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牢之后,志愿者开始莫名的心虚,因为身体无法动弹了,每一个人都紧张起来。
这时教授把教室门关闭,门很厚,是为了隔音设计的,然后教授只留下一盏灯,把其余的灯都熄灭了,昏暗的光线更加令志愿者感到恐惧。
教授点亮一只酒精灯,他坐在一名志愿者的身边,用镊子夹住一只指环,把指环架在酒精灯上烧烤,就在指环加热的过程中,大部分志愿者都急促地呼吸起来,有人还张嘴询问教授,到底这是要做什么实验?
此刻教授的脸被酒精灯映衬得格外狰狞,几乎完全与学生们往日熟悉的教授判若两人,接下来,教授居然做出了更加残忍的事情,他把那枚烧热了的指环放在了一名志愿者的手臂上,立刻,那名志愿者大呼小叫起来,甚至全身都在抽搐,可惜椅子很结实,志愿者没能够从绳索里面挣脱出来。
其余的志愿者接下来更加慌乱了,有些开始咒骂教授,有的指责教授是个骗子,教授在实验之前曾经证实过这只不过是个小实验,并不会真的令志愿者受到伤害,可如今这个可怕的教授居然要用烧红的指环去烫志愿者的皮肤,只是想一想都令人紧张万分。
无奈每一个志愿者都被捆的很牢固,紧靠身体发出的力量是挣脱不出去的,加之教室相当隔音,再大的惊呼也无法令外面的人听见,所以每个志愿者扯破喉咙喊了半天之后,他们开始绝望了。
恶毒的教授继续用镊子烧烤那枚指环,把金属指环烤得炙热之后,教授朝下一个志愿者的身边走去,那个人意识到了大难临头,一边大声呼叫,一边双腿乱蹬,瞪大眼睛看见那指环就落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他赶到一阵钻心的烧灼感,还好那指环的面积并不大。
教授突然笑了,他站起身打开教室所有的灯,似乎这场卑鄙的实验已经结束,这时候,第一个被指环烫伤的志愿者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众人非常不解,教授首先把那个人从椅子上放下来,其余的志愿者却发现他手臂的皮肤并没有受到任何灼伤的痕迹,而第二位志愿者的手臂上面却留下了一圈暗红色的轻度烫痕,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实验呢?
……
“马警官,这到底是个什么实验呢?”听到这里,陈进看着马林,追问道。
“这是一个关于心理暗示的实验。”马林说。
“暗示?!”陈进摇了摇头。
“听过这个案例的人大多都会有这样的一个疑问,为什么第一个志愿者的胳膊上没有烧痕?”
“是啊,为什么?!”陈进问。
“其实这只是一个实验,一个关于心理暗示的实验,教授所做出的一切都是假象,酒精灯上面烤着的指环绝没有热到可以把皮肤灼伤的热度,所以第一个人的皮肤完好无损。”
“那为什么第二个人就会轻度灼伤呢?”陈进又问。
“因为第二个志愿者接受了第一个人的暗示,”萧雅婷也是警察,她很容易就理解了马林之所以讲述这个案例的原因,她帮助马林解释道,“我想,第一个志愿者肯定是知情人,那人与教授串通好一起做这个实验,喊叫与挣扎都是故意表演出来的,为的是令其余志愿者紧张、恐惧,并且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是无比真实的。”
“你说的对。”
马林肯定了萧雅婷,接着说:“第一个志愿者是内鬼,帮助教授演了第一出戏,因为知道指环虽然有热度但不会被烫伤,所以此人的皮肤完好无损,而下一个志愿者看到了刚才发生的可怕事件之后,完全相信了指环的热度足可以令人痛苦,在他的头脑中就下达了一条指令,那就是指环的温度足够把手臂烫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当热度并没有过高的指环碰触到第二个人的皮肤上时,那人就产生了非常强烈的痛苦感觉,从而主观的加大了指环的热度,导致皮肤真的被灼伤了,说到底,只不过是第二个人被第一个人和教授暗示了……”