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慕容府。
慕容香傲坐在灯前,他的手中,拿着一根发钗,细细的看了起来,他的大手,轻抚而过,看得出来,他对于这个发钗是十分的爱惜的。
发钗的一端,己经油光发亮,不难让人想象得到,这个发钗乃是他的心爱之物。
在他的面前,挂了一幅画,画上,有一个长发飘飞的妙龄女子,那女子的年纪,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年纪,画中的那双大眼睛里面,神采奕奕,唇畔含笑,风情万种,特别是她的那一双如玉的小手,交叉的发在胸前,将她的美好,完全的表现了出来。
“妹妹,哎……”慕容香傲的大手,划过了画中女子的小脸,顿时,眼中含泪,看起来特别的痛苦。
“这么多年了,哥一直不敢正视你己经离世的这个问题,直到……”接下来的话,慕容香傲是怎么着也说不出来了。
那一年,他那顽皮的小妹,离家出走,独自一个人闯荡江湖,江湖之中,风险危存,他不放心,与是,四下的寻找慕容香云,可是,找了许久,依然是没有她的消息。
这一找,就持续了十几年的时间,这个消息,还是慕容香云的侍女慕容铃儿带回来的,当他知道妹妹己经离开了这个世界,他痛苦极了。
从此,受了打击的他,很少再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络了,他视不过几岁的慕容小美为自己的亲生之女,小心的呵护。
商晴儿这个名字,在他的心中,他是那么的恨,若是没有商权,若是没有商晴儿,他的妹妹,是不是就不流恋中土的一切,早早的回到了西域了呢?
“她丢了,你说,我该不该去救她呢?”慕容香傲开口,问起了画中的女子,不难看得出来,这画中的女子,就是传说中的慕容香云。
想来,当年西域有两景,一景是慕容香傲的功夫,横扫江湖,无人能及。二景是慕容香云艳压群芳,西域无人可比。
当时,因为这两景,让慕容府增光不少,而那时,慕容香傲对于妹妹,是十分的照顾的,自小教她了太多的功夫,有一种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感觉,可以说,慕容香云是就是他心头最重要的宝贝。
若非当年的那些所谓的恩怨,他的宝贝一定还是会在的。
“妹妹,你的命,怎么就这么的短呢?如果你现在还在世上,也许,我就不用这么的犹豫了,是不是我就可以直接的拿定了主意呢?”慕容香傲抬手,大手抚过画中女子的小脸,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环绕在他的心头。
如果,她在,也许,一切的一切,就完全的不一样了。慕容香傲说着,拿起了一个酒壶,往自己的嘴里面,狠狠的灌了几口酒。夜风清冷,风中窗外刮了进来,掀起了画幅,轻轻的动了一下,画中的人儿的脸,也随着钻进来的风,微微的动了一下。
“妹妹,你笑了,看,你笑的多好看了,来,哥把这发钗,给你别上。”慕容香傲己经喝了不少的酒,这时候,己经有一种醉意阑珊的感觉了,他伸手,拿着发钗,要往慕容香云的头上别,可是,这也不过是一幅画罢了。
慕容香傲的眼泪,在这个时候完全的涌了出来,他一个七尺男儿,活在这样的生活中,要多难, 就有多难。没有人可以理解,没有人可以理会,没有人知道,对于画中的女子,他是怎般的思念、
有些路,错了的话,不可怕,可是,有些路,错了,就是一辈子。想回头,也不会有机会的。
“老爷,她醒了。”慕容香傲正在伤感的时候,突然间,他的一个下人进屋,对他说了起来。
他细细的看了一眼画中的女子,然后,将发钗放到了画象的下面,跟着下人出了屋子。
主仆两个人,越过了慕容府的长廊,而后,来到了慕容府的后院,从后院的一片林子里面穿过,终于来到了后院的一个小屋之中,这个小屋所处的位子,相当的安静,所需所用,一应俱全。13acv。
屋内的一张躺椅上,平躺着一个女子,看起来也不过是三十几岁的年纪,可是,她的脸色,却是相当的苍白,一看就是大病过后的人。
在她的脸上,手上,脖子间,都能清晰的看到一条两条的伤迹。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抱着慕容小美从涯上落下的慕容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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