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她的老母亲,如今身体如何?是否尚在医治?再看看她家最近可有什么来路不明的进项收益?”
青漓一一应了,道:“若这人当真是存了异心,小姐觉得,她会是谁派过来的?”
宜儿笑道:“我又不是神仙,哪知道她是受了谁的指使?总之大家心下明了,都提几分小心就是了,至于这人,到先不用去理会,她若真生了什么坏心思,迟早总会露出端倪来的。”
宜儿让马车去了燕子街,先去秦风文具铺子打了一圈,之前宜儿让娄大去买那大杂院的事情,几天过去,这娄大已跟房东谈得七七八八了,宜儿今日也是凑巧了,索性也过去看了一回,那大杂院就在燕子街背后,不临街,挺安静的,宜儿见地儿确也不错,让娄大约了房东出来,当天就过了文书,支了银票,将这大杂院盘了下来。
因这大杂院内一应俱全,根本不需要如何收拾就可直接入住,娄大来了兴致,当下就拎了他的包,直接进去找了间最大的房间,将他那少得可怜的东西搬了进去。
众人就大笑着起哄,娄大也不臊,还一本正经的道:“我好歹也是秦风的大掌柜吧,选间舒服点的房间不算过分吧。”
宜儿笑了笑,索性让大家也帮着梓穗母女将家当都搬了进来,还有汪娘子和刘刚夫妇,汪娘子也早叫了刘刚去客栈提了行礼包裹,一道住了进来。
待一切收拾停当,宜儿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回头对娄大道:“这院子里还差什么东西,你也别给我省了,自个估摸着添置就是了,还有,开绣楼的事,你也紧着一点,这上面你比我精,我也不嘱咐你了。”
娄大应了,道:“主子放心,主子交代的事情,奴才哪有懈怠了的?”
宜儿道:“得了,你也别主子主子的称了,还是像以前一样,称小姐吧,我听着这个词,怪别扭的。”
娄大也应了,然后笑嘻嘻的道:“小姐你看,这已是快午时过半了,奴才们都忙着搬家呢,这午饭还没有着落,这个。。。。”
宜儿就笑着瞪了他一眼,道:“知道你贪吃,去吧,去附近的酒楼订两桌席面送过来,今儿大家高兴,我也在这蹭顿饭来吃吃。”
宜儿出门,除了身边的丫头之外,还领了长公主府的四名侍卫和一名车夫,到娄大带了席面回来,众人便在院子里摆了两桌,男子坐了一桌在外,中间象征性的搭了座屏风,女子的一桌就在里边。
宜儿先在主位上坐了,可一干人等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坐,宜儿就笑道:“今日这里又没外人,大家都坐吧。我留下来,本也是图个热闹喜庆,若是你们因了我的缘故如此拘谨的话,那是不是说大家都不欢迎我留下,若真是这样,我看我还是早些走的好。”
娄大隔着屏风,率先的坐了,并高声道:“奴才谢小姐赏下这桌席面。”
众人这才陆续的坐了,银谷垂了手,在宜儿身后道:“小姐,奴婢侍候你用膳吧?”
宜儿道:“你也来坐,今儿个不用你们侍候。”
“可是奴婢怎么能和小姐。。。。”
那边的绿芙就对着银谷直招手,道:“银谷银谷,快过来,小姐今日是铁心要抛弃了我们的,你就是再求她,她也不会回心转意的,你快过来坐。”
银谷这才只得过去挨着绿芙坐了。
开了席,动了筷,汪娘子便执了酒壶,道:“奴家今日荣幸之至,能与堂堂郡主同桌,奴家这辈子怕是再遇不上这等体面荣光的事情了,奴家这心里啊是既激动又开心,便想借花献佛,借了郡主的酒,敬郡主一杯。”
宜儿愣了愣,这汪娘子上来便是敬酒,她到是有些始料不及,有心不喝吧,这又是汪娘子头回给她敬酒,不忍拂了她的颜面,遂笑了笑,端了酒杯起来,和汪娘子喝了一杯。
这酒自然也是度数极低的果酒,只是宜儿自家知道自家事,就这东西,三杯不过,她怕是也得晕过去了。不过酒桌上向来是开不得这个先例的,她受了汪娘子的酒,别人的敬酒却哪里推得掉?
果然,不到片刻,就由青漓领了头,绿芙银谷,溅泪惊心,甚至就是梓穗母女都一起站了起来,向宜儿躬身施礼,青漓笑嘻嘻的为宜儿又斟了一杯,道:“奴婢们往日也寻不到这个机会,今日既逮到了机会,怎么着也得敬小姐一杯的,祝小姐平安顺遂,如意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