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人有三魂七魄的吧?为了让离开的人好好走,活着的人一定要好好活着,你要是太痛苦了就会让琴姐放心不下,她放心不下就走不了,会迟迟不去投胎重生!那你就……”
“韩聿,你真是个神经病!”为了劝我好起来,他真的口无遮拦!
韩聿在那头嘿嘿了两声,可我从其中听见了落寞。
我以为他还会长篇大论一阵的,他突然说:“你好好的,有空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
“那我挂了。”
“好。”
“记得好好的,不要更猴子。”
“……好。”
“拜拜。”
我拿着韩聿送的手机看了一阵,发现自己竟不像之前排斥他说那些喜欢了。
不知道这是因为感激,还是被他感动,或者是想找一个依靠。
下一刻,脑子里就蹦出沈修白的脸,我感到头痛,捂住头用力敲了敲,憋一口气长吁出来。
我自言自语道:“黎念你不能倒下,绝对不能倒下,你还有很多事要走,你还有人情债没还。”
第二天晚上我在家里化好妆去了红棠,在门口遇见了沈修白,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眼睛周围颜色越深,应该是没休息好。
他看见我,当下皱起眉头,过来拉着我走出去。
“你怎么来了?”
我歪着头看他,“我怎么不能来?红棠是你开的不成?”
“黎念我是担心你,范少不是说你要多休息几天吗?”
我懒得跟沈修白解释,甩开他抓着我手腕的手进去了。
在二层楼梯口看见李阳,李阳看见我脸色大变,像是看见洪水猛兽一般朝里面走。
我心里一紧,急忙跟上去,想看看他怕我看见什么。
大厅一片肃然,没有平时的五彩灯和慢摇音乐,也没有一个人在上面摇曳生姿,只有两帮穿着黑衣的人蓄势待攻,他们的领头人分别是柴山墨子和范聆歌。
我被这症状弄迷糊了,看见李阳一脸着急跑到范聆歌面前说了什么,范聆歌急速朝我看过来,眉头深皱。
他大步朝我走来,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拉了出去,冷着脸问:“你跑来干什么!”
我默然笑了,怎么这个范聆歌跟沈修白的出场台词是一样的啊!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们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生意吗?”
“胡闹!马上离开。”
我还没说出不来,那一头的柴山墨子走来,似温似刚的开了口。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迟早是要知道的。”
我感觉到范聆歌扣着我手腕的手指猛地收紧,捏的我生疼,我疑问的朝他看去,只见他双严肃冷的看着柴山墨子。
这个眼神就好像是被对方抢了很重要的东西一般。
柴山墨子徐徐开口,“事情是这样的,范少是做生意的,红棠里有不少他的人,我不过是看上了一位,花重金要从他手里拿走,但是他不愿意,还要跟我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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