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山瑾瑜靠着椅背看着我,带着命令式开口:“帮我脱衣服。”
我手指僵了下,二话没说就脱下了他身上的外衣,手指爬到他的线衫衣摆时他阻止了我。
“等我一下。”他起身朝壁柜前走,我心里一阵激动沸腾,知道他是要找酒喝了。
不出我所料,柴山瑾瑜打开了一瓶珍品红酒,倒了两杯走回来。
我将他给我的一杯放到桌上,等他喝了两口酒问:“你沐浴了吗?”
“你嫌我脏?”
我委屈的嘟嘴:“不是,我知道我身份低廉,没有资格开条件,但是女孩子的第一次很重要,我希望能有个美好的回忆。”
柴山瑾瑜盯着我默了几秒钟,放下酒杯拿了内裤和浴袍进了浴室。
我开始坐立不安,竖着耳朵去听浴室里的动静,浴室门关着,除了流水声没有其他什么了。
我不敢在他一进浴室就下手,我在心里默默数着数字,一直等了两分钟才取下藏在头发下的小纸包,将纸包里的白色粉末全倒入他的酒杯里。
短短的十多分钟对我而言像几个世界那么长,柴山瑾瑜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两只手狠狠的抖了几下。我连忙朝他看过去,他正低着头在擦头发没看见。
这样坐着会更紧张,所以我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拿走他手里的毛巾帮他擦头发。
他个头比我高了一个多头,我踮起脚,他低下头,才勉勉强强擦好头发。
擦了会,我找来电吹风给他吹干,不忘道:“你以后洗完澡直接用吹风机吹,一定要吹干了才能睡觉,不然以后会头疼。”
柴山瑾瑜看我的眼神变得很深沉,似乎是看着我在想其他人和事,我看不透他的眼睛,歪着头问:“你在想什么。”
“从我记事起,就没人给我吹过头发。”
我愣了下,“你现在这么有钱,有的是人想要给你吹头发,应该是你一直没给别人机会吧。”
“你猜得没错。”
我腼腆一笑,拽住柴山瑾瑜的衣领小声问:“那我是不是很有魔力呢?”
柴山瑾瑜笑出声来,揉了揉我的发顶,“是。”
我被他揉发顶的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动作撑在了我以前的不少酸甜苦辣。
我一不小心失神来,是柴山瑾瑜的毛手毛脚换回了我的思维。
他一只手在我后背上徘徊抚摸,另一只手轻轻的捏着我的腰肢,我一开始感觉挺恶心、挺抗拒,耳边就想起某人的叮嘱。
“跟男人演戏的时候要放松,不能紧绷着身体去抗拒,要把自己放进那种境地,把跟对方的怨恨都放下,将他当成你的救助者,你就能游刃有余蛊惑人心。”
范聆歌当初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根本就感受不到,为此他每次和我排练的时候都会使劲掐我的腰。
他说我如果一直学不会,他就一直掐的我不得不投降,后面也不知道是被他掐疼了,还是想通了,按照他说的做了就无所谓了。
此刻,我又用范聆歌说的催眠自己,看着柴山瑾瑜就像看一位对戏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