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晴柔对身边的丫鬟眉儿说:“眉儿,你去把我准备的礼物给二妹拿来。”
“是,夫人”
眉儿是晴柔的贴身丫鬟,也是晴柔的远房亲戚,乖巧懂事,是晴柔的得力帮手。
时间不长,眉儿便抱着一个礼盒来了,送到觅珊面前。施了礼,轻声道:“二姨娘,这是我家夫人给您备下的礼物。这天气尚好,我家夫人已经给您备好了马车,您随时可以启程。”
觅珊看见包装精细的礼盒,心中泛起酸涩,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一定要搞清楚,便命阿心接过礼物,轻声道:“觅珊谢过姐姐。”然后对二夫人说:“弟妹,秋风送爽,觅珊起身回娘家,就不陪你了。”
然后带上阿心,心中像打倒了五味瓶一样的不是滋味。
二夫人看着花清香又气、又恨、又爱。气的是,花清香总是挡了自己的风头。恨的是,花清香处处与自己作对。爱的是,花清香总是在自己需要她的时候,挺身而出的帮助自己。
房子的主人走了,这些人假意的寒暄几句各自的去了。
每个人回到自己的院落,每个人都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想着在这个深宅大院中怎样的安身立命。
秋风带来的凉爽中,觅珊坐在马车上满是愁容。自己在沈家虽是个偏方夫人,但是,那也是能在沈家呼风唤雨的,气势不输二夫人。今天却被人给打了,心中委屈的不得了。
原来,自己回娘家的礼盒都是夫人用自己的月用钱准备的,夫人竟然瞒了她将近二十年,她为的是什么呢?
马车在风中前行,咕噜咕噜的车轮声没有打破觅珊的思绪,直到马车停下来,觅珊才随着马车停止前行打了一个趔趄。
觅珊的娘家是大户人家,尤其是这些年,在沈家的帮衬下更加的富足。
往日里守门的家丁,看见觅珊回府都是远接近送的献殷勤。
今日看见觅珊的马车居然没有人迎接,觅珊赶到纳闷,不由得掀开车帘看了一眼。
这时,走过来一个家丁,边走边说:“诶诶,秦家门前禁止停车。我说这是谁家的马车啊,快点赶走。”
觅珊见家丁竟然敢驱赶自己的马车,便怒道:“大胆的奴才,你不长眼睛看看这是谁的车吗?”
那家丁一躬身,皮笑肉不笑的说:“呦,这不是沈家的二姨娘吗?那又怎样,去去去,把车赶走,别挡住我秦家的大门。”
觅珊骂道:“大胆奴才,你不知本夫人是秦家的二小姐吗?你找死吧!”
“嘿嘿,二小姐,老爷夫人有令,若是二小姐回府马上就给赶走,免得坏我秦家的风水。二小姐请吧。”家丁说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觅珊怒冲冲的从车上跳了下来,直奔秦家的大门走去。
这下可热闹了,门前的家丁看见觅珊,就好像看见瘟神一样,拿起手中的棍棒便开始轰打觅珊,边打边说:“快走,老爷夫人有命,沈家的二姨娘若来秦家,就给轰出去。要不然,小的们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觅珊和阿心活生生的被家丁赶了出来,觅珊哭闹道:“爹娘,你们不要珊儿了吗?”
此时,阿心从衣襟中取出一封信交给了守门的家丁,说:“家丁大哥,这是沈家夫人晴柔写给老爷夫人的信,还劳烦家丁大哥帮忙敬上。”
那些家丁一听是沈家夫人的信便肃然起敬,说:“阿心姑娘,既然是沈家夫人的信,小人不敢怠慢,姑娘请稍等。”
家丁拿着沈家夫人的信,就像是拿着珍贵的宝物一样,小心翼翼的跑进秦家送信去了。
觅珊见自己的家丁这样敬重沈家夫人,便气不打一处来。不解的问阿心说:“阿心,晴柔什么时候交给你的这封信,你因何不告知本夫人,难道你也要吃里扒外吗?”
阿心低下头,哭泣说:“夫人,晴柔夫人说,‘关键时刻才能拿出此信’,奴婢也是万不得已。”
“什么?是不是她搞了什么小动作来陷害本夫人?贱人,本夫人找她评理去。”
“夫人”阿心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说:“夫人,夫人还不知觉醒吗?”
觅珊一个耳光打在了阿心的脸上,“贱婢,你也敢教训本夫人,是不是晴柔那个贱人指使你的?”
阿心急忙跪下,捂着脸说:“夫人要打便打,要骂便骂,只是不要冤枉了晴柔夫人。”
觅珊的一腔怒火发不出去,听到阿心的话更是火上浇油,便劈头盖脸的往阿心的身上打下去。
觅珊的此举,正好被出来见觅珊的秦家老爷夫人看见,秦家老爷大怒:“住手,冤家,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