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见她一只手下意识地紧紧抓着门把,便把车速缓了下来,在十几分钟后停靠在无人的海边。
骆席安两手绞着,正想着要开口说些什么,南东爵却倾身过来二话不说的吻住了她——那吻,带着薄薄的怒气与恼意,丝毫不怜香惜玉,啃着她的唇让她痛得张嘴,火热的舌肆意地探入,深深地勾惹着她。
她伸手去槌他、打他,南东爵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把吻加深加重,一反过去的温柔,倒像个蛮子似的,不只咬她的唇,还啃上她纤细敏感的颈项,吻着她的锁骨,惹得她娇喘连连“你放开我”“别想我放开你!”他恼怒地在她耳畔低吼,顺道张口咬上她粉嫩的小耳朵。
“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臭丫头怎么可以一声不吭的就消失?”骆席安推拒着他,他的吻让她心跳加速又头晕,根本没法好好说话,可骨子里的硬气却被挑起来——
“你不是要和你的妮妮结婚了吗?我只不过识相的走开了,不行吗?难道我要笑着祝福你幸福快乐?啊你走开”脖子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他像是比她更加清楚似的,唇舌不断地流连在上头,吻得她连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她的双手想把他推开,却软弱无力,嘤咛几声便无助的掉下泪来
闻声,南东爵缓下攻势,抬头吻去她的泪。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就算如此,你也可以问我一声是不是?怎么可以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光是这一点,我就想打你一顿屁|股。”
“她说怀了你的孩子,还拿出诊断证明书给我看,我还能怎么样?你亲口说那一夜你住在w饭店的,不是吗?”说到这个,她泪如雨下,伤心不已,怎么停都停不住。
“我那夜的确是住在那里。可是我没有——”
骆席安不想听下去,伸手用力槌打他的胸膛,边打边哭。“当时你已经答应和我交往,却还跟她睡了一夜还有了孩子,你要我怎么想?更别提你答应和我交往的时间那么巧就选在唐浚送花给我的那几天,唐黛妮说你是因为怕我被安道格抢走才哄我、说要和我交往的难道不是?”该死的唐黛妮南东爵觉得喉咙像是被掐住般,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错,他是怕她被抢走才说要和她交往的,因为他光想到有人要追求她、触碰她、利用她,他就丝毫不能忍受尤其在酒吧时,安道格差点吻了她的那一幕,好几夜都在梦里纠缠着他他不能否认是因为这些人、这些事才让他发现他其实是爱她的,比他所以为的还要爱着她。
南东爵叹息,长指轻抚上她带泪的容颜。“我是因为珍惜你,才舍不得爱你;也是因为珍惜你,才决定要和你交往,当你的男人。你要这么怪罪我也是可以,我的确是怕极了你被抢走才和你交往的。我怕唐浚用感情骗你、利用你;我怕安道格那个花花公子真的跑来追你,怕他们任何一个人抢走你或伤害你,所以才决定要把你绑在身边可是,傻丫头,仔细想一想,那也是因为我爱你,才会如此害怕,不是吗?
“孩子的事不可能是真的,因为那天我虽然待在饭店里,可是一夜没睡,只是守在妮妮身边,那是我答应她的条件之一,因为我要她尽快解决我和她有婚约的传言,再说,我和妮妮从以前到现在都是清清白白的,信不信由你。”骆席安望着他的眼睛,那双眼,澄澈又真诚,让人很难去怀疑他。
“那诊断证明”
“你都可以被设计成泄漏机密的犯人了,弄一张诊断证明有什么难的?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着了道。”说着,南东爵眯起眼。“或者说,是你太不相信你男人的人格了,关于这笔帐,以后我再和你好好算。”骆席安惭愧的微微垂下小脸。
“你真信我?你甚至一句话都没有问”
“我认识你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被人骗”南东爵的话被打断了,因为她用她柔软的唇堵住他的嘴——
“对不起我爱你”她在他的唇边呢喃。
软言蜜语,再刚硬的铁也会化成绕指柔,何况他南东爵这肉身之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