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又有十数人表示愿意留下来。
石玉盯着大当家,道:“此中厉害,大当家还需小心才是。”
李雍拍了拍石玉肩头,“记得割下那赵重德项上人头。”
石玉点了点头,对剩余的人说道:“大家以十人为一队,乔装进城,待今夜三更时分,听我炮响,就向赵府进攻,凡抵抗者杀无赦!”
顾方摩拳擦掌,啐了一口,道:“看我今夜手刃赵无良狗头!”
众人分批下寨,自不用说。却说赛冬接了老丈向江渔县赶去,正值晌午,赛冬一拍脑袋,勒马不行,暗自道:“都怪我,竟把石兄弟给忘了。”
赛冬招呼了一声,赶着马车又折回城门口。
赛冬停好马车,四下里张望,却是寻不见石玉身影,正疑虑间,只见一头戴蓑笠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年轻人走至赛冬身后,低声道:“表哥。”
赛冬回身一看,竟是季青,不由得有些吃惊。
季青跳上马车,说道:“是石兄弟让我来的,石兄让我转告表哥,十月十八官军要围剿燕云寨,石兄让表哥留在城中做内应,三更炮响。”
赛冬何等聪明,一瞬间便想明白了石玉究竟想要做什么,眼中不觉多了些异彩。
“是,是小青子吧?”
老丈听到二人对话,掀开车帷,出声询问道。
季青见老丈,不觉有些意外,叫道:“刘伯。”
老丈激动的握着季青的手,失声哭道:“小青子,你这两年去哪了,你娘亲下葬也不见你回来。”
闻言,季青如五雷轰顶,半晌才颤着声道:“刘伯,您是说我娘亲不在了?”
老丈叹了口气,“唉,死者为大,我又怎会诓你。”
“不,不,不可能,我三个月前还收到娘亲让人代写的家信,怎么会说没就没了?我不信,我不信!”
激情大叫一声,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良久,季青悠悠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赛冬端了杯水,叹了口气,却是没说什么。
季青一翻身,跌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爬到老丈身前,眼中含泪,道:“刘伯,你告诉我,你说得都是骗我的,都是骗我的。”
老丈叹了口气,“小青子,我知道你是孝子,节哀顺变吧。”
季青忽然止住哭声,擦了擦泪水,问道:“刘伯,你告诉我,娘亲是什么时候不在的。”
老丈把之前的又重复了一遍,季青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双拳紧握,一拳砸在木案上,一丝鲜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赛冬上前拍了拍季青的肩膀,“表弟,事已至此,你还要回赵府吗?”
思忖片刻,季青的回答出乎赛冬的意料,季青道:“回!”
说着,赛冬大步向屋外走去,赛冬一阵诧异,只见季青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说道:“赵无良的人头我亲自去取!”
看着季青渐行渐远的背影,赛冬心中五味陈杂,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石玉巧使空城计,季青初晓血海仇!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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