双眼,对上他与我不足咫尺的脸。
他就连睡觉都这样霸道,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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